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僧人(十二)(2 / 2)

善法被心魔附身,自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還惡劣的勾著佛珠串淺淺出入,“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不然為何要給我下藥?”

“……我隻想幫你除心魔……”他的聲音發顫,細小溫軟,幾乎不成語調。按照他的想法,他主動與善法歡好一次,破而後立,但怕善法不配合才下藥,可這與他料想的不大一樣啊……

如果是季灼桃主動勾引,善法是被迫為之,那就算不得破戒。所以即便中了藥,善法也不應該主動啊,否則便是破了不壞身。

“乖點彆動,否則過會兒疼的還是你。”善法也是有耐心,都被下藥了,還能忍住慢慢開拓。

佛珠被留下了。那是季灼桃親自為善法挑選的佛珠,日日戴在善法骨節分明的腕間,偶爾還會在念佛經時捏著轉。

他買的時候,不曾想過居然會有這種用途,否則他肯定會買最圓滑沒有絲毫刻紋的那種……這些刻紋也實在折磨人了。

季灼桃仰著頭,看到銅鏡裡的佛龕和佛像,莊嚴肅穆,在正午陽光下有些反光,略有幾分模糊,而身後的僧人生的一張寶相莊嚴的麵孔,僧袍半褪未褪,做著能讓神佛跌落成凡人的俗事。

“善法……”他上半身被迫緊貼著梳妝台,姿勢難堪極了,卻不得不從銅鏡裡看到自己的模樣。也不得不把身後那人為所欲為的動作儘收眼底。

佛珠被取出,換了個物什抵上,“疼……”

善法緊緊扣著他的雙手和腰骨,不給他一絲掙脫的機會。

“太大了……”季灼桃大腦有一陣空白,耳裡一片嗡鳴,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竟有幾分錯亂的窒息感,他生的這般清心寡欲……本錢卻很大。

高熱,痙攣,緊密。

銅鏡裡的佛像慈眉善目,卻不聞世人。

……在梳妝台前胡搞一陣後,善法把人抱到床上去。

先前因是頭一次,心魔又饞又急,激烈的很,現下已經去了一次,便更有耐力和經驗了,不想讓季灼桃繼續喊疼,於是憋著一口氣來溫柔的。

因著這份憐惜,無師自通的善法都會九淺一深的方法了。善法從身後壓在他耳邊低聲說話,說白雲寺又來信了……偏他講的還是季灼桃掛念的事,不得不提起來些神智仔細聽著。

“師父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回信說,也許回不去了。”

“你為什麼說……唔……”

話沒問完,季灼桃驚喘了一聲,頭皮發麻。

但他躲不開,於是又沉溺進了那溫柔的迷情意亂裡,被善法捏著下巴轉過頭去與他接吻,舌根都被善法吸吮的發麻了,善法唇齒間有股淡淡的香味,隨著兩人唇間扯出的銀絲傳到咽喉,連喉腔都發麻了。

渾身上下的敏感神經仿佛都聚集到一個地方,時而溫吞時而熱浪翻滾,他緊攥著被褥,但極度的歡愉又使他逐漸失了力,連拳頭都握不起來了。

好幾次之後,已經是傍晚了。善法找來些糕點一點點喂給季灼桃,窗外落日燒紅了天際,這件事比他想的要持久熱烈。

囫圇吞下糕點,勉強飽腹後,季灼桃就安靜深陷在昏睡裡。

屋內滿是歡愛過後的味道,善法的體格實在好,果然是常年鍛煉的習武之人,八塊腹肌公狗腰,又因為是少年人,精力旺盛,連季灼桃這狐妖都招架不住了。

他累的受不住,手腳因維持姿勢太久而酥軟發麻,眼皮也快撐不住了,像被黏住一般,這幾場下來他已經習慣了善法,儘管他現在還沒有撤出。

睡意漸濃,如果一直這般他說不定就要睡著了,然而善法哪有那麼容易放過他。

到底是初次,心魔興奮勁兒過於強烈,又想著也許這次過後,善法就不會這麼輕易放他出來,所以心魔鐵了心要儘興。

在極度的溫柔中又重重一搗,將人從深深的震顫中鬨醒,他已染上哭腔,“善法,我真的受不住了……”

狐妖天生妖媚,無論雌雄,善於用皮囊迷惑人,這是他們的天性。但此時此刻,季灼桃忽然覺得自己這個狐妖當的有些丟臉,不說時間不持久,居然還求饒了。

可他的體力真的跟不上了,平日裡沒有鍛煉身體,就算修為再高,對體能也沒有什麼幫助。

“善……善法……”低泣聲和黏膩水聲在寂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曖昧明顯。

“……你睡你的。”善法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去吻了下他唇角,憐愛的放緩了動作,駕輕就熟的哄騙道,“我會輕點的。”

他的動作比之前拘束了許多,不再那麼瘋狂,多了些溫文儒雅,像是……已經沒有了心魔。

對於他的主動親近,善法似乎盼了好久,在前世,在季灼桃和善法、何璃曠日持久的糾纏中。畢竟他從前不論做什麼,在季灼桃看來都是惡意拆散他的姻緣。

前世今生,這是他們不能舍棄的緣分,所以在得到的時候,善法才如此愛不釋手。

季灼桃昏睡過去前,最後的念頭就是憋了句臟話,但他不敢說出來,怕惹到了善法,到時候難過的又是他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加課了QAQ……漫長的補課……

試圖調整一下更新時間,晚上九點

(如果晚上九點沒看見更新,那就是十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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