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更合一chapter11(2 / 2)

所以他把自己帶過來後,就一直在門外沒有離開?

不過季灼桃更加奇怪的是,為什麼靳煥卓並沒有告訴冉大叔是自己把他推下去的?

男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馬了,見季灼桃乖巧聽話,沒有鬨騰,就接著問,“你們剛才在乾什麼,為什麼他變成這樣了?”

季灼桃說:“你剛才一直在外麵吧?不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麼嗎?”

男人一滯,匕首又靠近了幾分,“你好好回答。”

“如你所想,我們就是在做那種事。”季灼桃說。

“……不可能這麼快。”他語氣冷然,匕首示威般擦過他喉結。

沒想到再次見麵居然是這種場麵,察覺到男人是真的對他毫不憐惜,季灼桃覺得自己估計就要在這裡完成任務,離開界麵了,不由生氣起來。

於是季灼桃故意氣他,笑道:“怎麼,你還不信啊,告訴你吧,我是用的嘴。”

聞言,男人似不可置信般,渾身怔住。

季灼桃趁男人不注意,一把推開他手臂,從旁邊閃過去,準備跳窗出去。

他的支線任務還沒確定呢,哪能這麼快就被殺。

靳煥卓很快反應過來青年隻是在耍他,畢竟房間裡沒有任何異味,而青年嘴邊也沒有什麼痕跡,於是雙手一攬,把想要逃跑的青年攔住,“你想去哪?”

“靳首領?”先前沒有正麵對上,所以沒發現,不過青年現在與他是麵對麵的姿勢,靠的很近,即便男人做了點偽裝,他也把他認出來了。

季灼桃狐疑的打量他,似是驚訝於他居然能在喪屍潮中活下來。

隨即青年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恐的求饒:“你是......來報仇的?你千萬彆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白鴻脅迫我的!”

他本以為說出這番求饒,男人估計就不會想殺他了。

但靳煥卓卻不為所動,神情冷峻的說,“是你害我,我不找你找誰?”

季灼桃心中一沉,這劇情怎麼跟小白說的不一樣啊,不是說靳煥卓是非分明,不會把罪全都怪到他這個小嘍囉身上嗎?

既然靳煥卓鐵了心要殺他,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砰!”想躲開男人的轄製,季灼桃乾脆順勢拉住他手臂往床邊小桌重重一甩,然後繼續往外麵跑。

靳煥卓像是徹底被惹怒,再次把青年捉回來,一把丟上床,以絕對的力量優勢緊緊摁住他。季灼桃幾次三番想從男人身下溜走,但連翻身都無法做到。

“你放我走,我絕對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你可以順利取代他的位置,這、這樣好嗎?”折騰好半天都沒有成果,季灼桃累的開始喘氣,隻好試圖像以前一樣服軟。

然而男人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也沒有打算放他走,兩人掙紮間,季灼桃的上衣被推搡著往上,在男人麵前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

“靳首領,你抓我有什麼用,白鴻才是你應該抓的人啊!”季灼桃沒注意到男人奇怪的目光,隻努力跟他討價還價,企圖為自己多爭取一點活下來的機會。

“彆動,你知道自己逃不了的。”靳煥卓眉間微微蹙起,似乎聽進了他的話,打算去把白鴻控製住。

季灼桃看準機會起身,然而他起身的動作太快,慣性使然,不小心就碰到了靳煥卓,他的唇擦過他削薄的唇。

季灼桃想偏頭躲開,但靳煥卓卻伸手拽住他,手上一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於是兩人順勢就加深了這個吻。

“!!”青年漂亮的桃花眼瞬間瞪大,神情呆滯,男人俊美的麵容在他眼前放大,近到能清晰看見他黑眸中自己的倒影。

靳煥卓從一開始就顯現出拙劣的吻技,他對青年這兩瓣唇不知如何是好,隻會使出那股蠻橫勁兒,又咬又嘶,很快就把他的唇□□的濕潤充紅起來。

青年被他炙熱的吻弄得身子發軟,而男人又趁他怔愣時,探入他的口腔,動作沒有章法,依舊是簡單粗暴。

二人在床邊接吻,而床的另一邊還躺著白鴻,以及空中飄著的剛回來的小白。

小白看的眼睛都要瞎了,“怎麼回事!你們怎麼突然親起來了!”

季灼桃道:“這不能怪我,我什麼都沒做。”

小白下意識去任務欄看了眼人物屬性。

【命運之子:黑化值100%】

小白眼前一黑。

季灼桃也不好受,如果是素未謀麵的人,他也許還能下得去手,但是他與靳煥卓相處這麼些天,很了解他的為人,對於這種前世遭遇磨難,今世卻仍能保持赤子之心的人,這麼善良正直無私的靳煥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狠心將其推入喪屍潮的。

現在,是他親手將那個光明的靳煥卓埋葬,換來了這個滿心仇恨的靳煥卓。

“唔,你……你鬆開……”兩人停下來換氣時,季灼桃又恢複了掙紮。

青年這無力的抵抗,在靳煥卓眼中堪稱是微軟的情趣和抒情,他似乎明白了應該怎樣懲罰這個膽大又惡劣的青年。

在靳煥卓打算回來報仇之前,一直在想應該如何處理他,畢竟這一世他是失憶了,可是他終究做了與前世一樣的事情,背叛了他。

原本還有些為難的問題,現在迎刃而解了。靳煥卓不禁扣住季灼桃的後頸,再次俯身下去。

“彆……”季灼桃側臉躲開了,而且掙紮的力度變大,這讓靳煥卓很不高興,幽深的眸子逐漸聚起些暴虐因子,青年的反抗使他忍不住聯想到他的兩次背叛。

在季灼桃拿著柄小刀往靳煥卓身上捅去時,靳煥卓直接扭住他的手臂,然後又是一個大幅度的扭動,青年麵色一白,手上脫力,小刀掉到地麵,他不禁發出慘烈的叫聲,“啊——你輕點!”

他的手臂脫臼了。

季灼桃左手現在完全不能動彈,一動就是鑽心的疼,因為怕沒有感覺而演技失真,所以他特意囑咐了小白不要開痛覺屏蔽。他緊皺著眉,帶著哭腔哼道:“痛……”

靳煥卓滿意的將因疼痛而站不穩的青年摟入懷中,感受到這具身體的顫意,滿足於他既畏懼又不得不順服的態度,低聲道:“如果你還想跑,我不介意把你的另一隻手和雙腿都這樣對待。”

小白:“……還不開痛覺屏蔽嗎?”

季灼桃偷偷晃了晃左手,眼裡又湧出熱浪般的淚滴,道:“開吧。”

“靳首領,不要了……我不跑了。”他顫著聲懇求道。

靳煥卓好奇的望著他波光瀲灩的桃花眼,這雙眼睛閃著淚花的樣子,比平日還要動人,無端顯出一絲魅。

靳煥卓喉結微動,隨即一個手刀劈在季灼桃後頸處,他立刻昏厥過去。

季灼桃昏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既然你要打暈,為什麼還要斷我手臂!!

黑化值100%的人的心思果然不同於常人。

接著,靳煥卓與冉大叔以及所有的部下,把景市進行了一場大換血。

——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處臟亂的地下室,房間隻有一個小小的排風口,季灼桃睜眼就看見對麵蓬頭垢麵、鮮血淋漓的白鴻。

不僅是頭發,他的臉上滿是汙臟,雙眼已經變成了兩個深深的血洞,穿的衣服也極其臟,甚至散發著一股惡臭。如果不是小白提醒,他都認不出來這居然會是白鴻。

季灼桃心道好笑,這種對待對於白鴻這個深度潔癖來說,確實算是虐待了。

小白幽幽道:“不僅如此。你仔細看看。”

白鴻雙手背在身後,呈跪姿,看不見具體狀況,於是季灼桃走近去看。

隻見白鴻手腕被扣在一起,雙手的腕骨都被鐵環刺穿,而腳踝處也是同樣被鐵環釘穿,關鍵是白鴻還有氣,他還吊著最後一口氣沒死。

他轉臉,又看到了周圍的屍體殘肢,頭顱、手臂、身體器官等等雜亂的堆積在一起,血淌了一地,看的季灼桃心中發寒。

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季灼桃問:“按照原本的劇情,他也是這樣做的嗎?”

小白說:“當然不是。不過,現在靳煥卓是黑化值100%的存在,又是天道眷顧的命運之子……”

言下之意,靳煥卓如今就是這個界麵最黑暗的存在。可以這樣說,跟他比起來,這喪屍病毒都隻能算是小兒科了,至少喪屍病毒能讓人儘快死掉,而落入靳煥卓手中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季灼桃身上隻有一對手銬,後頸還有些疼,脫臼的左手被人接回去了,現在能活動自如,除此之外沒有彆的異樣。

雖然他並不急著走,但礙於人設,也隻好開始玩這個密室逃脫。

小白:“……這都沒人,你裝什麼裝,直接出去不就完事了?”

季灼桃擺手,“你不懂。”

明明一掌就能拍開的大門,他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了根小鐵棍,費力砸開,從這層地下室出去之後,才發現外麵是一條長長的過道,沒有燈,隻有過道儘頭處,牆壁上有一個小小的窗戶,但成人是無法通過的。過道兩邊有許多房間,季灼桃跑來跑去找了半天,既沒看見樓梯也沒找到電梯。

最後他泄氣的靠著牆邊,緩緩蹲下休息。

“跑啊,怎麼不跑了?”

黑暗處,一道暗門打開,靳煥卓拾級而下,踏踏的腳步聲在逼仄的空間裡格外明顯,危險密密蔓延,暮光冰涼,他每靠近一步,季灼桃就越慌亂,那腳步聲逐漸控製了他的心跳聲。

季灼桃挑眉,道:“小白,看見沒,我早說了,他肯定一直在看著我。”

沒有殺他,卻把他關在這種地方,還一直不來找他,無非就是想看看他醒來後的反應嘛。

小白:“那你們倆……還挺臭味相投的。”

終於,靳煥卓在他麵前站定。而季灼桃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可來人並沒有主動開口,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這隻蜷縮在角落裡的小貓。

小貓終於受不了這死寂的氛圍,小聲問道:“靳首領,你為什麼不殺我?”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靳煥卓輕笑,神情高深莫測。

他俯身,伸手將青年抱起,“你隻要知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貓。”

由於白天已經見識過靳煥卓的厲害,害怕手臂再次被迫脫臼,季灼桃不敢反抗,隻能任由著他把自己抱著,走出那道暗門。

季灼桃羞澀道:“居然是公主抱!”

小白:“……”他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看來是真的沒有受什麼影響。

然而靳煥卓誤會了他的激動,把他身體的微微顫抖當做對自己的害怕。

“你在怕我?”

察覺到男人不悅的語氣,季灼桃摸不著頭腦,隻好安撫道:“沒有。”

他靠在男人懷裡,很是享受的感受著男人有力的臂膀和胸膛,對於接下來事情發展一係列猜想,讓季灼桃更加興奮了。

季灼桃:“小白,你後爸就快要跟我洞房了!”

靳煥卓哪哪都好,就是感情需求太薄弱,沒想到現在黑化了居然還開竅了。

即便自己是他最討厭的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人設,他還是保護著他。即便黑化成這樣了,他也舍不得傷他,現在還說什麼“做他的小貓”這種曖昧的話,這不是開竅了是什麼?

小白:“……看給你樂的。”

靳煥卓把季灼桃帶到一座彆墅,一路上沒有看見其他人。進了臥室裡,靳煥卓把他的手銬連上臥室床頭的鐵索。

季灼桃訕笑,“靳首領,你不必這樣,我不會再跑了。”

靳煥卓卻沒有停頓的把鐵索連好,確定沒有問題,這才摸了摸他腦袋,說:“不行。”

“小貓都不乖,需要拴著才行。”

季灼桃可不想一直被這破玩意兒栓著,雖然偶爾玩一次算是情趣,但一直玩的話,就是變相囚·禁了。

於是他發自內心的懇求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再跑了。”

靳煥卓兀自站著,語氣淡薄,“我小時候養過一隻貓,我很喜歡它。它是自己找上我的,我第一次見到它時它就趴在我家門口。我以為它選擇了我,以後肯定不會離開我的,但是第二年它就溜走了。它其實經常溜出去玩,可那次出去之後,它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靳煥卓總結道:“所以,小貓需要戴上鐵鏈,才是乖小貓。”

季灼桃:“可是……”

“彆說了,”靳煥卓不想聽到他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乾脆傾身封住了他的嘴。

這次靳煥卓稍顯進步,接吻時很輕柔,甚至在青年被自己咬破的小傷口處細細**。唇上的小傷口被觸碰時引起細微的快感,溫熱的觸感讓兩人都不免沉迷其中。

“你……你乾什麼?”但青年很快清醒過來,驚慌的躲開,雖然先前已經被吻過一次,但那次過於粗暴,不像是吻,反而像是啃食,他覺得那隻是靳首領的一個報複手段。

因為武力值的懸殊,他不得不格外聽話,但是事情居然為什麼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了?

是的,季灼桃附身的這身體的原主是個直男。

“過來。”靳煥卓隻簡單吩咐道,他甚至沒管青年,反正有鐵鏈,青年也走不了。

等他從床頭拿出一支軟膏狀的東西,轉身見青年仍舊杵在一邊沒過來,就沉聲重複道,“我說,過來。”

青年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麵露難色,“不……你到底想怎樣?”

靳煥卓簡直要被他氣笑了,明明剛才還乖乖的,那麼聽話,現在進入正題了卻又開始反抗起來,他歎口氣,道:“你真是不長記性啊。”

見男人大步朝自己走近,季灼桃慌亂的退後,胡亂道:“為什麼非要找我?你現在肯定是首領了吧,找誰不行!”

彆人當然不行,靳煥卓連看那些人的興趣都沒有,是季灼桃毀滅了他的感情,也造就了他的感情,這份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在他被喪屍潮淹沒的時候,滿心絕望的時候,隻有報複季灼桃的這個念頭最為強烈,支撐著他,直到他爆發異能,僥幸活了下來。

在能掌握季灼桃的生死權利後,他又決定把他放在身邊慢慢折磨。完全掌控著這個可恨的青年,比直接殺了他,更令靳煥卓高興。

哪怕他現在根本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哪怕自己於他而言隻是仇敵,他也要將其牢牢鎖在身邊,靳煥卓近乎變·態的想,他內心深處已是一片漆黑。

如果失去了這個念頭,他恐怕就失去了生的**。畢竟他的靈魂早就死在那場喪屍潮中。

“因為你是我的小貓。”

靳煥卓直接拉起鐵鏈,用力一拽,青年驚呼一聲,被迫往他的方向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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