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在火災中殞了那麼多條命,一瞬間陷入了決策人之子與叔伯的內鬥中,股價不斷下跌,直接退了四大家族的排行。而牧氏集團也是從幾年前就開始陷入接連不斷的內鬥中,好在根基穩,一直立於首位不敗,但今年的是非實在太多了,一切的一切壘上去,應寒年要改革,家族內部不滿
聲音越來越多,牧氏集團怎麼可能沒有損失。
“怎麼了?”
應寒年站在一旁,看到她握著手機的手,她的手在不斷地用力。
“應寒年,我之於你本就毫無聯姻的助益,你現在又在集團裡設置一個總裁太太辦公室,對你不滿的聲音會越來越沸騰,你這樣做值得嗎?”
林宜蹙眉問道。
應寒年是個天生的商人,他知道走什麼樣的路對他最有益,偏偏他不走。
在旁人的眼中,牧氏跌落神壇和他脫不了乾係,他們也許會說,看,牧氏弄成這樣都是因為應寒年,都是他亂來,他肩上承受的壓力何止千斤……
“你就在想這種無謂的事?”應寒年把她從座位上抱起來,自己坐下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接過她手中的手機,看著上麵重新洗牌的新聞不屑地笑了笑,“消防員救火而死值不值得?年輕人救八
旬落水老人而死值不值得?我媽為了養我做這世上最屈辱的工作值不值得?你當初以為我死了,千金小姐動起殺心不惜一切代價替我報仇,又值不值得?”
“……”
“團團,我願意,你就是值得,就像你當初一樣。”
她願意為他動殺心,他就是值得。
應寒年對著她說道,伸手將她耳邊的發勾了勾,字字清晰,低沉磁性,深刻入骨。
林宜的心狠狠地顫了顫,她坐在他的腿上,側過身體注視著他漆黑的眸,“應寒年,你聽著,我一定會向你證明,我確實值得。”
她會做好應太太。
一生不改。
“你不證明你也值得。”應寒年勾唇,靠過去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所以彆再胡思亂想,你懷孕以後想法都比以前多。”
“……”
林宜汗顏,她有嗎?
那不怪她。
孕婦正常症狀。
想了想,她在他腿上起來,“行了,我不打擾你,你先辦公吧,我在旁邊看會書,等晚上和你一起回家。”
聞言,應寒年立刻看一眼腕上的手表,道,“還能等到晚上?不到半小時你爸就得催你回去休息,生怕我禽獸吃了你。”
“怎麼可能?”
林宜無奈。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就響起來,上麵赫然亮的是她爸的來電,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