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甜品店,整條街店麵都關閉了。
一會兒廣場上要舉行雲隱村和木葉之間的和平盟約簽約儀式,村裡人都去廣場等待儀式開始,準備共同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
——所以,店鋪關門也很正常。
店主顧客都看熱鬨去了,還開店乾什麼?
亞理紗:“去宇智波那家店?”
“我帶著佐助出門時,店主正在鎖門。”
看熱鬨這事簡直刻在了人類的DNA中,連宇智波也不能幸免。
“啊……要不我們也去圍觀簽約儀式?”
“沒位置啊。”鼬歎氣,“村裡好多人都是淩晨起床去廣場占位置的。”
亞理紗一拍額頭。
怎麼把這事忘了。
要不是廣場上沒有好地方,她也不至於帶著倆小的跑大門口看雲忍。
她甚至給周圍護衛的暗部們提前打了招呼,彆把他們四個當成襲擊者突突了。
“這還真是萬人空巷。”亞理紗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難道就沒有沒去湊熱鬨的人嗎……”
“說到這個。”鼬突然想起什麼。
“今天路過日向族地的時候,我發現他們那邊人來人往的……”
“日向啊。”
想到這個比宇智波更讓自己頭大的家族,亞理紗忍不住哀嚎一聲。
鼬繼續說:“今天似乎是宗家嫡女歲的生日,他們全族都要在今天為她慶賀。”
“什麼?!”
“?”鼬沒懂好友為什麼驚訝,所以繼續發表自己的看法,“日向真的很注重宗族關係。在宇智波,其實族長一脈和旁枝不會有太大差彆。”
——畢竟他們認真說起來,都和真正的宗家“宇智波斑”沒有直係血緣。
亞理紗:“今天是嫡長女歲生日?”
“對。他們話裡是這個意思。”鼬疑惑道,“怎麼了。”
“要出大事了。”亞理紗撇嘴。
她再度對日向一族感到頭痛。
為什麼還沒等她想出妥帖的解決辦法,那位嫡長女就要過生日了啊!
“我們去日向那邊!”希望還來得及!
她直接撈起鳴人,飛快向著日向族地方向,以忍足直線跑去。
不明所以的鼬也抱上佐助,跟在身後。
亞理紗利用趕路這段時間,簡潔迅速地向宇智波鼬解釋了日向那個狗屎「籠中鳥」咒印。
“這個咒印很複雜,即使是我,為了解開也花了一段時間去研究。”
鼬了然道:“但問題不在這裡對吧?”
“你曾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比起宇智波那和村子的矛盾,日向的問題出在他本族內。想要解決必定困難重重……”
“是啊,如果我很強硬地要求他們放棄傳承千年的籠中鳥,一定會使日向裡的實權頑固派對村子產生不滿。”亞理紗再次歎氣,“從這個角度來說,代和高層就算再‘寵愛’我,也不會同意我如此‘任性妄為’的。”
“但你還是會去做這件事。”鼬信任道,“因為,忍者也是人,人擁有自由。對吧?”
“對!”亞理紗難得笑了,“籠中鳥將分家變成宗家手中的提線木偶,連生死都被其掌控。我不能接受這種事!”
是的,她對日向來說是純純的外人,堅持廢除籠中鳥,更像是吃飽了撐著,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但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
以她個人角度來講,這種過去的糟粕不該存在。
如果是站在火影的立場,她同樣有充分的理由——如果村子不能保證其內人員的基本人權,那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日向分家的忍者,除了是這個家族的一員,更是村子的一員。
那身為火影(雖然現在還不是),亞理紗就有必要確確保,日向分家所有人都和其他忍者一樣,享有著掌控自己生死的自由!
或許是有限的時間加速了亞理紗的大腦運轉,之前躊躇很久無法下定決心的解決方法,一下就有了結論。
亞理紗準備先給日向扣頂大帽子。
大致內容是:籠中鳥對村子產生了威脅,日向固執己見不考慮解除這個咒印,就是在和所有忍者作對等等。
總之描述的越嚇人越好。
就算之後日向那邊給代告狀,她也有狡辯的餘地——
日向分家,說到底是木葉的忍者吧。
萬一木葉和其他村子開戰,日向宗家某個人被抓,敵人讓宗家用籠中鳥控製所有日向忍者死亡,想以此扭轉戰局。
——這樣一看,那個咒印是不是對木葉的利益產生了危害?
她完全沒有說謊嘛!
隻是將可能性極低的事情,說得像馬上就會發生一樣。
接著再上她的老手段,恐嚇利誘整上一套。
如果這都不同意……
那隻能拖過這次,等她真的上位,完全把控權利,再徐徐圖之(上門威脅)了。
自己村裡的人就是這點不好,要是外村人有這麼硬骨頭,她早都用木遁和高達(須佐能乎)將對方碾碎了。
當亞理紗把如此煩惱傾訴給好友時,宇智波鼬嘴角抽搐。
鼬黑線:“你這行為,真的很像獨·裁的暴君……”
亞理紗一臉無辜可愛:“自信一點,把‘像’去掉。”
作為亞理紗鐵粉的鼬立馬改口:“嗯,我的意思是,麵對這種明顯不正確的事,是得直白果斷一點。”
在某些事情上,“獨·裁”或許更好。
至少鼬不覺得日向會那麼容易被說服。
當討論結束,一人也越過無數屋頂、樹木,來到了熱熱鬨鬨的日向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