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掉了(1 / 2)

這一次從日本出來辦事情, 古爾大師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勸得鬼切這個祖宗學會了坐車, 至少鬼切現在上車的時候,已經不會把汽車給削了。

古爾大師每一天幾乎都是洗腦般的在和鬼切溝通:“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危險,我們周圍並不是危機四伏的,不要草木皆兵, 動不動就拔刀砍人等等等等。”

好在鬼切雖然警覺性超高,但是他從來不會誤傷人類, 下刀的時候都非常的有分寸, 每次把他的裝甲車切割開的時候, 竟然都沒有傷到人。

一刀下去,分毫不差,哪怕是貼著人的腦瓜子砍過去, 也最多削掉一層頭發,絕對不會碰到頭皮。

所以現在影武盟的成員, 大家幾乎清一色都是同一款發型——板寸頭。

放眼望去, 整個影武盟的成員都是整整齊齊的板寸腦袋, 一個個都跟複製過來的一樣, 尤其是古爾大師,他的板寸頭是最標準的。

因為每一次隻要頭發長出來一點點,哪怕是多出來一根。

下一次遇到鬼切暴起的時候, 又會馬上被修得平平整整的。

如果說鬼切不會傷人,大家應該沒有那麼害怕他了才對,最多也就損失一點財務罷了, 電腦電視機什麼的,這些東西沒有了就沒有了,隻要人沒事,影武盟的眾人還是很寬容的。

但是,鬼切的做法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這一次從日本前往哥譚是需要乘坐飛機的,也正好是鬼切第一次乘坐飛機。

在上飛機之前,古爾大師不止一次跟他科普了一下飛機的起飛原理,讓鬼切千萬不要激動,鬼切上飛機的時候都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在飛機啟動的時候,巨大的轟鳴之聲不斷的侵擾著他的耳膜,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那腰間的大刀了。

鬼切的手放在刀上,古爾的手放在鬼切的手上,嘴裡念叨著:“沒事,沒事的,不是什麼危險,彆害怕。”

然而下一秒飛機就開始了加速階段,巨大的慣性將所有人往座位的後側壓了過去。

白光一閃,一聲刀鳴將飛機上所有人的心都戳了個透心涼。

巨大的飛機,一刀兩段······

飛機頭直接自己衝了出去,半截兒機屁股在地上摩擦得差點起火,滑行了好一段這才停了下來。

坐在飛機上的眾位忍者們,一個個兒的小臉慘白,目不斜視,安詳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思考著人生——還好飛機還沒有起飛。

就這樣,他們影武盟從坐飛機改成了坐船,再改成了開車,一路上輾轉多次,經曆了重重艱辛,終於是跋涉到了哥譚。

本來打算在哥譚大乾一場的,誰知道大家到了這裡之後,一個個都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心靈加上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讓眾位忍者的心智又上了一個台階,完全勘破生死,麵對刀鋒臨危不懼。

古爾本想著,他們在路上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按理來說,哥譚這邊和他接應的人應該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是,誰知道他到達工廠之後,稻草人不僅沒有到,他派去的人也隻有幾個趕了回來,還是一臉的狼狽。

古爾:“你們這是乾什麼呢?貨呢?”

那二人抬著一隻一人高的皮卡丘就走了上來,吞吞吐吐的將事情的發展經過跟古爾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就在古爾和他們談話的時候,鬼切十分好奇的蹲在了那個皮卡丘的旁邊,嘴裡念念有詞的道:“嘶~好熟悉的味道。”

鬼切身旁那五位護法大漢緊張的跟著他也圍著皮卡丘蹲了下來,生怕他忽然又把這個皮卡丘給切了。

可憐的皮卡丘被一群大漢包圍之後,瑟瑟發抖。

鬼切看著皮卡丘的樣子莫名的覺得竟然有些可愛,收起了手中的長刀,伸手戳了戳皮卡丘的臉頰。

“鬼,鬼哥,這是人假扮的,不是真的皮卡丘。”護法大漢一號熱心的提醒著。

此時的皮卡丘裡麵擠了九隻小N卡,一隻椒圖,本來空間就已經夠擁擠了,被鬼切這麼一嚇,小家夥們的手一抖,直接將一隻燈籠鬼給擠了出去。

有兩位護法大哥正好蹲在了皮卡丘屁股的位置,正好就看見鬼切那麼用手一戳,立刻就從皮卡丘的屁股底下擠出來一個血紅血紅的東西,正好掉在一個人的懷裡。

嚇得兩個大哥說話都不利索了:“生生生,生了啊。”

鬼切走了過來,單手拎起了那隻小家夥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雙眼無神且空洞,顯然是不會說話了,現在的這個燈籠鬼想必是連神誌都沒有,但是它在碰到鬼切的時候,依然有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讓它忍不住的顫抖。

那是一種感覺自己會被吃掉的直覺......

“這是什麼玩意兒啊?燈籠嗎?怎麼還有眼睛,做得可真逼真。”

“這是燈籠鬼。”鬼切說話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了一個弧度,頓時把大家都給看愣住了。

他們這人見人怕的鬼切大佬,竟然笑了?而且還笑得這麼妖異,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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