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榕榕(1 / 2)

傅如晦都“求求”了,楚榕還能有拒絕的道理?

她吃完自己的飯,兩人上樓午休了半個鐘頭,傅如晦提前十分鐘醒來,他收拾好行頭,很耐心地把埋在被子裡的楚榕叫起來。

楚榕沒睡醒,卻沒有像在傅年傅餘手裡一樣賴著不起來,她一邊打哈欠一邊掙紮著坐起,眼睛緊閉著換衣服。

本來是不打算帶傅年傅餘一起,但兩個小家夥自發地醒了,並且炯炯有神地盯著楚榕與傅如晦,也不說話,就用他們會說話的眼神將兩人盯著,無聲勝有聲,楚榕道:“帶上年年和小魚?”

傅如晦沉吟道:“也不是出去玩,小孩子湊什麼熱鬨。”

“原來不是出門玩嗎?”楚榕認真地提出疑問。

傅如晦語塞,“也算是。”他無奈,“那就帶上吧。”

“好耶。”母子三人一起歡呼。

傅如晦沒讓李誌召或是王舜華開車,他自己拿了車鑰匙,到車庫裡填了一輛低調的銀色四座小車,剛好夠他們四個人坐,楚榕坐在副駕,傅年傅餘坐在後排。

“這個車車好小。”傅餘撐著腦袋,看著前麵隻留給他們一個側臉的楚榕,“隻能坐兩個人。”說的是後排。

傅如晦動作閒致地發動車子、扶著方向盤,“小嗎,我覺得剛好。”

楚榕靠在座位上,懶洋洋的,“上哪兒逛啊?”

“去我一個朋友那裡看看。”傅如晦想了想,“定製衣服。”

“還真要定製衣服?”楚榕不可置信,“一周之內?”

傅如晦壓著唇角的笑意,順著楚榕的意思道:“是啊。”

“你朋友那兒忙得過來麼?”

傅如晦覺得她臉上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很可愛,遂存心逗她:“沒關係,我給他加錢。”

楚榕覺得這十分不符合傅如晦的調性,他這話說的仿佛真的是個蠻不講理一言不合拿錢砸人的霸道總裁一樣,但楚榕倒覺得他不是,她奇怪地看著傅如晦,果然從他按捺不住的嘴角上找到了一點玩笑的蛛絲馬跡。

“傅總,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啊。”楚榕義正言辭道,“不要教壞小朋友了喔。”

傅如晦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兩個小朋友,“我有嗎?”

“很有。”楚榕掰著手指列舉道:“昨天買鋼琴說加錢,今天做衣服也說加錢,總這麼說,年年和小魚會覺得什麼都能用錢買到的。萬一他們以後學到了這個,卻沒有掙到那麼多的錢,怎麼辦?”

她午覺沒睡醒,這會兒說話就跟小孩子一樣,帶著幾分稚氣。

而且因為導致她沒睡醒的罪魁是傅如晦,楚榕也存了一點故意挑事的意思。

傅如晦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表情遲鈍了十秒後開懷大笑,“你說的很有道理。”

楚榕又瞅了他一眼,“那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老實說,的確好笑。可傅如晦斷不可能就這麼說出來,他隻能看了看自己這兩個兒子,笑著說:“聽到媽媽說的了嗎?不要跟爸爸學壞啊。”

傅年無語,傅餘似懂非懂:“哥哥,加錢是什麼意思?”

傅年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從字麵上說給他聽:“就是買東西多付錢的意思。”《豪門後媽又帶崽崽上綜藝了》,牢記網址:m.1.“為什麼要多付錢啊?”

傅年道:“為了更快拿到東西,或者彆人也想要,所以隻能加錢從彆人手上搶過來。”

傅餘像是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他震驚道:“為什麼要搶彆人的?”

“……不是搶,隻是為了先一步買到。”

“那為什麼不早一點買呢?早點去不就比彆人快了嘛!”

“……”傅餘的問題沒完沒了,傅年也僅僅是一知半解,他沒法回答傅餘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隻能閉上嘴巴,不再理會他。

傅餘以為是哥哥沒聽到,於是戳了戳哥哥的手臂,哥哥還是沒理他,他有點急了:“哥哥哥哥,你生氣了嗎?我錯啦,不要不理我呀。”

傅年隻好道:“我沒有生氣。”

“那哥哥怎麼不跟我說話了呀?”

傅年誠實道:“……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的問題才好。”

傅餘很開心地說:“原來哥哥不是因為生我的氣嗎?”

“不是。”傅年輕輕拍拍傅餘的頭,“我不會生你的氣。”

傅餘稀罕地抱著哥哥的手臂,很粘人地蹭啊蹭的,“哥哥我也不會生你的氣!”

楚榕默默聆聽兩人的動靜,對於他們“小吵一架”又立馬“重歸於好”的舉動,不知道是該做何表情,她心想像小魚這麼不管知不知錯首先第一反應就是道歉的心理,要跟他生氣確實很難。

現在她腦子清醒多了,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蠢話,也難怪傅如晦會笑。彆說傅年傅餘以後工作會不會賺到錢了,就算他們兩個一直呆在家裡混吃等死,傅如晦也不能有山窮水儘的那一天,“坐吃山空”這四個字,放在傅如晦身上就不合適啊。

樸實的她,總是用自己樸實的心態去看傅如晦,實在是不應該。

楚榕這麼想著,傅如晦的車七拐八拐,拐進了一個樸實無華的小巷子。楚榕被繞的都有點暈,她有點納悶:難道傅如晦的朋友在這小窄巷子裡?怪不得他要開一輛小巧的車子。

有點兒顛覆她的想象。

傅如晦果然將車子停在一家門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裁縫店門前,“到了。”

楚榕好奇心膨脹得要命,跟傅如晦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麵彆有洞天。

從外麵看,這店灰撲撲的很樸素,進來以後,裡麵雅致的裝飾瞬間門將店裡的格調提升了一個跨度。散發著木香的古典桌椅上雕刻著彆致的花紋,桌上的一杯一盞一看就品質不凡,是成色上等的瓷器。

一個穿著月白長袍的男人仿佛從畫裡走出來似的,端坐在紫檀木的桌前,專注地在紙上描描畫畫。

傅如晦和楚榕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敞開的門。

男人被動靜打擾到,抬起頭,沒有不耐,很溫和地看了過來。

這一看,他原本平靜的眼眸染上一些笑意。

“如晦,好久不見。”

傅如晦頷首,“好久不見。”說完他很簡練地介紹了向楚榕介紹了這位朋友,“這是傅和玉。和玉,這是我妻子,楚榕。”

楚榕笑著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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