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定國公府的價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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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如此信誓旦旦,宋鈺也不再浪費時間,一個翻身下床,將人摁回床上,“你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這件事情交給我,即便她已不再安城,隻要沒有走遠,我必然將她和雪蟾帶回來。”

“快點!”

無奈之下,安若瑜隻能留在營帳中等待,抓人這種事情,的確是宋鈺比較在行,隻是等待真的好煎熬!

半個時辰過去了,安若瑜差點將營帳中的地都給趟平了,宋鈺也終於回來了!

“如何?”

宋鈺剛踏入營帳,安若瑜便急切的迎了上去,滿眼期盼的看著他詢問著,“人抓到了嗎?”

麵對著她的期盼,宋鈺唇角下垂,紅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但也隻能臉色陰沉的搖頭,喬雨馨一行人早在兩日前就已經離開安城,他們是一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怎麼會!”

得了這麼個壞消息,安若瑜倒退兩步,雙目無神,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滿臉絕望。

“彆急,她不知我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此刻必然已經回了京城,我們便還有機會奪回雪蟾。”

見她如此失落絕望,宋鈺連忙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注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如今我們的地位已然轉變,她在明我們在暗,局勢對我們有利。”

“她故意出現奪走雪蟾,必然是知曉雪蟾對你的意義,必然是有所圖,在此之前雪蟾是安全的,我們還有機會!”

“對!我們還有機會!”

宋鈺的一席話讓安若瑜眼中的光重新亮起,重新燃起了希望,“快!我們趕緊回京!”

他說的沒錯,在無法得到寶藏的時候她卻依然現身,於那麼危險的境地搶奪雪蟾,必然是知道雪蟾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她一定是想要利用雪蟾來做些什麼在,在此之前自己無需擔心雪蟾會被毀去。

她要趁著喬雨馨還不知自己已經暴露之時,打她一個的攻其不備,將雪蟾搶回來!

將慌張的不成樣子的小女人緊緊的抱入懷中,“瑜兒,冷靜!”

雪蟾不是著急就能搶回來的,失去了冷靜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感受到懷中的人漸漸被撫平的心,宋鈺耐心的說道:“你放心,雪蟾一定會搶回來。”

“對不起。”感受著宋鈺的溫柔,安若瑜怔怔的瞪大了眼睛,咬著紅唇埋首在他的懷中,“我實在是太害怕了。”

麵對死亡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勇敢,她很害怕,害怕死亡,害怕失去所有,害怕生命的流逝,她……想要活著!

“不是你的錯,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發絲,宋鈺眼中都是嗜血的殺意,他後悔了,當日便不該讓平寧公主那麼輕易的死去。

一個死人,死了都還要作惡!

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氣,安若瑜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是的,她不能著急,她得保持頭腦清醒!

而頭腦清醒之後,一個問題便出現在腦海裡:到底喬雨馨如何知道她需要雪蟾救命!

她中毒之事那般隱秘,除了紫蘇和阿棗,便是隻有神醫和白大夫還有給她下毒的人知道。

平寧公主早就沒了,安若夢中了她的毒,每月都要靠著她的解藥才能活下去,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想要她出事。

那麼她中毒之事能被喬雨馨知道,且知曉湮滅之毒需要雪蟾來解的,唯有她身邊的人!

兩人不再著急回京,隻儘快的處理善後事宜,將寶藏打包運回京城,同時追查那個逃脫的麵具男人。

果然如同他們所猜測的那般,那條通道中有不少致命的危險機關,如若當時他們就這麼的貿貿然的追了上去,彆說是抓住那麵具男人,便是他們自己也要損失慘重。

而那通道通向另一個山頭,追到出口也再找不到那麵具男人的蹤跡,雖然說這一行成功的找到了前朝寶藏,但是不管是紅蜂還是那突然出現的麵具男人都不曾有任何的收獲。

還有臨風樓,建王餘孽這麼些年一直把持著玉匙和九轉盒,這說明他們對前朝寶藏誌在必得。

但傳聞在建王餘孽手中的最後一把玉匙,卻是由紅蜂的人送到他們的手中,臨風樓自始至終都未曾出現在此次的奪寶中。

連寶藏都置之不理,隻能說明他們在進行一項比這更重要的謀劃,這種反常更讓人心驚肉跳。

“鈺哥哥,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他的事情……你要怎麼和皇上稟報?難道你真的要將所有的真相告訴皇上嗎?”

聽了程副將的稟報之後,安若瑜滿是擔憂的看著宋鈺詢問著,比起雪蟾,這件事更為重要。

這可不僅僅是關乎到她一個人的性命,而是關乎到整個定國公府幾百口人的性命啊!

“即便皇上再信任你,信任定國公府,可不管是意外保下前朝皇室後裔,還是私下扣留玉匙將近三百年,這都是大忌,你真的要將所有的真相告訴皇上嗎?”

不是她不信任皇帝,實在是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本來信任就是個奢侈的存在,那可是整個定國公府啊,她不敢賭!

想到那至今被她壓箱底的免死金牌,心中就更是焦慮了,難道到了最後她一個人活下來?

一伸手,宋鈺滿眼笑意的將人拉進了懷中抱住,下巴抵在了她的脖頸裡,“瑜兒你要相信我,相信定國公府。”

坐在宋鈺的腿上,被抱著動彈怪不得,安若瑜愁眉苦臉,“都這個時候了,我怎麼相信嗎。”

“嗬嗬……”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笑了起來,宋鈺對於自己認知無比清晰,“即便沒有這些事情,我也從未得到過帝王所有的信任,帝王是多疑的,除了他自己,他們對任何人都不會交托絕對的信任,咱們這位皇上更是如此。”

“與其瞞下此事,將來有一日被人當成對付我的把柄曝出,不如坦白,更顯磊落。”相識多年,皇帝的性子他還是能摸得準一二的,相比起隱瞞,坦白才是最好的決定。

“更何況無論是保下前朝皇室血脈,還是隱瞞了玉匙,都是意外,定國公府未曾背叛過皇上,這前朝寶藏和出現的前朝皇室後裔,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