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吃口白飯就好吃了?吃菜。”林冠霆笑道,寵愛地往她麵前的盤子裡夾菜。
林宜也給他夾菜。
肖新露看著他們父慈女孝的,心裡火都冒出來了,還是強忍著。
三人心思各異地吃著飯,表麵上很是和諧。
晚飯至尾聲,林冠霆放下筷子,有些躊躇地放下筷子,道,“小宜,明天的慈善晚宴你真的要去?”
林宜不明所已地看向他。
“應寒年也會到場。”林冠霆道,“你不是不想看到他麼?”
應寒年。
聽到這個名字,林宜不禁打了個冷顫。
她還記得應寒年把她按在身下侵略的張狂,他的牙齒幾乎想咬破她的血管,他的字字侮辱與冷血。
憶及上一輩子,她對肖新露和舒天逸是噬血啃骨的恨,對應寒年……是魂魄顫抖的懼怕。
聽到林冠霆突然提起,林宜才想到,她回到了三年前,很多事情還沒有發生,還能來得及彌補。
可是打應寒年的那三巴掌卻是已經發生過了。
她頓時有些頭疼。
見林宜這樣,肖新露以為她在遲疑,連忙急切地道,“明天晚宴上的人那麼多,小宜哪能碰上啊,再說,應寒年一個無業遊民敢招惹我們家小宜,你早該治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