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屋裡等,焦急寫在每個人的臉上,就連幀哥和堅哥也都沒去學堂,獨慧姐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擺弄染了鳳仙花的指尖。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裡屋突然傳來佟氏大叫了聲,邵雲海衝到門口,被左右拉住,這時,門開了,出來幾個丫鬟婆子,一臉喜色,齊道;“恭喜爺,賀喜爺,夫人生了兩個帶把的。”
頓時,堂屋的人歡呼,幀哥大喊道:“我又有弟弟的。”
春花現已嫁了邵府管家旺財,旺財起先有個媳婦,生下女兒便死了,如今女兒都已十歲了,看中春花樸實能乾,心眼好,求了夫人恩典,佟氏私下裡問春花,春花害羞,但沒拒絕,就這樣,賞了不少銀子,旺財娶了春花。
自旺財娶春花,兩人感念主子大恩,服侍主子更是賣力氣,孩子交給春花領著四個奶娘,並五六個丫鬟帶,佟氏省了不少氣力。
邵雲海如今每日回來更早,一回來,顧不上彆的,必先到佟氏房中看兩個兒子,倆夫妻為兒子長得像誰,頭一次爭競,最後還是邵雲海讓步,道:“像夫人多一些,不像夫人的地方,就像為夫”
幀哥和堅哥每日放學,也過來看兩個弟弟,幀哥總是摸摸他們那嬌嫩柔軟的小手,心裡甜滋滋的,對母親道:“等弟弟長了了,我帶他們出去玩。”
堅哥憨憨地笑著,喜歡地看著胖嘟嘟的烏溜溜黑眼睛的兩個小家夥,說不出的歡喜。
二娘沒事就過來,幫著照管,雖年歲小,也學會了抱孩子。
獨慧姐隻過來兩趟,也是應個卯,可巧趕上小孩子尿了,慧姐用繡帕捂住鼻子躲得遠遠的,借故忙走了。
邵雲海是個大男人家,竟然也學會哄孩子,沒事就一手一個抱著,哄著玩,說也奇怪,倆小家夥正哭,他一抱,立馬就眉開眼笑,佟氏笑著道:“奇怪,他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一家子甜甜蜜蜜,就連下人們見了,都好生羨慕,其他書友正在看:。
出了滿月,佟氏這日正逗弄孩子玩,邵雲海笑嗬嗬進來,看佟氏懷中一雙小兒,逗弄一會,對佟氏道:“夫人,我今個帶夫人去個地方,把孩子交給下人帶著。”
佟氏有些不放心,猶豫一會,看邵雲海迫切地眼神看著她,就點頭答應。
佟氏坐上馬車,不知去那裡,側頭問邵雲海道:“夫君這是帶我去何處?”
邵雲海含笑,道:“去了就知道了。”
車子飛馳,出了城,佟氏轎簾卷起,看兩旁綠樹成蔭,真是連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覺夏深,忙乎乎的又是一年的夏日了。
馬車在官道上飛跑,約莫過了一個時辰,車子慢下來,在一處莊子前停住。
邵雲海先行跳下車,對佟氏道:“夫人,到了。”
說吧,不等佟氏回答,佟氏身子就離開車座,輕飄飄地被邵雲海抱在懷裡,又輕輕地把她放到地上。
隨即攬著佟氏的腰,向莊子裡走去。
佟氏環顧四周,粉赭色紅泥圍成的院牆,一大片房舍,翠山環繞,蜿蜒溪水,自莊子穿過,下人見主子到來,早已打開大門,迎接主子。
進了莊子,又是一重天地,花樹掩映中,一片白牆綠瓦房屋,山間流下的溪水清澈見底,環繞屋前屋後。
邵雲海帶著驚奇的佟氏來到一處所在,進門對她道:“你在裡麵等我,我換件衣裳就來。”
佟氏邊走邊左顧右看,金碧輝煌竟如宮殿一般,經過兩道透明的門,霧氣氤氳,朦朧中隻見一個橢圓形玉石堆砌的池子,裡麵蓄滿了清水,中間熱泉咕咕流出,兩廂站立兩個丫鬟,垂首恭敬地道:“請夫人寬衣沐浴。”
佟氏褪下衣物,伸出**,腳尖往水裡探了探,水溫正好,佟氏自穿到這裡,就在木桶裡洗澡,從未見過這麼大的池子,佟氏一時興起,邁步進去,身子浸入水中,一陣舒爽。
這時,似腳步聲傳來,佟氏趕緊把身子藏在水下,隻露出光滑的削肩,邵雲海披著雪白的緙絲巾走來,霧氣中見佟氏雪白肌膚,映著一池子碧水,唇角含笑,向佟氏走來,佟氏恍然覺出什麼,發現水清澈見底,一覽無餘,頓覺羞臊,臉騰地紅了。
邵雲海見嬌妻熱氣熏蒸中麵上浮一層桃粉,水潤眸底映著綠波,清亮純淨,嬌軀玲瓏有致,白得誘人,自打佟氏有孕,二人未有肌膚之親,邵雲海積蓄太多的情感,身上的單子滑落,腳步卻沉穩地邁進水裡,在水中一步步走向佟氏,佟氏直起身,水珠在凝脂雪膚上滾動卻毫不沾身,邵雲海胸脯有力的一起一伏,佟氏扯了扯唇角,春心激蕩,唇角竟有點抖,一時間,碧波池翻起浪花。
他托起她的嬌軀,她雙臂勾住他頸項,掉在他身軀上,他把她放到池子邊冰玉床上,俯□軀,逗弄她,佟氏雪白香肌滑不膩手,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像一條美人魚,令他癡迷,趴伏上去,銜住挺翹一點紅豆,含在口中,極儘溫柔地吸吮。
她渾身綿軟,柔若無骨,軟攤攤任他愛撫,摩弄間,口中嬌吟不斷,他體內熱浪翻滾,立起身行,托起她玉股,對準那粉紅桃瓣,微張粉嫩的花心,一慫,內裡緊暖香溫,滑潤異常,他遂緊抽慢送,她腰枝亂擺,滿足低哼,一番**,二人痛快至極,說不儘的美妙,解了數日焦渴。
溫存過後,相擁而眠,一覺醒來,她閃動靈動妙目,對上他漆黑的深深眸底,他身子有了變化,她麵色潮紅,輕喘,他仰躺著,突然一把抱起她,分開她雙股,放她坐在身上,她不偏不倚,坐了下去,天衣無縫,珠聯璧合,發起濃情,直至淋漓儘致,她才趴伏在他寬闊的身軀上,軟成水,二人汗水交織一起,內心卻無比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