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換皮膚了?鬼切這是……愛上了誰?
八岐大蛇惱怒的看著鬼切身上的變化,身邊的白蛇發出了威脅的嘶嘶聲,白皙修長的手指一把捏在了鬼切的喉管處。
鬼切反應極快,一刀劈砍過來,差點將八岐大蛇的手臂給砍掉,可是八岐大蛇這一次沒有退縮,身上的長蛇宛若藤蔓一般,一下子衝了上去,纏繞在鬼切的手臂上和腰上。
為了防止鬼切又抽到砍到自己,八岐大蛇不得不死死的貼著鬼切,將他的雙手牢牢的束縛起來。
奈何鬼切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會任由八岐大蛇擺布,但是由於八岐大蛇沒有選擇直接在自己身上下咒,讓自己變成一條醜陋的黑蛇,所以鬼切也不好放大招直接弄死他。
兩個人用最原始的貼身肉搏一樣的方式,纏打在一起,八岐大蛇身邊的白蛇本就很多,兩個人這樣抱起來在地上滾了兩圈下來,更是纏得死死的,誰也動彈不得。
鬼切莫名奇妙的大吼了一聲:“你神經病啊!要打就好好打!跑上來纏著我是什麼意思?”
鬼切的雙手被束縛在胸前,全身都被那些長蛇和八岐大蛇捆在了一起,彆說是拔刀了,就是站起來都做不到。
八岐大蛇也好不到哪裡去,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小蠢蛋,竟然把自己的身子給打了個死結,大家一個繞一個的,當時隻想著捆住鬼切,完全沒考慮到怎麼鬆開的問題。
畢竟當時一旦捆不緊,肯定就會被鬼切切成好幾段的,所以小家夥們乾活是十萬分的用心,用生命在捆綁,這才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麵,就連八岐大蛇想要脫身都難。
他很少這樣和人貼身肉搏,有法術不用,誰喜歡打拳?
可是他見到鬼切馬上就要換皮膚了,不知怎麼的,就是看不慣,就像當初他看不慣一目連換皮膚一樣!
八岐大蛇一隻手放在了鬼切的胸口惡狠狠的道:“衣服脫了!”
當初一目連離開秦小溪的時候也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在自己的麵前換上了新的皮膚,在自己的麵前炫耀自己對主人的忠誠。
當初他就是這樣將一目連的新衣服給扒了……
一目連確實改變了心中的想法,他依然忠誠於主人,但是那種感情卻不再是愛。
鬼切被壓在地上連被憋得通紅,惱怒的道:“你個瘋子!放開我!你再敢動我衣服試試!我出來第一個切了你,我要把你身邊所有的蛇都切成絲!!”
八岐大蛇一邊脫著鬼切的衣服一邊道:“好啊~我等著你來切,我這是在幫你,這個衣服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脫了好。主人一旦離開了,你知道這件衣服意味著什麼嗎?”
鬼切一邊掙紮一邊怒吼道:“關你什麼事!你個神經病,快放開我,你不是也穿著嗎?你不想穿你就脫你自己的啊,你脫我的算什麼?”
二人還在爭執不休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腳下緩緩的有一團火紅色的花朵慢慢的在蔓延。
這片紅色的花海原本像是冥界的一條無邊無儘的長河一般,在這無儘的黑暗世界切割出了一條血紅色的光幕,可是也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花海就像是吃了什麼激素一般,開始瘋狂的生長蔓延。
彼岸花所過之處一片血光衝天,沒有任何魂魄敢靠近那一片企圖吞噬一切的恐怖花海。
八岐大蛇是最先發現腳下的動靜的,他當機立斷一揮袖袍急速往後退去,可惜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大量的花蕊像是藤蔓一般飛快的纏繞在了白蛇的身上。
白蛇陷入花海,立刻發出了痛苦的悲鳴,張開了血盆大口去撕咬那些陷入自己血肉的花蕊,可是花蕊剛剛被它咬入口中,立刻就飄起了一絲白色的霧氣,血液順著白蛇的鱗片往下滴落。
鬼切也陷入了這片致命的花海,他每動一下,似乎就有更多的妖氣被吸走,可是他還是在不斷的掙紮著,背後的衣擺上已經沾滿了鮮血。
八岐大蛇死死的抓著鬼切道:“彆動!你動得越快,死得也越快。”
彼岸花緩緩的從地麵上浮了出來,開心的笑容擋都擋不住:“都彆鬨了,你們快看誰回來了。”
彼岸花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將秦小溪領了出來。
秦小溪看著趴在地上互相擁抱撕扯在一起的兩隻……八岐大蛇揪著鬼切的領口,已經將他的衣服扯到胸前了,兩個人的姿勢可謂是十分的引人聯想。
嗯......
她離開了多久這兩個人之間是發生了何等曲折複雜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主線已經基本走完了,剩下的全是番外部分(清姬、變種人、哥譚二少、還有一些式神的幸福日常,都是獨立的番外,大家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