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這隻蠢鳥就這樣的讓人捉摸不透的性格!”瓊恩安慰道。
接著他撿起了桌上的那根金色羽毛,耳邊頓時想起了鄧布利多的聲音。
隻有很簡單的兩個單詞:豬頭酒吧(hog′s head)。
“很抱歉……”瓊恩看了阿斯托利亞一眼:“我可能有點事情,可能要稍微離開一會。”
“很重要麼?”阿斯托利亞帶有幾分關切的問道。
“是啊。”瓊恩點了點頭:“要不你先回霍格沃茨吧?”
“好的!”
……
十分鐘後,和阿斯托利亞分開的瓊恩,出現在了豬頭酒吧門口。
與隔壁的三把掃帚酒吧不同,這裡顯然要冷清很多。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掛在門上鏽跡斑斑的支架上,上麵畫著一個被砍下來的豬頭,血跡滲透了包著它的白布。
那位打扮奇怪的男招待,渾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正在蹲在酒吧門口、喂著幾隻山羊。
當瓊恩走過去時,他抬起頭來,蒼老的聲音開口問道:“找校長的?”
瓊恩點了點頭。
“跟我來!”還沒容得瓊恩回應,這個老頭已經粗暴地將他跟給拉進了酒吧。
裡麵少得可憐的幾位顧客,打扮和這位男招待都差不多……渾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瓊恩這樣,反而有些另類。
好在他們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沒有人注意到這裡又闖入了一個男孩。
男招待將瓊恩一直拉到二樓的一個小房間,這是一間又小又暗、非常肮臟的屋子,裡麵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羊膻味。
瓊恩仔細打量了一眼裡麵——
幾扇凸窗上堆積著厚厚的汙垢,外麵的光線幾乎透不過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著一些蠟燭頭。第一眼望去,以為地麵是壓實的泥地,可是當踩在上麵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是石頭鋪著的地麵上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汙垢。
在木頭桌子旁邊,擺放著一桶黃油啤酒,和幾個臟兮兮的酒杯。
福克斯就站在桶蓋上,看她那表情,仿佛是嫌棄屋子裡的其他地方都太臟了。
而木頭桌子的另一側,則坐著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
阿不思-鄧布利多,他身上穿著黑色的旅行鬥篷,頭戴一頂尖帽子。
“上午好,瓊恩!”鄧布利多脫下了帽子,微笑著說道。
瓊恩於今天第二次、脫下了手上的鐵指環,同時問候道:“上午好,教授!”
“我很抱歉,福克斯告訴我……我似乎打斷了你和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約會!”鄧布利多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事,她會理解的!”瓊恩搖了搖頭:“而且我正好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告訴您!”
“嗯,坐吧!”鄧布利多揮了揮手,旁邊一張臟兮兮的椅子上,出現了一塊乾淨點的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