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此時,被那群人抓了的林小桃,她的麵前坐著兩個審訊的人。
“姓名,身份背景都說一下。”
“林小桃,貧農。”
“說說吧,你為什麼從研究院離開,你的目的是什麼,又接觸了什麼人,都說清楚。”
“我不太明白你們想要問什麼。”
“問什麼?自己做了什麼事都不清楚嗎?彆在我們麵前狡辯!若不是掌握了根本的證據,你也不會坐在我們麵前!”
“我離開研究院是回來過年,接觸的人都是我家裡人。”
“你這話就有些不好了。”
“行了,和她廢話做什麼,直接刑訊逼供,這種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該被釘在恥辱柱上!”
“你小聲一點。”
“有什麼好小聲的,這種人做錯了事,背叛了我們,憑什麼還要我們對他們態度好!”
小桃花看著兩人,覺得事情不對,但她猜不出事情到底哪裡不對。
隻能說,她經曆的還是太少。
而和她一起的蕭培伝,此時在另一個審訊室內,雙方問的問題都差不多,但蕭培伝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這群人為什麼抓他們,但反應過來之後卻覺得荒謬。
他們乾壞事了?
怎麼可能!
可眼前的結果卻是結結實實告訴蕭培伝,就算他們明知沒做壞事,但這群人不信。
甚至,還可能有什麼不利於他們的證據。
這就有些難辦了。
隻希望這群人不要喪心病狂搞什麼刑訊逼供,不然等到有人來救他們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
所以蕭培伝麵對這些人的審訊隻能道:“你們抓錯人了,我們什麼都沒做。”
“沒做?沒做研究院會在你們離開之後出事,你知不知道你們做的事害了多少人,又讓我們國家損失多少!甚至,你們研究院還有傷亡情況,甚至有些人還生死不明!這些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虧不虧心!國家有哪裡對不起你們!”
蕭培伝還是那幾個字:“你們抓錯人了。”
“抓錯人?不可能!有人親眼看到你們離開之前和人有聯係,那個人也被抓住了,他吐出來好幾個人,但你們是他死之前吐出來的。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死的很慘,實在忍受不住刑訊才把一個個敵人暴露出來,都不清醒了,你覺得那樣的人會汙蔑你們?”
“也是,沒有他的證詞,我們也不相信在我們內部還會出現你們夫妻這樣的蛀蟲!你們身份背景乾淨,看著一點問題都沒有,倒是沒想到我們燈下黑了。你該知道,你們比那群在國外被策反的人更加可惡,他們是情有可原,可你們是該碎屍萬段!”
蕭培伝聽著入耳的一字一句,但還是他的堅持:“你們抓錯了人。”
“可真是油鹽不進!”
“直接刑訊逼供!”另一人提議。
“蕭培伝,你可想好了,一旦刑訊逼供你可沒現在這麼舒服。”
“我說了,你們抓錯了人。”
“抓錯人?人證物證都在,你們想狡辯也該找個合適的理由!”
“合適的理由?那你們覺得我們需要幫助外麵的人來對付我們裡麵的人麼?彆忘了,金錢我們不缺,權勢也有一點,你覺得那些人有什麼資格策反我們!”蕭培伝看著兩人的目光有些冰冷。
雖然理解這群人,但是,他不讚同。
人證物證是一個證明的過程,但他們就不想想或許是偽證?
就那麼信任刑訊逼出來的東西?
連思考都不需要?
蕭培伝不讚同:“如果你們隻是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甚至覺得我們有罪,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好,真好,不愧是蕭家的大少爺,非常好!”
“把他帶去刑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