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
牧羨楓道。
“啪——”
牧子良揚起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突然震怒,“你會不知道怎麼把他逼出來?你讓人掘墓揚灰的時候手段不是很高麼?你真要救我,還用得著召開最高會議這麼麻煩?”
這一掌,牧子良用儘了力氣。
從兩年前牧羨楓拿自己算計的時候,他的心就涼了,這兩年來看著孩子安份守己,到頭來不過是變本加厲。
“……”
牧羨楓被打得偏過頭去,眼中驚愕非常。
怎麼會連這個都知道。
應寒年站在一旁,揚起手拍了兩下,辦公室的門被打,有三個人被從外麵推進來,三個人灰頭土臉地直接跪下。
正是牧羨楓派去生死街的三個。
“大、大少……”
三個人縮著腦袋話都不敢說。
“……”
牧羨楓臉色難看到極致。
“是不是還要我和你解釋一下怎麼回事?”牧子良咬牙切齒地道,手顫巍著指向牧羨楓有些發白的臉,“我這輩子見過的狠人多了,但像你這樣連死人骨灰都不放過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父親不在,你母親就把你
教成這個樣子!下作不堪!”
說著,牧子良氣極之下,又一巴掌打過去。
牧羨楓被打得臉上紅印明顯,蹲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剛在那麼多人麵前,我給你留著點臉,居然還敢在我麵前扯謊!”牧子良低吼出來,“什麼都沒弄清楚之前就先活動關係,打擊競爭對手,把集團弄得烏煙瘴氣!”
應寒年站在一旁看著,有些無聊,轉眸看向門口站著的保鏢,“去,給我弄包瓜子過來。”
說著,他幾步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一副看戲地盯著他們。
“……”
牧子良無語地看向應寒年,更氣了,“你少氣我一會行不行?”
當他這是搭台唱戲呢?
“行,那我不吃瓜子了。”
應寒年一派慵懶地坐在那裡,顯得非常好說話。
“……”
牧子良臉更臭了。
牧羨楓蹲在那裡,很是詫異,老爺子這口吻表麵上像是氣應寒年,但語氣卻較之從前親昵了許多。
怎麼會這樣?
就算是應寒年找到了老爺子,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發生過什麼。
他往後退了兩下,在牧子良麵前跪下來,“爺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三個人在這裡是鐵證,可就是鐵證他現在也不能認。
一旦認下就等同於認下了自己趁老爺子不在積極活動、排除異己的事。
聞言,牧子良冷冷地看著他,“看來你是不想認了,這三個人你不認識?”
“……”
牧羨楓看向那三個人,皺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