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頭?
安闌一怔,連忙勸到,“小宜你還要和舒天逸有牽扯?可千萬彆再糊塗。”
父女倆好不容易修複的感情怎麼能又遭破壞。
“當然要有牽扯。”林宜毫不猶豫地道,眼中掠過一抹濃烈的恨意,“在我心裡,舒天逸和肖新露是一樣的惡心,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舒天逸和肖新露的報應,會由她來書寫,一個一個慢慢地寫。
“那你想……”
安闌還沒說完,那邊舒天逸已經捧著大束玫瑰走上前來,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林宜,“小宜,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今天是你成為店長的大日子,我隻是來恭喜你一聲。”
林宜看他一眼,然後將玫瑰接了過來。
那麼一大捧的玫瑰引來不少注目,舒天逸更是難以置信,一臉的受寵若驚,兩個月了,他都碰兩個月的灰了。
“小宜,你……啊。”
舒天逸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撞到一旁,他氣得扭頭就吼,“走路不長眼啊?”
話落,他就對上一張麵無表情的臉,身形高過他不少,氣勢壓人,滿眼冷漠,“借過。”
舒天逸瞬間就矮了一頭,人沒反應過來,腿先慫得往旁邊退一步。
撞人的是薑祈星。
林宜見到他愣了下,再看他身後是一幫穿得衣冠楚楚的太子爺,應寒年走在最後。
他做漫不經心的打扮,站都沒有站得筆直,可棱角分明的五官帶著與生俱來的淩厲,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氣場,仿佛他才是人群的中心點。
應寒年單手插著褲袋,正打著電話,連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s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林宜沒想到酒店一彆後還能遇上他,抱著玫瑰花的手緊了緊。
一個太子爺揚起手中的貴賓卡,衝她拋了個媚眼,“林大小姐,恭喜啊,我早訂了包廂。”
這是林冠霆生意場上熟人的兒子。
林宜衝他們禮貌地笑笑,“歡迎,請進。”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邁進宜味食府,應寒年閒步走進,耳邊的手機一直沒有拿下,緩慢地走過林宜身邊,連一眼都沒有看她,似乎早就忘了她這個人。
這個男人說過不會再找她。
林宜抿了抿唇,在安闌耳邊低聲道,“安姨,你親自去幫我招待應寒年這一桌客人,全程跟著,千萬不能怠慢,菜品也讓最好的一級師傅做。”
“知道了。”
安闌正要走又被林宜拉住,“那幫太子爺器張慣了,不管他們有什麼要求都儘量滿足。”
開業第一天,絕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聞言,安闌皺了皺眉,她始終不明白林宜為什麼把應寒年當神一樣供著,為道個歉把自己手臂上添了肉疤,可人家進來的時候又怎麼樣,態度張狂得像是從未認識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