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出去,上仙不在家搶先回複。 這段時間,季洛秀用收集到的古畫,和他交易不下十次,兌換了大量清靈丹,和彆的一些靈米、靈果之類的食物。 不過她留了一個心眼,沒把清靈丹丟進小溪。現在空間出現器靈這個意外,實在慶幸當初沒聽係統的餿主意。 上仙不在家:這個簡單,你和它結契就行。 阿秀:我是凡人,怎麼結契? 上仙不在家:血契也可以的。 兩人正聊著,許久不見的女修很凶殘也出現了。 女修很凶殘:小阿秀,你是凡人,結個血契就行。不過,這種血契不牢固,遇到精神力強大些的修士,你的寶貝就被奪走啦。 阿秀:沒關係,我們這裡沒有修士。 女修很凶殘:那你說說器靈的具體情況,我再告訴你結哪種血契。 不知道平時被哪個女修虐慘了,還是怎麼回事,凶殘一出現就很熱心,巴拉巴拉跟季洛秀說了一大堆。 血契之法有哪幾種,每種有哪些利弊,說得不要太詳細。最後總結陳詞,給她推薦了一種他認為最穩妥的辦法。 另一邊,上仙明顯是個話少的,也不多問,血契之法丟過來,人就下線了。 找到解決方法,季洛秀總算鬆了口氣。趁著灶膛裡火還旺著,四下又沒人,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 麵對同一個問題,上仙和凶殘給的答案雖說一致,但凶殘的回複更細致、更體貼。 這讓季洛秀挺窩心,下意識的就用了凶殘的血契之法。感覺更安心一些。 狠不下心咬破自己的手指,索性拿了把刀,閉著眼睛豁了手指。小心的擠出三滴血,意料這中的,隨著她口中念出咒語,三滴血沒有掉落,反而懸浮在半空。像有一股無形之力,三滴血隨即化成薄霧,畫出一道繁雜的符籙。 符籙先是鮮紅,然後慢慢變淡,最後變得透明,隱在空中。隻過了十幾秒,空間閃出一道亮光,稍縱即逝。 空間很快恢複平靜。 季洛秀等了一會,沒見器靈出現,小心翼翼地問,“有人在嗎?” 沒有人回答。 季洛秀撇了撇嘴,並不擔心結契沒成,她能感覺到血脈裡多了些什麼,那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說。 隻是這種感覺現在還比較淡,按凶殘的意思,這樣的血契,要每天一次,反複九天,才能確保穩固。 剛出空間,係統就跑出來討好,“恭喜主人順利契約器靈。” 它心中得意,小樣,讓你跑出來破壞老子係統,睡吧睡吧,等你睡醒就會發現已經賣身為奴了! 主人就是厲害,結個血契都能找到這麼高級的。那器靈醒來,米已成粥。就是再不願意,也彆想噬主。 它已經鑒定過了! 灶膛裡的火快要熄滅了,季洛秀沒功夫答理它,往灶膛裡丟了些柴火,心裡想著今天高興,不用擔心空間裡的東西會丟了。 給奶奶和陽陽加個什麼餐好呢? 晚飯的時候,除了打了兩個雞蛋的蛋花湯、青菜外,還多了一道京醬肉絲。醬是奶奶以前做的豆瓣醬,包的皮沒用正宗的豆腐皮,改用了麵粉做的皮。 季洛秀試了好幾次,攤得很薄。 加上切好的蔥絲,那味道絕了。 “姐、姐,真好……滋”陽陽小嘴鼓著,吃得話都說不清了,小鳳眼眯著,像隻滿足的貓咪。 這一個月,陽陽感覺幸福得快要冒泡。姐姐的手藝越來越好,隨便做個飯、炒個菜、烙個餅,味道都很好。還給管飽。 時不時的還有肉吃。有興致的時候,季洛秀還會做些特色小吃、特色菜什麼的。當然,由於供菜短缺,有的菜沒有要用到的料,季洛秀就改用有的代替。 這段時間,不光是季家三口臉上長肉,就連住一起的展飛揚、秦愛國、王建華三人,也是麵色紅潤。 展飛揚和秦愛國兩人的傷,恢複得很快。展飛揚的缺的手指是長不回來了,秦愛國的腿卻出現奇跡,原本被醫生判定會瘸的他,居然完全恢複了。 秦愛國喜極而泣,馬上到龍城紡織廠報道。由於他恢複得好,原本轉業隻能當普通保安,現在成了保安隊隊長。 待遇不錯,工作也輕鬆。紡織廠提供住宿,不過他還是堅持每天回季家住。 展飛揚沒去轉業單位,他接替王建華教陽陽和季洛秀格鬥術,還幫著季洛秀修補家具,種種菜,甚至還不知從哪弄來幾隻小雞喂養。 看他的樣子,一門心思都撲在季洛秀姐弟倆身上。 王建華去了公安局,任偵察隊副隊長。聽寧叔叔說,他表現很好,到任三天就破了一件大案。又是部隊轉業過來的,升職空間很大。 然而,王建華並不高興。 “王哥,出什麼事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季洛秀便叫王建華他們三,“展哥、秦哥、王哥。” 叫“展哥哥、秦哥哥、王哥哥”總覺得有些彆扭。 至於羅靖煊,季洛秀表示,完全沒有記起他。 “王哥沒事,秀秀不用擔心。”王建華伸出手撓撓她的頭發,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看他那樣,像是工作不開心。也是,他隻是副隊,卻表現出色。隊長肯定坐不安穩,不給他穿小鞋才怪! 季洛秀猜得絲毫不差,王建華最近幾天吃了不少暗虧。他的性子悶,遇到這種事處理起來並不圓滑。 他長得又凶相,同事們和他並不親近。 而這些,四合院的人一無所知。至於季洛秀,最近幾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意思。季奶奶第三次看到她給陽陽洗著頭,還發呆時,忍不住了,“秀秀,你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了?” “啊?”季洛秀回過神來,“沒有,沒有不舒服。” “那是怎麼了?你老實跟奶奶說,彆想糊弄奶奶。”季奶奶很堅持,真要沒問題,怎麼連著好幾天呆呆的,以前她可不這樣。 季洛秀默然,還有七天,就要五、一六了。之後,wh暴亂就要石油噴井般,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