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
“活屍厲鬼？十煞大惡？”老頭重複了一遍我的話，搖了搖頭道：“鬼道是有一個，外麵那女鬼你們已經見到了，至於活屍與十煞大惡，我可以肯定，這裡是不存在的，活屍世間罕見，非特殊情況不能成，十煞大惡更是被禁止的術，誰人敢養惡？那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嗎？你們怎麼忽然問起了這個？可是道聽途說了些什麼？”老頭疑問。
這老頭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這裡真的有活屍大惡，他不會不知道，而就我們見到他到現在，觀其言行舉止，也覺不像是一個壞人，應該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我們，他說沒有，十之八九是沒有了，看來是禿老頭騙了我們，隻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禿老頭為什麼要編出一個故事騙我呢？如果沒有什麼目的，那根本就是一件沒有必要的事情…
“前輩，這水庫外麵岸邊上，住著一個禿老頭，你可
認得他？”胖子問老頭。
老頭搖頭道：“不認得，我來的時間久了，又一直沒出去過，怎麼會認得外頭的人？怎麼？那活屍、厲鬼、十煞大惡的事情，就是那老頭與你們說的？”
胖子點頭。
老頭擰眉道：“知道活屍與十煞大惡之人，必然不是普通之人，那禿老頭，怕也是個修者呀，修者，難道是他…”
老頭喃喃自語，似想起了什麼。
我和胖子沒有插嘴問，目光都盯在他的身上，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老頭沉吟了片刻，才道：“這水中有娑婆，你們來的時候可遇到過？”
“娑婆？”我重複著老頭的話，一頭霧水的與胖子對視了一眼。心說，什麼娑婆？我們所居的世界，簡稱娑婆世界，娑婆是梵文，漢譯過來又稱堪忍，世間眾生，堪能忍受十惡及諸煩惱而不肯出離，故又名堪忍世界。不，我在心裡否定，老頭所說的娑婆，必然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那些腦袋上生著長發的女屍。”老頭見我跟胖子皆是一臉懵，又解釋道。
這下我們恍悟，合著那些女屍不是發鬼，她們有名字，叫娑婆。想想她們那鋪天蓋地的頭發，在水中烏烏泱泱，婆娑舞動的樣子，似乎還真如其名。
“那些女屍怎麼了？她們跟那老禿子有什麼關係？”胖子問道。
老頭道：“我大概知道那些娑婆是出自何人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