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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季暖滿臉無語,元暘又道:“怎麼想起取名季暖?”
“四季都暖?”
“你現在很冷麼。”
季暖笑:“你為什麼叫元暘?”
元暘:“父母取的。”
季暖:“我也是。”
元暘:“你不是。”
季暖:“我是。”
元暘:“……”怎麼有一種小孩吵架的感覺。
不是,所以說她為什麼叫季暖?
那話題繞過去了?
元暘翻了個白眼,以前在戰場上怎麼沒感覺到這小子那麼能扯皮呢?
不……現在是小姑娘。
剛想到這兒,就看到季暖緩緩閉上了眼睛。
元暘一愣,趕緊上前去,二話不說就去試探她的鼻息。
呼吸平穩,沒什麼事。
而且……她的呼吸均勻,溫熱中帶著點濕意,輕輕打在他的指尖,柔軟而美好。
元暘突然感覺眼前的人有一種易碎感。
他把手放過去還不到幾息,季暖忽然間睜開了雙眼,兩個人正巧對視。
元暘愣了愣。
以前在沙場上的時候他怎麼沒發現,眼前這個人膚似凝脂白似雪,睫毛長長密密,嘴唇和鼻子都這麼小巧,明明這麼精致,明顯就是小姑娘麼。
怎麼可能是他們這種糙漢子呢?
而且,對方的嘴巴雖然因為傷重而發白,可是形狀漂亮,而且呆呆愣愣的,看上去就是一副欠親的模樣。
這麼乖巧的嘴巴,剛剛怎麼能禿嚕出那麼多扯皮的話呢?
而且連草稿都不帶打的。
真是……
想到這裡,元暘忽然笑了笑,有些無奈,還有些溫柔。
季暖瞅了半天沒見人有動彈的跡象,無奈挑眉,吹了一下對方的手爪子。
而後勾唇,道:“太子同學,手爪子再不挪開,我可就咬了。”
突然的聲音讓元暘的身子僵了僵,手嗖地一下縮了回去。
他心虛地輕咳了一聲,雖然極力鎮靜,可紅色還是不受控製地攀上了他的整張臉。
“嗯……那什麼。”
“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好好休息。”
說完,逃跑一樣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季暖:“……”
霧草,這丫也太純了吧?
……果然沙場上的糙漢子們都有一顆少女心。
……
後麵的事就很正常了,季暖在這裡養了一陣子的傷。
不是她不想下床去辦正事,確實是她這個身體條件不允許。
即便她是個重生的,整出來個奇跡,但畢竟傷的是心口,萬一傷口崩了,把心臟玩壞了,那依舊要死翹翹。
這兩天元暘也是依舊每天來這邊看望,時不時陪她嘮兩句,季暖覺得這小生活還挺滋潤的。
差不多七八天,季暖終於可以下床活動。
走出房間,季暖看著綻開的嬌豔牡丹,走過去,彎著唇角笑了笑。
挺好看。
主要是心情好。
這穿了第三回,係統終於對她友善了一點。
——她高了。
魏白這個頭少說得有一米七,站在元暘身邊都可以到人家肩膀了。
一米七說不上是多高多高,但對於季暖來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