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還真是,撩撥人的時候情話技能滿分,可希望他主動一點的時候他就像個榆木腦袋一樣不受點化!
真是好氣呢!
祁柚隔空拋了個白眼,後背猛地靠進真皮座椅,內心默念:不氣不氣,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換個角度,沒有女人會拒絕男人為自己買包的,既然狗男人自己開口了,她也就不客氣了。
她拿出手機,一連給喬椹琰甩去好幾張心動已久的包包截圖,又戳了戳他的肩膀,嬌嗔地放下狠話,“你要是不給我買個十幾二十個包包你就彆回來了!”
說完,她提上手包,開門,下車,關門,一氣嗬成。
“祁柚。”
剛走出沒兩步,喬椹琰從車裡出來,在身後喊住了她。
祁柚回頭,小眼神哀怨,“乾嘛?”
喬椹琰淡笑一下,走上來站定在她麵前,攏了攏她的呢子外套,忽的傾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呢喃,“乖乖等我回來。”
“……”
正值午休時分,金融大廈門口人來人往,好幾對年輕人朝這邊投來酸酸甜甜的目光。
祁柚愣了兩麵,羞赧地垂下頭,推了推他的肩膀,“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彆誤機了。”
她剛才還挺期待的,可當他真當著大庭廣眾的麵親了自己時,她又不好意思地扭捏起來。
目送邁巴赫離開,臉頰仍餘濕熱的溫度。
祁柚指尖輕觸臉頰,嘴角彎起一抹甜蜜的笑,哼著小曲兒轉身進了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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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看見祁總和她老公在樓下kiss goodbye了,那場麵酸死我了!”
午餐後的時光,員工們聚在茶水間八卦聊天,講述到祁柚和喬椹琰在樓下的甜蜜舉動,小姑娘們捂著嘴尖叫連連,浮想聯翩。
“真的嗎?之前不是一直有人說我們祁總和對麵喬氏總裁是商業聯姻,沒有什麼感情的嗎?”
“那些話都不能信,指不定是哪個紅眼病傳出來的呢!還是眼見為實!剛才看他們那樣子,感情真是好的不要不要的,我都快羨慕死了!”
“蒼天,我也好想擁有這樣甜甜的戀愛。”
“話說她老公真的那麼帥嗎?上次他來公司我都沒看到!”
“真的帥!妥妥的男主臉!”
門外長廊響起一長串高跟鞋的腳步聲,八卦小組立即做鳥獸還巢般撤散,“溜了溜了,祁總上來了。”
小姑娘們從茶水間走出來,貼著牆壁,和祁柚打招呼,“祁總中午好。”
“中午好。”
祁柚剛被喬椹琰喂了糖,心情甚好,見誰都笑吟吟的,滿麵春風的模樣,讓人懷疑若是現在有人上去和她說年終漲獎金的事兒,她八成都能答應。
她推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助理小夏立刻走進來彙報工作,說完後又嘴甜地誇了祁柚一句,“祁總,你今天紮馬尾更漂亮了!”
“是嗎?”祁柚拂了拂頭發,有些小開心但又不好表露地太明顯。
其實她很少綁馬尾,一直都是長發披肩的女神扮相,可今天不知怎的,喬椹琰替她將長發挽起後,她就有點不舍得放下來了。
她笑笑,“嘗試新的風格嘛。走吧,開會去。”
喬椹琰出差在外,家裡的事情也不用祁柚操心,接下來的幾天裡,她將全部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
公司早有計劃在商場設立實體專櫃,前段時間企劃部的同事也一直在各大商場尋找合適的店鋪。
隻是公司起步較晚,各大高檔商場的店門早已被國外大牌占據,沒有空餘的鋪麵。
而中端商場倒是有幾家店麵出售,但無論是地段還是客流質量,都不符合祁柚起初的品牌定位。
一籌莫展之際,曾被曝出存在政治立場問題的某國外品牌再次作妖,設計師在公共場合公開發表不當言論,被網友錄下視頻爆料到了微博。
一時間引起公憤,該品牌遭到了國人的強烈抵製,網店被平台下架,專櫃也無人問津,在苦苦支撐了一段時間之後,設在國內的店鋪一一關門。
就在兩天前,該品牌位於市中心商場的最後一家店鋪也被迫倒閉,該品牌正式退出了中國市場。
祁柚在圈裡有個塑料小姐妹,家裡是該商場的股東之一,聊天時提了這麼一嘴,祁柚瞄準機會,在彆的品牌還沒收到風聲的時候,她已經搶先一步簽字蓋章,將旺鋪買下了。
辦理完店鋪轉讓手續,其餘事項就方便多了,關於專櫃的裝修,她也請了在國內小有名氣的設計師幫忙出點子,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年關將至,許熾淮和溫時念的婚禮也越來越近,溫時念的婚紗製作進入了最後的收尾階段。
這件婚紗,從設計到縫紉隻祁柚一人參與,製作地點在喬宅四樓她的專屬工作室。
祁柚對於自己的作品要求非常精細,任何一個微小細節都會不放過。除她之外,如今也隻有喬椹琰和打掃衛生的周姨見過實物,為的就是在婚禮現場給大家一個驚喜,讓溫時念驚豔眾人。
周五的下午,公司不忙,祁柚窩在家裡專心調整婚紗的細節,正在樓下陪老太太看電視的周姨忽地朝樓上喊:“太太,小琰公司的助理先生來了。”
嗯?路超回來了?
他現在不該陪著喬椹琰在澳洲嗎?
祁柚放下手裡的針線探出門去,路超已經來到了四樓樓梯口,朝她頷首微笑,“夫人。”
祁柚:“你們提前回來了?”
她踮腳朝他身後看了看,“喬椹琰沒回來嗎?”
路超:“公司有場重要會議,我們也是加快了工作進度,提前半天從澳洲回來的,喬總現在在公司開會,讓我回來幫他拿份文件。他說您知道的,在書房第二個書櫃第三層右手邊的第一個抽屜裡。”
祁柚:“……”
她知道個鬼嘞,他的東西她從來都沒動過好不好。
不過既然他這麼相信自己,她就暫時將自己手裡的活放一邊,勉(樂)為(意)其(效)難(勞)地幫他找一找吧。
她對路超招招手,領著他去了書房。
喬椹琰的書櫃有整整兩麵牆那麼大,每一個透明玻璃櫃裡,文件夾按顏色類彆依次排列,整齊有序。
祁柚讓路超把那繞口的定位又念了一遍,很快從十幾二十個抽屜中鎖定了其中一個,喬椹琰要找的文件就在最上麵,貼了標簽,一眼就能看見。
她將文件夾拿出來,正要遞給路超,眼尾不經意一掃,冷不丁瞥見抽屜伸出放置了一個深紅色的絲絨首飾盒,看款式和顏色,應該有些年頭了。
她好奇地拿出來,又看了路超一眼,後者也是一副“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的茫然。
祁柚猜想,這狗男人不會是偷偷給自己藏了禮物,故意讓路超以這種方式引她過來發現的吧?
哼,都快三十的人了,整的還挺浪漫。
她撇了撇嘴角,已經開始幻想裡麵究竟是個什麼寶貝了。
把文件夾拍進路超懷裡,祁柚拿出首飾盒,鄭重地打開——
一條紅繩手鏈緩緩展現在眼前。
許是年代有些久遠,紅繩有些褪色了,可串在中間的那顆太陽子菩提被盤得極好,珠圓玉潤,色澤光亮。
祁柚怎麼會忘記那顆菩提呢,因為品相出眾,它曾是她外公眾多文玩裡最寶貝的一顆珠子。
學校興起編紅繩那會兒,她為了顯示自己的紅繩與眾不同,調皮地將外公的菩提偷拿出來,在中間打了個洞穿在紅繩中間,為這事她還被外公揪了耳朵。
再後來,她就把這串紅繩送給了送她回家的大哥哥。
可……可是,如今怎麼會在喬椹琰的抽屜裡呢?
一個答案卡在喉嚨裡呼之欲出,祁柚激動得雙手打顫,看看路超,又看看手裡的紅繩,捂著嘴心情激動,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路超仍在狀況之外,見總裁夫人見到一串手鏈後有如此大的情緒起伏,還以為自己老板有什麼不得了的往事被現任發現了,心底暗暗叫苦。
完,該不會一會兒又鬨起來了吧?
路超輕咳一聲,嘗試組織語言平複祁柚的情緒,可沒等他開口,祁柚卻先發製人:“走,去公司。”
路超:“……”
“夫人我們要不要……”
祁柚:“不要,去公司。”
路超:“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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