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又是一聲輕嗤,她緩緩看向四周的人,道:“你們都是這麼以為的,以為溫恕是喪屍?”
那些人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季暖上前走了兩步,把床擋在身後,道:“你們都瘋了?”
“你們自己想想這件事可能麼。”
“有人白天是人晚上是喪屍,你們見過?”
“誰把這麼可笑的事說給你們聽的。”
“……李詩簡?”
說著,季暖挑著眼梢和李詩簡對視,“這種可笑的話是你說的。”
李詩簡的表情依舊是一派肅然,眸子十分理性。
“是我。”
“但我說的話有根據。”
“既然你覺得我的話可笑,那和你形影不離的溫恕現在在哪裡?”
“既然你說我們的猜測太過離奇,那你為什麼不把被子掀開推翻我們的言論?”
“眼見為實,不是麼。”
身後那些人也是紛紛附和。
“是啊,和絮,你為基地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要不是實在有要緊的事,誰也不會再這個時間過來打擾你,更不會有誰願意過來突襲。”
“和絮啊,想想也知道,我們大晚上不睡覺過來,肯定是因為事情實在是太過震撼,你好歹把被子掀開給我們看看,要不是真的我們就給你道歉走人,這事兒也就結了。”
“如果你是因為被子裡麵是男性不宜看到的東西,那我們男性隻需要回避就好,讓女孩子留在這裡看。”
“對啊和絮,這麼大的人了,你自己一個人耽誤大家的時間,你也好意思的?”
“差不多就掀開給我們瞅瞅!”
季暖看著這些人的嘴臉,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你們似乎覺得自己很有理?”
“嗬。”
“既然你們都不要b臉來這裡鬨了,那我也不厭其煩的聽聽你們那個所謂的要緊事是個什麼鬼。”
“說,我聽著。”
話音落地之後,她微微眯了下眼睛,十分自如的坐到了床上,隨意地翹起了二郎腿。
那些人瞅著她的態度心中不喜,可對於她的實力確實忌憚加依賴,所以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項之寒剛要說話,這時李詩簡上前一步,用手勢示意了一下。
“領導,既然事兒是我發現的,那便由我來說。”
隨後她低眸看向季暖,道:“和絮,說起來你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也不是很了解。”
“有些事你需要知道一下。”
“全世界都在探尋段博士的消息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昨天我們在去遠處探尋物資的時候,從那裡的研究所地下室發現了段博士曾在那裡停留過的痕跡。”
“那裡有段博士的筆記,還有一些藥品和實驗記錄。”
“其中還有一個東西。”
“……就是溫恕的照片。”
季暖心中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她麵上卻是依舊不動聲色,還帶著微微的笑意:“……所以呢?”
“能證明什麼,證明溫恕和是段博士的親戚,還是能證明溫恕是什麼?”
李詩簡露出了一個和季暖相同的微笑,道:“溫恕不是段博士的親戚,而是段博士的實驗品。”
“段博士的手劄中記的清楚,溫恕身懷生機異能……這種異能是他生平僅見,而且他懷疑這種生機異能對解喪屍病毒有幫助,所以一直在研究這個人。”
“……並且研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