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sh……誰？？？”
意識到自己在上司麵前失態，助理輕咳一聲，急忙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一點，“assnl？他不是已經消失五年了麼，怎麼會忽然出現，而且還會給我們打電話？？”
皺了眉頭，他又疑惑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兒啊羅導，不管他是騾子是馬，反正都對我們有好處……這可是天大的熱度啊！！”
他的話音剛落地，就聽見導演又道：“條件是要讓路釧參加TG之路。”
羅凱嵐沒說自己都沒弄明白這人是不是assnl的事……或者說，在潛意識中他已經相信了打電話過來的這個人就是assnl。
助理沒注意到導演神色中的情緒，隻是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路釧？assnl怎麼可能會和路釧扯上關係？？這個路釧以前是不顯山不露水各種低調，怎麼最近總是這麼多事兒？看她那性格應該不至於招來這麼多關注啊……”
這麼說著，他也知道自己關注的側重點跑了偏，急忙正色道：“羅導，席攝影可是擺明了態度說有他沒路釧有路釧沒他……而且咱們這次的廣告合作商中也有兩個跟席參陽有關係。”
“但是assnl……”說著，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現在這個時代什麼東西更新換代的都很快，assnl雖然說是神壇上的人，但那大多也是因為加上了觀眾們因為可惜情緒而生出來的色彩濾鏡，可當assnl這個人重新回到大家視線的話……羅導，恕我直言，已經上了神壇的assnl已經接近於大家腦補出來的產物，就算當時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回歸可能也達不到大家的渴望。雖然那assnl能給我們帶來不少熱度，但這個熱度的大小和價值也是由assnl的實力決定的。”
話說到這裡，助理也就點到為止。
沒說出來的話就是——其實他覺得，以前幾乎是行走在雲端的assnl這次主動聯係他們……而且不是他對自己的節目沒信心，主要是事實擺在那裡，assnl主動聯係他們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掉價的事兒。
換言之，能做出這樣掉價的事兒，足以證明現在已經長大了的assnl不行了。畢竟，如果他真的想複出，直接去重新聯係那些大牌不好麼？最大的可能就是現在的assnl應該是去聯係過大牌但是已被拒絕。
傷仲永的事古今中外可多了去了，不差一個assnl。
其實他說的話也不少，而且也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明明白白……他就是想在導演麵前表現表現而已，他相信他說的這些話導演自己本身也都能想明白。
但是他沒想到，羅導這次又重新開了一包煙抽了起來。
似乎沒有什麼肯定他或者表揚他的意思。
“你先忙彆的去。”
末了，他就等到了導演這麼一句話……他心裡的疑惑已經多的不能再多，也是已經懵的不能再懵。
等助理走了之後，羅凱嵐重重地吐出一口眼圈。
他的手有點抖。
因為興奮！
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感。剛剛助理的話他其實沒聽進去幾句，他滿腦子都在想著assnl加入給他帶來的好處。
……assnl，這特麼可是assnl啊！！！
又重重地吸了口煙，他這才將那種興奮勁兒壓了過去……assnl啊！！馬勒戈壁assnl竟然給他打電話！！！
臥槽泥馬！！
真·狗屎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羅凱嵐心裡樂開了花，甚至已經情不自禁地漾開了唇角，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沒錯，他其實從接到電話開始懵比到現在，這才剛醒過神兒來……
不過剛剛小助理說的意思他知道，不過就是怕assnl已經變衰了而已。
但是他心中有一種經驗式兒的直覺。
就剛剛電話裡的那股勁兒，就剛剛那種讓他便傻比的氣場……嘖。
——他想，assnl隻會比之前更優秀。
將手裡的煙屁股扔掉，他撥了個電話，“喂，參陽，跟你說個事兒……記不記得你之前說的關於路釧禁賽那事兒？”
席參陽是在醫院裡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