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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訓練結束,兩隻幼崽帶著滿身紅花油味地被趕出橘宅。

比起五條悟家在郊區山裡,路途遙遠,夏油傑隻要出門左轉就能回家,方便得很。

不過,自從他們在日漸挨打中友誼比金堅後,兩人就習慣約著一起去各個餐廳吃飯,發泄被按著揍的悲憤,還要散散那濃鬱的紅花油味兒。

這此要吃的是上周提前預約的意大利餐廳,據說是某一屆遠月十傑主廚,手藝絕佳。

當然價格也令人側目。

不過這難不倒兩個已有二級術師實力(保守估計)的小學生。

五條悟以他自己的名義多多接任務,二人分彆去收複/祓除咒靈、實戰訓練,合夥賺錢so easy。

夏油傑算了下,自己的月工資已經趕上自家老爸了。

術師可真是一群有命就能變富的家夥啊。

——禪院甚爾那家夥不算數,誰讓他是個老賭·鬼,活該沒錢!

兩人在預約時間內準時搭車趕到餐廳,侍者為二人端來一盤盤美味佳肴。

被訓了幾小時,連水果都沒吃到嘴的兩小隻動作飛快,暴風吸入。

不能說他們舉止優雅,但配上兩張漂亮精致的臉,就很能讓周圍人胃口大開。

在二人鄰桌用餐的情侶還關心則亂,想這倆小孩會不會付不起餐費。

然後五條悟摸出自己的黑卡。

偷看的圍觀群眾:……打擾了。

這可是預約製餐廳,付不起錢的人根本不會約!

飯後,兩人一人一大杯西瓜汁喝得很嗨皮。

五條悟喝著喝著還憤憤咬吸管,絕對是想起了被迫上供給醜寶的那疊冰鎮西瓜。

夏油傑從幼稚鬼友人臉上移開視線,看了眼手表,晚8點。

“還是老規矩,我先離開,然後你打電話叫五條家的人來接?”

“嗯。”

五條悟一聽五條家,頓時興致缺缺地往收拾乾淨的桌子上一趴。

“啊……”他幽幽歎息,“不想回家,就不能多在紗紗姐那裡住幾天嗎?真羨慕甚爾和惠,可以被合法庇護……”

他嘀嘀咕咕。

“……”幼稚死了這家夥。

“其實我之前就想問。”夏油傑打斷他的哀怨,“你那麼多保鏢,是怎麼做到每次出門都不被發現,他們連你行動軌跡都查不出來的?”

五條悟扣桌布花紋的貓爪一頓,一臉嚴肅道:“我也想知道。”

“……?”夏油傑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但我有點猜測。”五條悟丟開桌布,攤手,“你覺得會有誰,不希望我行動軌跡被發現?不希望五條家察覺到我每周出門消失的兩天都去了哪?”

“……”夏油傑若有所思,“你是說,紗紗姐。”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對咯!”

隨機他又好奇道:“我還以為你先要猜猜那些不自量力想要我命的詛咒師呢?居然一下就鎖定了紗紗姐啊。”

“嗯……”夏油傑臉上露出無奈又柔和的表情,“可能是因為,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情,我已經察覺到了她的不同尋常吧?”

明明他前一天還不小心在亞理紗麵前露餡,為生吞咒靈球反胃犯惡心,第二天又被迫收複咒靈時,就毫無感覺如同味覺失靈。

要說這其中沒有亞理紗動手腳他不信。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遭受的苦難,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比起神眷這種虛無縹緲的理由,他更願意相信是第二天莫名其妙關心他的鄰居姐姐做了什麼。

“然而我問她,她就不承認說胡話,什麼「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是,她還說,她橘良橘影隻想過平靜的生活。”

沒追柯南更新,也沒看過JOJO的小少年們頭疼歎氣。

二人挖不出鄰居姐姐秘密,隻好揮手拜拜,各回各家。

在夏油傑離開十分鐘後,滿東京亂竄的數十輛五條家轎車終於接到了來自任性大少爺的電話。

又過了五分鐘,五條悟麵前滑來一輛豪車,家中保鏢恭敬地請他上車。

車開後,五條悟翹著二郎腿倚在後座,保鏢的手機放在他手邊開著免提,裡麵傳來家中老頭老太絮絮叨叨的聲音。

五條悟聽得很不耐煩:“都半年了,你們能不能換一套說辭?我哪次出去不打招呼?我實力不比你們強?詛咒師一群垃圾玩意兒也值得這麼小心翼翼?”

電話對麵的聲音噎住。

因為五條悟說的是實話。

半年時間,他每周出去一次,5月後更是每周消失在外兩天,要遇到危險早遇了。

連禦三家之一的五條都查不到五條悟蹤跡,更彆說其他人或勢力。

綜合考慮,五條悟出門在外的安全程度甚至比待在家中還要高些!

因為沒人知道他去哪了。

電話那邊的老頭換了個話題:“禪院扇那兩個女兒,天賦測出來了。一個是無咒力的廢物,一個咒力弱的隻能去當輔助監督,果然,他們是不可能再出一個【十種影法術】繼承人了,禪院永遠比不上五條!”

五條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下意識在心中反駁老頭的說法。

【十種影法術】,真的不可能出現了嗎?

他腦海中浮現那個熟悉的、挺著孕肚的身影。

說不定,還在媽媽肚子裡的小惠就是個天才呢?

作者有話要說:惠惠:勿cue,惠哥隻想過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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