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晉江原創(1 / 2)

劉安還沒有說話,劉遷一下子衝過來,照著劉陵就是一腳,很恨的說:“就是因為你的私心,才害了父王和我們,你還想怎麼狡辯?”

劉陵心口一痛,直接咳吐了一口血,這就是她的親人,遇事隻會推到她的身上。以前因為她他們得到了長安那麼多貴重賞賜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他們有怨言?

她真是恨,恨她是一個女兒身。隻能做兩個草包兄長的踏腳板。也恨他怎麼就看上了劉徹那個無情的人。她哪裡比陳阿嬌差?為什麼他就不能回頭看一眼她呢?

可是劉徹又對她的胃口,他真的好有男子氣概,不像她周圍的那些男人,遇事畏畏縮縮不說,還要依靠女人的裙帶,無恥至極。

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讓劉徹愛上她。那麼第一步就要他正視她的存在。

擦掉嘴角的鮮血,看著劉安,她一字一句的說:“父王,皇帝隻怕命不久矣。女兒判斷他恐怕隻有到年底的壽數了。”

劉安立即震驚了,劉遷和劉不害麵麵相覷,要是劉陵說的是真的,也的確是一件大事。但是長安城根本沒有半點動靜啊?會不會是她想脫罪編出的謊言?

劉陵看到他們的神情,就知道他們的心思,心裡很不屑,但麵上還是恭敬的說:“父王,請您相信陵兒的話,我絕對不會看錯的。也不會害您的,這與我沒有半點好處。”

劉遷陰陽怪氣的說:“怎麼沒有半點好處?有了你的投誠,說不定劉徹一高興,你就得償所願了呢。”

真是受不了這個妹妹,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劉徹。父王的臉都讓她丟儘了。可恨的是父王還是相信她多於他。漂亮人就是這麼占優勢。即使在這樣狼狽的情況,她還是這麼的美麗,讓他的心都有些躁動起來。

但是這樣的情緒立即被他壓了下去,現在還不行,他還隻是一個世子。

劉陵看到他眼睛的猥褻,心裡一陣翻騰,她必須儘快壯大自己的實力,否則以後她絕對生不如死。

想到這裡,她的淚一下流出來了,哽咽的說:“哥哥,我生是淮南的人,死是淮南的鬼。即便我和劉徹虛與委蛇,也是為了淮南著想。哥哥難道不知道,淮南早就成了皇帝的眼中釘了嗎?從周亞夫節度揚州刺史部,到現在的陳宏都是皇帝的親信。並且現在父王的軍政大權隻怕馬上就會被陳宏收繳,下一步不光連侯爵都不一定保得住,隻怕我們一家也難逃劫難。還請父王早作打算。”

劉安皺著眉頭說:“陵兒,你是不是想多了。揚州刺史部本就是全國最重要的刺史之一,皇帝派親信也不奇怪。但要說對付淮南我卻有點不相信的,畢竟大家都是高祖子孫,除國已經是大懲處了。”

劉陵心裡有些瞧不起劉安的麵子光,既然大家都是高祖子孫,父王私自造那麼遁甲,養那麼私兵,難道就是為了好看嗎?但他是淮南的王,在文人中又一向有威望。她必須靠他,才能讓自己不落入悲哀的境地。

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她頭觸地,深深的拜了一禮,說:“父王,我以母妃發誓,我在長安的細作拚死送出的消息,隻要不出事情,皇帝計劃兩年之內解決淮南。女兒這次出事,隻怕也是皇帝對付淮南的前奏,否則豈能會這麼一點小事就怪罪父王?”

劉不害實在聽不下了,冷冷的說:“一點小事?陵兒,我看是你一直在狡辯。你打了陳阿嬌的臉,劉徹能高興?你以為你是誰?太子和太子妃丟了臉,皇帝能有臉麵?何況皇太後對館陶公主母女的偏愛是舉世皆知的。你這不是找死嗎,還順帶連累了父王。”

其實最主要是連累了他。他一個庶子本來前景就不明朗,現在隻怕更加隻有被放棄的命。劉陵安安穩穩的當翁主就好,為什麼要搞那麼多事情?

劉陵並不回答劉不害的話,他們隻知道和她爭,自己半分能力沒有。要不是她命不好,她怎麼會隻是翁主?況且有誰比她了解父王?

父王的心思早就不純了。要不然也不會花大力氣編纂一本《淮南子》,還不是為了收攏人心?一個諸侯王收攏人心做什麼,還不是為了更上一層。

所以劉遷和劉不害的意見,她並不在意。她隻需要說服她父王即可。

劉安也在思考,劉陵最在意的就是她的母親。之所以放心的用她,也是因為她有把柄在他手裡。她不會背叛他的。當然也實在因為兩個兒子不爭氣,遠遠不如劉陵。所以他才對劉陵放下一些權柄。

但是皇帝要是真的病重,這倒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