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7 勢力小人(1 / 1)

六零軍嫂有係統 如圭 2131 字 8個月前

季家村因為展飛揚的到來,一改因為生產隊隊長‘搞破鞋事件’的低迷,一派熱火朝天搞生產的新氣象。 不知道是展飛揚說了什麼,還是季村長有意討好。季洛秀終於不用再去挑臭哄哄的肥料,被分去養牛羊牲畜了。 生產隊現有牛四頭、羊十二隻。在季洛秀看來,養牛羊的活其實也不輕鬆。除了一天三次要喂牛羊外,每天一大早就要去清掃糞便。還是脫離不了臭味,不過比起挑肥料的那點臭,倒是要好多了。 最麻煩的是,牛還好,可是羊每天要趕上山,讓它們在山裡放風兩三個小時。放羊的同時,她還不能歇著,要儘可能多的割草回去,給牛羊當飼料。 還好,養殖隊除季洛秀外,還有季大嬸和王老頭兩個人。王老頭已經六十多歲,是少了左臂的退伍兵。孤家寡人一個,吃住都在養殖隊。 他主要負責守夜。 白天的活,季大嬸和季洛秀輪流乾。 “秀秀啊,你看,季嬸年紀大了,走不動山路,這放羊和割草的活……”說到這裡,季大嬸麵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對於她來說,喂草和清糞再簡單不過。倒是放羊、割草又費時間,又累人。要是能推給季洛秀,再好不過。 季洛秀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想整天與糞為伴。心中了然,麵上卻不動聲色道:“季嬸,你的意思是我專門放羊和割草嗎?可是,喂草和清糞要一天三次。聽張隊長他們說,過幾天還要抓小雞、鴨子和鵝回來養,到時你肯定不輕鬆。我怎麼好意思占你便宜呢。” 如果她能隻放羊和割草,就再好不過。每天隻要趕著羊往山裡一鑽就成。至於她是真去了山裡,還是彆的地方,誰知道。 這活季嬸唯恐避之不及,對她來說,卻再輕鬆不過。不過,季洛秀也不想當冤大頭。據她所知,不是明天就是後天,隊裡還要養家畜。不光是小雞、鴨子,很可能還要抓幾隻小豬回來。 喂養、清掃、看守的活雖說輕鬆,卻很費時間。季洛秀怕季嬸時間長了,覺得自個吃虧鬨出矛盾,或者又派她彆的活。 還是先講清楚的好。 季大嬸聽她的話裡有門道,一口應下:“你放心,季嬸外麵折騰不動,待在養殖隊還是能行的。” 說完,怕季洛秀反悔,連忙把話敲死,“那就這麼說定啦,以後你專門負責放羊、割草就好。彆的都我來。” 隊裡養的家畜越來越多,放羊還算好,割草可不是割一點就行的。現在一天割兩三筐就好,以後肯定得翻倍。 沒個大半天時間,根本割不完。要是手腳慢點,一天都在割草也正常。這麼一算,還是季洛秀吃虧。 “這樣啊。”季洛秀遲疑道,“隊裡要知道,會不會有意見?” “嗨,沒事。你要實在不放心,一會我親自去跟張隊長說。”季大嬸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新的生產隊隊長雖說姓張,他老婆卻姓季,和她還是堂姐妹關係。 要不是有這層關係,她怎麼能來養殖隊呢。要知道,養殖隊可是除了食堂外,最輕省的活了。 工分還高。一天有六個工分呢。 “那成吧。”季洛秀答的勉強,心裡樂開了花。 季大嬸當然想不到,在她眼裡苦逼的活,在季洛秀這,再輕鬆不過。 你說割草? 有神寶在,隻要施一點小法術,彆說兩三筐,就是十筐,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接任新工作第一天,一大清早,季洛秀趕著十二隻羊往山裡走,很快就沒了影子。直到下午三四點鐘才出現。 還彆出心裁的在兩隻羊身上,各掛了兩個竹筐,每個竹筐裡裝滿了嫩草。 季大嬸見她第一天就打了四筐新鮮的草,當即眉開眼笑,直誇她勤快。 季洛秀垂眸,掩飾眼底的笑意。 她能說,其實今天瞬移去了蘇市,逛了圈回收站扒拉了些好東西,又去了蘇市幾個黑市,賣了米、麵、花生、豆子、各種肉,掙了一千多塊巨款回來嗎? 咂了咂嘴,季洛秀算了算,現在她空間裡的存款已經有近萬塊。在這個年代,她也算名副其實的富婆了。 隻可惜,她不能露富,還得天天裝窮。 把羊和草交給季大嬸,季洛秀離開養殖隊。想去找知青區找趙安安,看了看時間還早,打算先回石屋。 沒想到剛走了一半路,就見趙安安迎麵走過來。 “安安,你下工了?”季洛秀驚訝道,又看了看她身後,“怎麼就你一個人?”平時知青不都一起下工的嗎? “我今天中午沒休息,活乾完了,就早點回來了。”趙安安看到她,臉上露出即高興又得意的笑容。一臉求表揚的模樣:看,我還是很能乾的。 “跟我一隊的,還在地裡呢。對了,你跟我去勸勸秦海燕吧。” “秦海燕?”季洛秀疑惑的問,“她怎麼了?” 其實她心裡有點懵,她和秦海燕不熟吧,不管她有什麼事,哪用她去勸。 趙安安卻大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意思,拉著她就往知青區走。邊走邊道:“你還不知道吧,秦海燕她爸媽被下放了,她成了黑.五類子女。知青區那些人,之前死命巴結她,現在看到她就跟踩到狗屎一樣便秘臉。” 趙安安越說越生氣,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真是幫勢利小人!” 季洛秀心裡輕歎一聲,暗道:倒不是那些人勢利,隻是世道如此,怕受牽連吧。也隻有趙安安這種單純性子不會多想,居然這個時候還拉著她去勸秦海燕。 心裡念頭轉過,臉上卻挺平靜,隻道,“哦?什麼時候的事,前天吃飯也沒聽你提過呢。” 趙安安臉上露出些許不自然,悶了一會才說道:“我早就知道了,秦海燕有次看了家裡來的信,就壓在枕頭下麵。不過她沒壓好,露出一大半。我一時好奇就看了。” 季洛秀睨她一眼,沒說話。 “我不是故意的。”趙安安麵色訕訕,顯然也知道她乾的事不厚道,辯解道,“而且我也沒告訴彆人啊,除了他。可誰知道,現在知青區的人居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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