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說這些話，聖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可既然她說到了這裡，他還是沉著一張臉，像是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似的，聲音低沉道“你說。”
然而下一刻他就張了張眼睛，不悅的神情也僵住了一瞬，隨機換成了怔愣和輕微的無措。
因為季暖忽然湊到了他跟前。
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氣息，離他不過隻有半寸而已。
“好啊……我現在就告訴你……”說著，季暖驀然綻開了一抹笑容。她眼睛直視著他，唇間的那抹弧度就像是一朵嬌豔的，是聖族難有的色彩。
“你好好說話，退下。”聖星眼眸波動著，也終於能控製好自己的神情，開口說道。
季暖聳肩，滿眼無辜，“我說的話不好麼？況且我有沒捆你更沒對你施術，你要是嫌我們距離近大可以後退啊，你為什麼不動？”
聖星壓了下眼皮。
他定定地看著她，眼中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情緒，反正還是沒有挪開一步。
季暖季暖眨了下眼睛，眸光狡黠，“聖星子是在跟我慪氣，還是因為……你舍不得我。”
“開個玩笑。”沒等聖星回話她就笑著說了這四個字，然後從容地後退到原先的位置，神情也恢複了尋常的樣子，隨口道“我去親男人，實在是因為，我親女人實在是太不妥當了啊！”
“胡鬨！”聖星掩蓋住眼底的那抹悵然若失，再說話的時候，氣勢到底還是比季暖湊過來之前虛了幾分。不過，看微微發紅的眼睛也知道，他還是被氣得不輕，“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你跟我解釋清楚。”
“先回家。”季暖抬了下眉，然後若無其事地飛身上空，往聖族的方向馳去。
聖星也緊跟其後，並且一直用那種很嚴肅又帶了些……說不上什麼情緒的眼神看她。
即便季暖知道自己現在故意釣人，現在被那種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心裡也是有那麼一丟丟發涼。
就，有種她是負心漢的感覺？？
所以本來不想搭話的季暖還是開了口，神情也正色了些，“又不想交出翼皇，又想讓他放人，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聖星立刻甩來一句話，“所以你就犧牲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