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未發。
她站在那裡,鄙夷地看著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低三下四的東西,我林宜就是身無分文,就是把身上的肉一刀刀剮了也不會讓你碰一下,惡心!”
說完,她仍嫌不夠解氣,彎腰抓起茶幾上冰桶裡的一瓶路易十三就朝應寒年砸去,應寒年騰地站起來,目光如刃,一把搶過酒瓶砸向身邊的牆麵。
“砰。”
酒瓶應聲碎了底座,昂貴的酒液浪費一空。
應寒年抓著酒瓶衝向她的臉,陰戾地吼出來,“嫌我惡心?信不信我現在就剮了你!”
他的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的樣子,站在她麵前極具壓迫性,酒瓶的碎齒尖銳,距離她的臉不到一公分,他的語氣差到極致,像張牙舞爪的獸要殺了她一般。
她當即嚇得連連後退,林冠霆連忙站起來拉她到身後,冷眼看向應寒年,“應先生,生意談不談得成不重要,請你對我女兒放尊重一點。”
應寒年拎著破酒瓶,冷冷地瞪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林冠霆,“是你女兒給臉不要臉,還有,是你求著見我。”
“我本以為應先生才華蓋世,是我需要的人才,現在想來也不過是徒有虛名,告辭。”
林冠霆沒有過度發火,他習慣了在商場上做人留一線,於是不再多說,拉著女兒便要走。
“徒有虛名?”應寒年冷笑一聲,“林冠霆,宜味食府的內部早就亂了,沒有我,你的家業三年內必定易姓。”
聞言,林冠霆愣了下,卻是沒信,宜味食府雖沒有做得特彆大,但也是遠近馳名,業績良好,怎麼可能亂。
他沒停,直接拉著女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