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
薑祈星緊張地急忙刹車,再看過去,應寒年已經身手矯健地翻上後花園的圍牆。
說好的走呢?
薑祈星無奈地將車停到一處,跟著進去。
大廳裡,肖新露格外緊張地坐在沙發上,一本雜誌從頭翻到尾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心中不安極了。
不一會兒,助理走進來,向她報告,“林太,家中的傭人都以放假的名義趕出去了,現在整個林家都在你的控製中。”
“那就好。”
聞言,肖新露稍稍鬆了口氣,忽一轉念,“趙家那對老夫妻呢?”
自從林老夫人的壽宴後,趙氏夫妻就在林家長住下來養老。
“我問過傭人了,說是太久沒回老家,回去收拾收拾。”助理答道。
嗬。
算那兩個老東西運氣好,不然今天肯定要給他們一點苦頭吃。
肖新露想著,她請的人都是以前替她父母要債的一些打手,都是混子,凶得狠,有他們在,林家肯定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也飛不進來。正想著,門外傳來子車子的刹車聲,西裝筆挺的林冠霆匆匆忙忙從外麵趕進來,還未發現意外,皺著眉問道,“新露,到底有什麼急事,你在電話裡吞吞吐吐的怎麼說不清
楚?”
肖新露一見他踩門而入,捂著眼睛做哭腔狀奔進他的懷裡,“冠霆,出事了,小宜出大事了!”
大廳偏門後,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望著廳中的一切,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表情,漆黑的眼中隻剩寒意。
“小宜?小宜怎麼了?”
林冠霆聽到這話眼睛瞠大,手都抖了下。
“小宜被綁架了,你看,你快看!”肖新露裝著惶恐緊張地拿出勒索信和林宜被虐待的照片,想再擠出幾滴眼淚來卻怎麼都擠不出來,隻剩下一點哭音腔調。
林冠霆接過照片,一見女兒被綁在柱子上,這麼冷的天身上衣服隻剩了裡裙,還被撕得不成樣子,滿臉瘀青血汙,當下便站不住了,臉色慘白地直直往地上倒去。
“冠霆,你彆這樣,你撐著點。”
肖新露急忙抱住他的胳膊。
偏門外,應寒年冷眼目睹著這一切,轉身就走。
薑祈星跟著他身後,隨他跳出後花園,應寒年上前就拉開車門,坐上駕駛座,竟是要自己開車。
見狀,薑祈星便知道他要做什麼,伸手按住車門,“寒哥你要去救她?”
“不然呢?”應寒年啟動車子,目光陰沉地睨他一眼,仿佛他問了句再廢不過的廢話。
薑祈星蹙眉,“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打通關係,這一次過去就是為了和牧家那邊的人接觸,牧家人何等眼高於頂,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想再進牧氏家族恐怕就……”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應寒年沉著臉打斷,“你不去就在這給我呆著!”
“寒哥——”
“她那繼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著林家!”應寒年利落地交待完。
“砰”的一聲,車門在薑祈星麵前重重地關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車子馳疾而去。
“……”
薑祈星站在原地,天格外的冷,一顆心疲累得不行。林家大廳中,林冠霆半躺在沙發上,在肖新露的服侍下一連吃了兩顆降壓藥才緩來,一手捂著跳得極快的心口,強撐著坐起來,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