在這世個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被人深深依戀的感覺。再加上手底下那溫暖又柔軟的觸感,讓他原本不怎麼有感覺的心裡也漸漸期待起來。
杜梨這麼喜歡他們的孩子,看來以後得多生幾個才行。
想著,胡大剛的喉結便忍不住滑動了下,看著杜梨粉嫩的唇瓣和露在衣領外那一截白皙的脖子吞了口口水。
老八說,杜梨現在身子弱,腹中又懷著孩子,並不適宜行房事,但是他總覺得,隻要杜梨在他身邊,他過去那近十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就好像白過了似的,一門心思隻想著那檔子事。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杜梨自然也很快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再看男人那明顯染上欲色的眼睛,立時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將胡大剛的手從自己腹部移開。
“你真是……”
她嘴裡抱怨著,心裡卻也不忍責怪他。稍一接近她便想要她,這不正是男人愛她的最好證明麼?再說對方也並未隻顧自己的欲念對她為所欲為,而是事事以她為先,替她考慮。
看到杜梨一臉似嬌似嗔地望著自己,胡大剛深吸一口氣,將兩手一摟便把她整個人抱著舉了起來。
杜梨順著他的力道微微直起腰,任由男人將一個碩大的腦袋瓜子悶悶地朝到她胸前,然後深深地吸了兩口氣。
她知對方這是在壓抑自己的體內的**,所以也不躲不避,隻伸手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安撫。
胡大剛將頭在她懷裡埋了好一會兒,再抬起來時,神色已經恢複了平靜,鬆開杜梨一手將她攬進自己懷裡,又像剛才那樣抱著她膩歪。
待到達大營的時候,已是天黑時分。賢王親自帶了人馬在轅門外迎接,胡大剛自然也不能還在馬車裡同杜梨呆著,換了戰袍親自到頭前領軍,與賢王在轅門處作了短暫的寒暄。
杜梨在毅十八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近前便看到賢王和平昌公主正站在轅門外說話。
一看到她來,平昌公主急忙迎上去:“杜軍師,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真要被那些反賊給擄走了呢?”
聽到她的話,旁邊的賢王立時哈哈笑起來:“杜軍師與公主真是投緣啊,才相識了短短幾日,就讓她對你如此掛念。”
聽得這話,胡大剛立時不動聲色朝平昌公主看了一眼。若不是同為女子的話,他還真不願讓平昌公主離杜梨太近,畢竟他家媳婦兒現在穿的可是男裝呢。
杜梨自然不知他心裡的想法,心中對平昌公主也頗有好感。
身為公主,她的脾氣雖然驕橫了些,但總體還是算是通情達理,再加上對楚少將軍那樣的癡情,這世上實在沒有幾個女子能做到的。
“讓公主擔心實在過意不去,還請王爺勿怪。”
雖不願說那些新酸倒牙的假話,但身在局中,杜梨也不得不為胡大剛和他們以後的處境著想,於是便也跟著虛應了兩句。
“杜軍師真是說笑了,有罡首領在,本王哪還敢怪你,隻怕巴結你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