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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機會裡,女主讓施染“不經意”間發現她手裡的項鏈,之後拿著冷燃的頭發去和施大臣做鑒定。
就這樣,她身份水漲船高,成為了施大小姐。
也有了能夠嫁給王子的尊貴身份。
之後她殺了冷家三人,手段極其殘暴,完事毀屍滅跡,再利用新得的身份把案件壓了下來。
這次也可以算是女主性格的轉折點。
原劇情中,在這之前,女主還是很低調能忍的,喜歡隱忍待機一擊必殺。
在這之後,女主真正愛上了殺人的那種快感,有了新身份的加持,她的手腕比之前也更硬了。
不管是身份還是心智手腕,季暖都不想讓女主改變。
偷項鏈是一方麵。
她還得阻止女主和施染的見麵,不能讓施染“不經意”間發現女主的身份。
原劇情中,女主對的那次“不經意”,對施染來說……挺傷的。
季暖也不是很想那個悲劇的發生。
原劇情中,就在那個左政曾經壁咚過她的巷子裡,女主雇了幾個人騙施染出來,在巷子裡把人非禮了。
即便艾亞北國的民風再怎麼開放,被幾個男人輪流做了那種事,對於一個連十八歲都不到的女孩來說都不是什麼可以輕易忘記和忽略的事。
施染一個嬌生慣養,有良好家教的侯爵女兒,那件事雖然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但也成了她一聲的陰影。
在原劇情中,女主就蟄伏在巷子中,等最後一個人將要完事兒的時候出現,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把那些宵小都殺了。
之後把衣衫不整的施染扶起來。
冷月在施染再三的請求下沒有送人去醫院,而是給人買了該買的藥物,送人去了她自己獨居的地方。
人剛剛經曆過大災難,自然沒有心情起疑心,等心態稍微好了些就把冷月的頭發和項鏈拿回家了。
因為這件事,施染在一段時間內對於這個突然找回來的姐姐有些心理依賴。
等時間長了,她開始對那天的事有些懷疑了,卻也不敢言語什麼。
因為冷月是那場事件的唯一目擊者。
那件對於她有陰影的事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有那件事作為威脅,即便她心裡有什麼懷疑也不敢聲張。
她不說,施大臣自然也不會懷疑。
自己女兒領回來的另一個女兒,還做過鑒定的,他怎麼會懷疑呢?
可以說……
女主的思慮當真足夠周全了。
季暖即便偷了這個項鏈,也不一定能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因為人家女主可以把施染坑了,最後說一句“我曾經也有過這樣一條項鏈”麼。
到時候隻要有冷燃的頭發,事兒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季暖一邊把冰淇淋往回抱一邊無奈。
她還是最好儘快想到辦法讓施大臣把兒子認了的好,免得夜長夢多。
按照原劇情來講,女主拿項鏈和辦巷子裡的事都是幫派盛會之後的事。
可既然女主都已經去找項鏈了,那保不齊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
季暖想到這些之後就沒敢耽擱,第二天天一亮就去人侯爵府門口了。
她手裡拿著項鏈,在人門口踱步。
她覺得吧,這件事還是找施染比較好,畢竟人小姑娘年齡不大,好糊弄。
她走到人門衛那裡,想著一會把小姑娘叫出來之後怎麼說。
是說“我撿到了一個項鏈,跟你的很像,但我覺得應該是我經常買冰淇淋的老板丟的。”還是說,“我撿到了一個項鏈,記得從你身上見過,是不是你丟的。”
不知道那個更容易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