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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不會委屈了你們。”翼皇淡淡道：“你知道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況且我發過誓，我不會跟你搶她……人我撈不著，仇總得讓我報了吧，哥。”
聽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諦皇神色不由一凜。
或許是因為氣場，也或許是單純因為心有靈犀。季暖在他身後，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大體能猜出來他現在的心情。
她拽了一下他後麵的衣服，笑道：“就當休息咯。”
諦皇身子頓了一下，皺了皺眉，依舊沒有要同意的意思。
“還是嫂子明事理。”說第二遍嫂子的時候翼皇明顯語氣好了不少，他笑著，“沒什麼彆的意思，隻是希望她不會像千百年前那次一樣上趕著找死，把她關起來我放心。”
後退了一步，他唇角的弧度不減：“你也不用這麼像是防賊一樣防著我。我再愛她，她不愛我我也不會對她怎樣。”
諦皇把手伸到後麵，攥緊季暖的手，“我會保護好她。”
明顯是一種拒絕。
翼皇攤手，“好吧。我也不勉……”
“你們在說什麼？”雪兒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傳來。
施咒的時候她聽不見身體之外的任何聲響。等咒語結束之後她才看見這邊的情形，當即狐疑道：“……你們認識？”
翼皇沒回她這句話，轉身之後岔開了話題，“怎麼，感覺如何？”
聽她這麼問，雪兒感受了**體的變化，道：“好像……感覺身體的力量充盈了很多，我感覺現在給我一塊石頭我都能劈開。翼皇，你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咒術？這可是跟我們三大家族有關的東西。”
翼皇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語氣帶了些笑意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寵溺的意味，“我知道的東西可多了，以後你慢慢就能體會到。知道的東西太少怎麼配得上你，是不是？”
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恰到好處。
配上那一張帥臉，這樣的語氣……雪兒愣了一下，目光有些發癡。
翼皇低眸，掩蓋住眼中的那一抹諷刺和嘲意，“你出拳試試，對著旁邊的那棵樹。”
雪兒依言，把拳攥緊了便錘向了那棵樹。咚的一聲，無數樹葉從上麵落下來，而樹被錘的位置也是當下便出現了一寸的凹痕。
“……速度、力量！沒想到多了父親的聖力我竟然能有這麼大提升！！”雪兒眼睛發亮，滿是驚喜。
“嘖。”翼皇搖了搖頭，“這種程度就滿意了？如果再弄一份聖力過來，這棵樹你就可以攔腰打斷。如果再有幾份，你的速度和力道就能媲美吸血鬼。”
聞言，雪兒不但沒有覺得掃興，反而眼中的光芒更亮了，“真的？”
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掃過諦皇和季暖，裡麵不掩飾期待和得意。
“當然是真的。”這次接話的人是馬爾代。他嗬嗬一笑，神情鄙夷，“……你也不想想你得到幾份會死幾個人。你還能從哪得，嗯？雪兒·艾特，你想得到力量，就要殘害手足兄弟，你就要殺三大家族的人！”
雪兒被他這麼一說也清醒了不少。
她神色有些發暗，但還是嘴硬，“怎麼了，有錯嗎？弱肉強食本身就是生存法則！彆說我會用的是跟我不相乾的人，我就算真的殺了認識的人又怎麼樣？他們給過我什麼嗎？他們為我做過什麼嗎？我殺了又怎樣？”
“嗬……那生養你的父親呢？”馬爾代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