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喜貴族,但不得不說,這些不事生產的人更知道該如何“武裝自己”。
當然,她也不排斥欣賞陌生人被她說話方式酸到的表情,是樂趣之一呢。
老師也如她所料,聽見這種說話方式,眉毛都抖了抖。
對方不自覺端正了態度,就像是麵對的是同事而非學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能告訴老師嗎?”
亞理紗微微頷首,抬眼之間滿是自信。
“我要,成為火影。”
沒有自謙語,每一個發音都寫滿了囂張。
——
“她真的這麼說?”
當天中午,許多人都這麼發問。
有人抱著好笑的語氣,隻覺得小孩子真可愛,這麼快就有了夢想。
有人說話間帶著嘲諷,似乎在罵小屁孩真不知天高地厚。
但隻一人不一樣,她發問的聲音裡帶著了然。
這個人是綱手。
單她和靜音兩人,腳程很快,現在已經到了一個城鎮上吃中午飯,消息是三代分享過來的。
“我就知道,那小惡魔根本受不了傳統忍者那套。而她不會逃避,隻會迎難而上,就像柱間爺爺。”綱手用筷子夾著炸蝦天婦羅,笑著說,“隻是沒想到,我還沒走半天,她就已經說出壯誌豪言。”
“很不錯,不愧是她。”
“綱手大人……”
靜音有點發愣,根本不清楚自家大人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靜音,你看著吧,她會成功的,而且時間不會太久。”綱手又陷入自己的思緒。
她喃喃自語:“或許根本等不到那兩瓶遮瑕用完,她就該在忍界大放光彩了。”
“哈哈哈哈哈,我真期待啊!”
——
雖然已經猜到自己的野望被很多人所知,但亞理紗並不覺得害羞慌亂或如何。
氣勢這種東西,不親眼見見是不會感受到的。
宇智波鼬相信她,是因為她思想成熟邏輯通順,經過一係列鋪墊後,自然而然“攻略成功”。
彆的人的話,或許隻以為是小孩子的妄言吧?
不過這樣也挺好,她還需要時間掌握木遁,練起體術,積累查克拉量,錘煉控製技巧。
目前的忽視正和她意。
於是,亞理紗在木葉過起了充實的生活。
上文化課時間,有用的課就聽,沒用的就用來練習結印,增快施術速度。又或者看似坐著不動發呆,其實在控製查克拉流動,嘗試不結印也能起效的技巧。
體術課就和摯友對練,互相進步,還研究刀法或手裡劍用法。
放學後會跑去看隻知吃睡的小鳴人,等鳴人的新保姆做完晚飯,她吃飽以後回家研習木遁——卷軸是她用能力從某個房間的機關中找來的。
同樣是學習能力極高的天才,宇智波鼬於文化課時間也和自己小夥伴乾一樣的事,不過他不練無印忍術。
還不會爬就能跑的亞理紗是個例中的個例,大多數人再怎樣都要一步步摸索,從快速結印到一個印到無印。
反正宇智波鼬為了長遠的未來考慮,是不會在沒爬好的時候就百米衝刺的,絕對會摔斷腿得不償失。
不過,他自己給自己加了一門文化課,看一些家族收藏的關於各個國家的曆史,了解一些政治上的操作。
偶爾看不太明白的地方,亞理紗也會三言兩語給他說通。
這讓他佩服小豆丁的同時,感到有點自閉。
不是被學神打擊了,而是政治太黑暗,人性的惡在曆史之中體現的淋漓儘致。
亞理紗及時發現並開導:“有人說,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所以不要看太久。感到累了的時候,偶爾想想其他事怎麼樣?比如你愛吃的甜食,可愛的弟弟,或者你的摯友與未來領導。”她拍拍自己,“我。”
“噗、哈哈哈!”鼬沒憋住,笑了起來。
朋友真的太有趣了怎麼辦?
鼬平緩了下心情,問:“這些貴族明明不是忍者,不需要執行任務、刀尖舔血,為什麼還會互相殺戮?”
亞理紗道:“這就是人性的惡啊。是貪婪,是欲·望。為了利益,他們兩麵三刀,互相暗算,挑起戰爭。”
“你知道嗎?鼬。”她略帶嘲諷道,“就算沒有忍者,戰爭和殺戮依舊會繼續。”
“人類會研究如何更高效的殺死敵人,而使武器的殺傷力不斷進化。剛開始是石頭,後來是刀,再後來是、威力媲美豪火球的某種兵器,甚至像尾獸那種殺傷力的東西,單靠人類也能做出。”
鼬想說“不可能”,但他的直覺說,這是真的。
“但即使是這樣,人性的輝光依然閃耀。比如四代目,他是為了村子裡所有人死去的,比如你所不知道的某個人,可能拯救過無數個世界,即使她疲憊不堪。”
“再比如戰爭中敵對雙方誕生了愛情,比如麵對著同樣的危機,有利益分歧的人也會學著團結一心——當然,前提是,得是人而不是**。”
“所以不用迷茫,人類就是這麼複雜的生物啊。”
“正是人類,書寫出了曆史,造就了變革與進步。”
鼬將這些話聽進去了。
他沉思片刻後,合上了那本曆史書,轉頭對小夥伴道:“那麼,你今天有空嗎?”
“要不要去我家看我弟弟,佐助他超可愛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