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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是認真地盯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動作,透過外在去觀察他的心。

嗯,緊咬的牙齒,微微顫抖的睫毛,看來是很緊張她的答案。

同時她還發現,隨著她閉口不言的時間拉長,禪院甚爾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這段時間被包容而產生的肆意驕傲漸漸消退,那股自暴自棄地勁兒浮了上來。

就好像滿臉都寫著:我這樣爛人不配擁有幸福,不配擁有重新開始的權力,就算我鼓起勇氣往泥坑外爬,還是會失敗,跌入更黑暗的深淵……

彆問亞理紗為什麼能從他臉上讀出這麼一長串內容,因為這家夥的情緒,就是這麼直白地寫在臉上。

亞理紗甚至能腦補出一隻倔強大貓貓。它尾巴煩躁地擺來擺去,喉嚨間發出聲響,自顧自生著悶氣。

她恨鐵不成鋼地撓了撓他胸肌(主要是肌肉太緊實沒辦法掐他),同時另一手捂住自己滾燙緋紅的臉。

都怪這人不敢看她。但凡禪院甚爾往她臉上瞄一眼,也不至於腦補一出“她不要他”的虐戀大戲。

雖然她是個慣性麵癱,但也無法控製住自己洶湧澎湃、發自內心的喜悅啊。

她的心思也全寫在臉上呢。

哎,想她一個清純可愛的美少女,竟然就準備和剛認識幾月的初戀情人邁入婚姻的墳墓,誰敢說這不是真愛她和誰急。

亞理紗又回憶起自己剛到這個世界時,對前老板世界意識大放厥詞,說要做一個海王的黑曆史,隻覺得世事無常,以及,人真是一種變化多端的奇妙物種。

想到這,亞理紗梅開二度,又撓了禪院甚爾一把。

嗬,男人,她可是為他放棄了一整片森林。

女朋友熟悉的小動作,總算是引來了陷入消沉的禪院甚爾的關注。

他低頭,就和一雙水波瀲灩的貓眼對上了。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沒有絲毫冰冷、厭惡、譏諷……沒有他想象的那些負麵情緒。

反而,和亞理紗對視那一刻,他就想起了他們初遇時,對方用這雙可愛的眼睛,用裡麵火一樣的熱情包裹、點燃他,給予他勇氣。

比起那時,現在這雙眼睛更多了愛意與溫柔。讓他深深溺在那甜蜜漩渦中,不願再離去。

他就是被她成功馴服的狐狸。

“所以,是求婚嗎?”

當他的“小王子”再次挑著眉發問時,禪院甚爾放下所有防備與偽裝,輕輕點了點頭。

整顆心被牽動,他呼吸都放輕了,緊張於對方即將給出的答案。

他緊緊盯著少女的嘴唇,已經準備好,如果那雙唇裡吐出了讓他不滿的字眼,那就第一時間封住它!同時再佐以女友無法拒絕的腹肌色.誘,迷惑她答應。

甚爾:這把穩了。

甚爾:她可是說過自己沒法拒絕攤開肚子毛任摸的大貓貓的!不能出爾反爾!

被大貓貓緊緊盯住,亞理紗隻覺得心都軟成一團。

救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可愛的人啊。

她開始覺得,那天在小巷中醒來,第一眼就看見這個男人是命中注定了。

“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亞理紗歪頭,在禪院甚爾想說什麼時,伸出拇指堵住了他的嘴,食指還扣在男人下巴上。

亞理紗覺得自己現在攻氣十足,可太帥了。

她一邊玩弄著指腹下柔軟Q彈的嘴唇,一邊道:“但我可是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收到彆人求婚呢……”

眼見同樣沒相關知識儲備的男人眉頭緊鎖、不知所措,她隻好忍著羞澀給出更多提示。

“你覺不覺得,我們倆需要一點儀式感?畢竟當初在一起,就沒有正經的戀愛過程,直接一步到位(床)。”亞理紗眼神幽怨,嘀嘀咕咕,“就算你沒有買戒指,好歹也給我單膝跪地一下啊……”

正說著,她感覺自己的手指被溫熱柔軟的東西舔過,留下濕潤的感覺。

趁她鬆開手愣神,男人把她從自己身上抱下去,穩穩放在沙發上。

他在沙發旁邊單膝跪地,把放在一邊作為禮物的包包扯過來,遞過去,彆彆扭扭地開口:“你能嫁、咳,你能一直偏愛我嗎?……以妻子的身份。”

亞理紗看著這個沒有鑽戒,隻好舉著包,把求婚變得奇特又好笑的人,不自覺露出笑容。

雖然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像描寫那樣轟轟烈烈,但那份真誠的溫暖是真實存在的。

兩人膩在一起時,就算不說話,隻是牽手,也會很開心。

他們既可以做平凡小情侶,一起逛街看電影。

也可以做不平凡的一對,跑去賭·馬砸場子。

這樣的生活真不錯,她開始期待未來的生活啦。

“好啊。”亞理紗當然是答應這個單膝跪地的人,“你以後就是我最愛的那朵小玫瑰。”

作者有話要說:霸總紗和小玫瑰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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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他們好肉麻,我好酸

二人感情進展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