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頓了頓才到:“總之不能回去,到了這裡,一切都得聽我的。”
“可黑爺爺或正在經曆危險,等著我們去救他。”這時,胖子也說道。
“救他?早乾什麼去了?”刀疤沒好氣的說著,似還在因為先前我們催著他快點離開,阻止他救黑爺爺的事情賭氣,口氣有些不善。
“早先我們相信黑爺爺能夠擺得平食人魚,所以催促你走,可現在他沒有回來,這我們得去救他…”
胖子解釋,被刀疤打斷道:“去了再把你們兩個搭進去?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們三個人中,當屬他道行最高吧?他如果都死在了那裡,你們回去又有什麼意義?送死?我們已經走出半個多小時了,這時候你們回去,恐怕是連他的屍體都找不到,我勸你們不要婦人之仁。如果你們執意要去,我也不攔著, 先把帳給我結了。”
這刀疤,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想著結賬的事兒,這實在是讓我無語。
我琢磨著與胖子商議,不然就讓刀疤先行出這水洞,我們遊回去找黑爺爺,反正我們有魚鱗在身不怕水,至於食人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能放任黑爺爺不管了呀。再想黑爺爺這家夥,也真是的,怎麼竟然連幾條魚都對付不了?早知如此,我們應當阻止他下水,或者跟他一起下去的。
就在我打算跳水遊回找黑爺爺的時候,忽然就聽“嘩啦”一陣破水聲,接著,船身猛然一沉,有個什麼東西上我船上。
“黑爺?是你嗎??”我緊張又驚喜的喊了一聲,聽到一個沉著又熟悉的聲音道:“是我。”
“你終於回來了,沒事吧?”我大喜,又問他。
“沒事。”黑爺爺沉聲說。
他說是沒事兒,可他機械性的回答卻讓我心中隱隱的不安起來,我太了解黑爺爺了,以他的性格,若真的沒事,他應該興高采烈的跟我們吹噓一番才對的,這怎麼…
“刀疤,把燈開開。”我叫刀疤,我想看一看黑爺爺現在的狀況。
“彆,彆開燈。”我話音剛落,還不待刀疤說話,黑爺爺就已先他一步阻止了我。
“不對呀?黑爺,我怎麼聽你這聲不對呢?你是不是
受傷了?可彆瞞著我們。”胖子也從黑爺爺的話中聽出了不妥。
黑爺爺輕哼了一聲,道:“區區幾條食人魚,也能傷著我?你們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
“不是,我們…”
“好了,彆說了,快走。”黑爺爺打斷了胖子,不讓我們說話了。
他連續跟我們說了這麼些話,聲音雖然一直很低沉,似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可聽起來氣倒是很足,聽這聲音,就算是受了傷,大概傷的也不嚴重,可是,我又總覺得黑爺爺哪裡怪怪的,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