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沒說話，但是臉色已經表示出了自己懷疑的意思。
他微微側著臉的樣子認真中又帶了點酷，完美的五官就這樣再次展現在了她眼前。再次近距離欣賞這張臉，季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花癡。
而且這個角度帥爆了季暖的愛夫之心。
那撲麵而來的禁欲氣息啊……她努力忍啊忍，才讓自己沒衝動上去親他一口。
她嘟了嘟嘴，眼中微帶著埋怨和不屑，“你不知道，在知道我是聖月之前他們讓我吃了多少苦頭。之前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垃圾，我是不配出現在聖族的人，所以你說我討厭不討厭他們？”
“所以我想讓他們不舒服。”季暖話裡話外都是理所當然，“他們不是不想放翼皇麼？那我就偏要放出來，最好翼皇後續能報複著毀了這個聖族才好！”
“……所以，你懂了嗎？”說著，她抬眸看向他，眸子裡都是靈動的光彩。
諦皇皺眉，不悅的語氣脫口而出，“……垃圾？”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季暖十分自然地抬手，把他的眉頭撫平，“你知道的，聖族不會輕易撒手放翼皇。但是我會，如果今天我們達成一致，那麼我回去之後就會把翼皇給放了。而且其實……你心裡清楚的吧？翼皇並不怎麼想領你的情。如果他知道是你去救的他，估計就算聖族願意放，他也不願意出來。”
諦皇眉頭皺得又深了幾分，“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下輩子是你的愛人所以對你和你周圍的人都了如指掌你信不信？”季暖抬眉，“好了，我開玩笑的，你隻要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就好。”
諦皇在她說道“愛人”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顯神色頓了下。
但是隨後他也沒糾結這個問題，隻道“你的條件呢？”
季暖坦言，“你放了奈節。”
……
諦皇沉默片刻之後輕笑一聲，“你該知道，你的這個條件會讓我覺得你有套路我的嫌疑。”
“那你也說了是嫌疑麼。”季暖攤手，“奈節這個人在我的計劃裡比較重要，她輕易死掉或者過的不錯我都看不慣……跟聖族的人不一樣，我把奈節要回來是單純想折磨她玩兒的。我拿諦皇換一個玩具……說白了還是我比較虧一些吧？”
“而且你這麼厲害，如果這次被我套路了的話就重新抓回來咯。”不等諦皇說話，她又正色道“你信我，我套路誰都不會套路你。”
諦皇一直在看著她。
不像是在斟酌她話的可信性，似乎隻是在這樣看著她，沒有目的的，單純想看她。
季暖也在看著他。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給你做個保證怎麼樣。”最後還是季暖先打破了沉默。
諦皇目光不動，隻順著問道“什麼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