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性極強,對待他就像對待什麼供人玩樂的物品。
謝言拽緊鎖鏈,厲聲嗬斥,“你動作小心點,彆給我搞砸了!要是這次的純度不夠高,你就給我等著吧!”
謝言也許是對季灼桃有些許憐憫之心,出於對他美色的欣賞,但是比起他對錢財的喜愛和對嚴銃等人的恭維,那都不值一提。
季灼桃眼裡毫無生氣,隻是下意識地護著脖子,平衡身體。
季灼桃內心:要不是這裡有嚴銃不能崩人設,早就把他千刀萬剮了!
小白說:“彆這麼凶殘嘛,不是你自己想按照劇情來走的嗎?”
說到劇情,季灼桃也不明白自己究竟還在堅持什麼,明明劇情都已經偏成這樣了,為什麼世界意識毫無波瀾?世界意識沒有補全什麼劇情線,隻任由他們發展。
對於這些跳梁小醜,如果換成了剛接觸任務界麵的季灼桃,他肯定就忍不住動手收拾了。不過現在嘛,季灼桃還是更想知道,如果劇情正常發展,那麼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嚴銃按耐不住了,於是大步走上前,手按在謝言握住的鐵鏈上,阻止了謝言的繼續動作。
謝言的手骨差點沒被他捏碎,驚怒的看過去,卻隻看到嚴銃戴著的黑色麵具,“您這是……”
見嚴銃走過來,季灼桃有些怕嚴銃嫌棄自己臟,趕緊悄悄地又用了一遍淨身術。
這身體因為季灼桃的鬼氣,本就沒有多少活人的特征,加上季灼桃經常用淨身術,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現在剛用完淨身術,簡直又乾淨了一倍。
破舊的衣衫下是白白嫩嫩的皮膚,羊脂玉般細膩,與鎖鏈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惹人垂涎。
小白:……宿主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在如此不恰當的時機做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
季灼桃卻沒覺得自己不對:“走劇情不妨礙我談戀愛啊。”
嚴銃心痛至極,根本不忍看季灼桃,索性緊緊盯著謝言,他的表情都隱在麵具之內,隻有眼睛露出來,那鋒利的目光幾乎要把謝言射穿。
嚴銃掐著嗓音,半笑不笑,“謝先生,我看這人有意思,不該做製藥師,更適合做床榻之上的luan寵。”
嚴銃知道謝言都認不出自己,季灼桃肯定也認不出自己,所以現下說點汙言穢語就絲毫不顧忌,說什麼luan寵……純粹是為了諷刺謝言。
諷刺他們對於一介沒什麼武力值的季灼桃,居然都要這般防範。
季灼桃冷眼瞧著嚴銃,心想果然不愧是他,自己都這樣了,他還能發情,一來就開黃·腔。
小白:……是是是,你們最配了。
謝言一時搞不清他是在諷刺他們苛待季灼桃,還是在誇季灼桃好看,迷惑的回頭看了眼嚴銃的部下。
部下端著大老板的架子,努力給嚴銃圓謊,“讓謝先生見笑了,我這位軍師有些小癖好,誰沒有點床上的秘密呢,不足為奇,先生彆見怪。”
“軍師”嚴銃:……
謝言:……
季灼桃:……
部下咳了一聲,善解人意的幫自家將軍試探謝言,“謝先生,這位製藥師這副打扮,難免讓軍師浮想聯翩。”
謝言聽了老板的話,訕訕的鬆開了手,解釋說:“如果不這樣,恐怕他不配合,也是無奈之舉。”
嚴銃沒繼續說話了,順勢也鬆開了鎖鏈。
季灼桃麵無表情,鎖鏈被鬆開後,很快又站回了原來的位置,一聲不吭。
氣氛一時冷凝下來,部下不知嚴銃究竟是怎麼想的,隻順著嚴銃的目光去打量季灼桃。
謝言發現這老板和軍師似乎都對季灼桃很有興趣,又側目去看季灼桃,心下了然,也許有的大老板就是喜歡這種清高的美人吧。
謝言很會察言觀色,老板對軍師的行為非常縱容,很看重軍師,那麼這個軍師也應該是他討好的對象。
謝言笑著說:“若是您不介意交貨時間推遲幾天,這人借給軍師先生玩幾天,倒也無妨,隻要彆傷了手就行。”
末了又補了句,“他脾氣硬,如有冒犯,儘可隨意處罰。”
部下:……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嚴銃偷偷給部下使眼色,讓他趕緊拒絕,他可不願做這種羞辱季灼桃的事情。
然而剛剛還跟嚴銃心有靈犀的部下,現在卻誤以為嚴銃想同意,於是答應了謝言,“也好,我這軍師跟著我四處奔波,這段時間禁欲許久,好不容易有看上的,我總得滿足他的心願吧。”
嚴銃:……
很好,回去就給他撤職。
謝言與部下相視一笑,意味深長。謝言又囑咐說:“那些鎖鏈不可取下,軍師先生見諒。”
嚴銃咬牙切齒的說:“很好,我就喜歡這個。”
他心中正在想著等把這個據點剿滅後,如何用鎖鏈纏死勒死謝言。
謝言對此非常滿意,部下卻驚覺嚴銃的語氣不對勁,頓時後頸一涼。
而季灼桃則側眸打量嚴銃,他老攻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