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到足夠比例可以看到哦,感謝~係統用它的機械音歎了口氣,“昨晚宿主喝醉了,差點透露了規則的事情,作為懲罰,宿主就昏迷了。”
梁宿聽後,懊惱地拍了拍腦袋,都說酒精害人,他怎麼就跟主角喝上酒了。
沒過多久,謝宙維端了個托盤上來,在他床上架起桌子,把粥放上去,梁宿還沒動手,就見謝宙維先他一步拎起勺子,勺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兩下,隨後伸到他嘴邊。
梁宿:“……”
謝宙維催他:“吃啊,不燙了。”
梁宿搶過勺子,“我隻是發燒,手還沒斷。”
謝宙維遺憾地放棄親自投喂他的想法,坐在一旁看著他。
梁宿吃了兩口,忍不住側目:“看我乾嘛?”他頓了頓,直接說,“彆看我。”
謝宙維:“哦。”
身體轉了一圈,背對著梁宿,沒過多久又忍不住轉回來,對他說:“昨晚你輸了。”
他曖昧地笑了笑,“你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吧。”
梁宿一臉迷茫,“我不記……”
謝宙維眼睛不眨地打斷他:“你要陪我睡覺。”
梁宿放下勺子,“你知道我昨天發燒了吧,所以我昨天是昏迷,不是喝醉,我沒有輸。”
謝宙維點了點頭,“也是。”
然後就不再提睡覺的事情了,這反而讓梁宿驚訝了一瞬,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雖然自己說的是真的,昨晚他真的是昏迷,但謝宙維這麼快就妥協,居然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這種感覺就像打開一本厚厚的練習冊,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結果發現裡麵全是課後,隻有幾道題需要寫的感覺。
梁宿哪裡知道昨晚主角趁他昏迷的時候已經將他“吃乾抹淨”,現在雖然還想親,但是考慮到可持續發展,所以按耐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的係統搖了搖機械頭,決定不能讓自己的宿主被蒙在鼓裡,於是在宿主回到宿舍,隻剩他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出聲:“宿主,最近蚊子有點多啊。”
梁宿疑惑,“蚊子?有嗎?最近天氣還挺涼快的。”
係統說:“那為什麼宿主身上被蚊子咬了這麼多包?”
帶著疑惑,梁宿走到洗手間的鏡子前,剛撩起衣角,整張臉就黑了。
謝——宙——維——!
他顫抖著手給這孫子打電話,對方秒接後,梁宿劈裡啪啦開始一頓祖安問候:“你他媽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謝宙維在那邊裝無辜:“照顧你啊,為了照顧你我可是一整個晚上都沒睡覺呢,你彆這麼大聲吼我,耳朵疼~”
梁宿被氣笑了,“照顧我?你就是這麼照顧人的?”
謝宙維:“什麼情況啊,我看不見啊,要不你拍張照片給我看看,萬一是蚊子什麼的,豈不是冤枉人了?”
梁宿冷笑:“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什麼?”
謝宙維噎了噎。
梁宿咬牙切齒:“如果你是蚊子的話,我一定買個電蚊拍讓你好好爽一爽。”
說完就掛了電話。
謝宙維看著屏幕上的“結束通話”,忍不住笑了笑,梁宿罵人還挺可愛的。
要不繼續惹他生氣,讓他繼續罵我啊?乾脆就把他帶回家,不僅聽得到,還看得到,偶爾還能摸得到。
但是他不願意啊……謝宙維歎了口氣,遺憾地保存了這次通話的錄音,什麼時候想聽就拿出來聽聽,睡前聽一聽,比心理醫生、催眠師管用一萬倍。
“剛才……是你的小男朋友嗎?”心理醫生忍不住問,“和他通話的時候,你笑的很開心。”
謝宙維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裡的笑意已經收斂了,變回了以前虛偽的似笑非笑,“嗯。”
看他沒有跟自己聊這方麵的意思,心理醫生識趣地閉嘴,翻了翻資料,“聽Alex說,你最近很少叫他了,看來你的睡眠質量好了很多,不通過藥物和催眠也能睡著了。”
Alex是謝宙維的催眠師。
謝宙維麵無表情,聲音淡淡,“嗯,挺好的。”
心理醫生說:“最近看你心情不錯,情緒也比較穩定,我再開幾副藥,吃常量就好了。”
謝宙維卻突然笑了笑,“周醫生,不如你幫我把我的‘小男朋友’搞到手吧,比你出的藥管用多了。”
他湊近過去,眼神陰沉,一字一頓地說:“這樣,老爺子也會高興的,對麼?”
心理醫生臉色一白。
離開診所後,謝宙維開車回到彆墅,去到電腦桌前,把手機裡的東西備份了好幾份,再加幾層密碼,這才鬆一口氣。
做完這一切後,他癱在辦公椅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房間裡安靜得仿佛沒有人存在。
良久,謝宙維突然站起來,從床頭櫃裡拿出日記本,翻到空白的頁,開始寫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