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見他撤回手要走,連忙抱住他的手臂,又激動又憤怒,“為什麼?你看上我堂姐了?不行,你得跟我回壽宴,我要告訴大家,堂姐搶我男朋友!你們這對狗男女!”
聞言,應寒年眼中一寒,瞬間斂了笑容,回眸睨向她,眼神如殺般嗜血。
“……”
林可可被嚇了一跳,慌忙鬆開手,後退兩步。
應寒年雙眸陰鷙地盯著她,冷冷地開口,“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這人心狠手辣,把一個大公司的總裁都逼得跳了樓,你可彆逼我對付你一個小女孩子。”
威脅的聲音陰寒入骨,字字如刃。
眼前的男人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怕如閻羅,渾身都散發著陰佞的邪氣。
“……”
林可可呆呆地看著他,動也不敢動。
應寒年見她不說話了,轉身離開,衣角翻飛,半步不慢。
看著他帥氣的背影離開,林可可難過地想追上去,薑祈星立刻衝上來,麵無表情地攔住她。
林可可眼睜睜地看著應寒年越走越遠,遠得似她再也追不到般,眼淚飆了出來,痛苦地喊出來,“我到底有什麼比不過林宜的,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眼裡隻看得到她?”
薑祈星冷眼看著她蹲下哭泣,沒有再追逐的意思,這才離開。
走出歐騰酒店富麗堂皇的大門,薑祈星快步追上應寒年的腳步,忽然見一對中年夫妻站在一部黑色商務車前對著兩個酒店服務員指手劃腳,“小心點搬,這可是我特地從普陀山上求來的千手觀音,彆弄壞了!”
兩個服務員從車上搬下包裝精美的禮物箱,已經小心翼翼,還是被夫妻兩人戳了兩下,百般刁難。
“寒哥。”
薑祈星上前拉開車門。
應寒年彎腰正要坐進車裡,就聽那夫妻兩個在那裡得意洋洋地道,“你說,這個時候那小拖油瓶是不是已經栽了?都怪你,非要急在這個時候修你的寶貝車,害我都來不及趕好戲。”
“怕什麼,這戲有的唱呢,要是林冠霆一怒之下和她斷絕關係才好呢。”
“要我說,還是我們女兒聰明,用一個200萬就能打得那個拖油瓶滿地找牙。”
夫妻兩個邊說邊往酒店大門走去。
正要坐進車裡的應寒年直起身子,麵寒如霜,眸光深沉。
200萬,又是200萬,林宜那女人沒借到,不知道有沒有做好應對準備。
應寒年沉默幾秒,回頭欲進酒店。
薑祈星伸手攔住他,“寒哥,你約了何氏集團的何總商談,要遲到了。”
應寒年一揮手推開他,冷聲道,“推了。”
幾步走出去,陽光炙熱,薑祈星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寒哥,你對她的關注是不是太過頭了些?”
嘴上說著是消遣,可一轉頭見到個抱枕就說像林宜,林宜不過是掛他一通電話,他立刻找上門來,現在聽到她有危險,他又要推了正事去幫忙。
“……”
應寒年猛地佇足,轉過身來,麵色沉沉地看向他,地上的影子被拉得斜長幽暗。
薑祈星站在那裡,怵於他的目光垂了垂眸,還是將想說的話說出來,“寒哥,你說過,我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賺錢,你彆忘了,我們還有大事沒成。”
應寒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這麼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