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覺得這裡有問題,應寒年是想著先看看汪家要乾什麼再說。”林宜道。白書雅點頭,“以前老爺子在,誰也跨不過去他的威嚴,四大家族起碼維持著表麵上的相安無事,現在重新洗牌,葉家新銳,汪家力爭,連家囂張,明爭暗鬥不止,很難太
平。”
牧夏汐是不懂這些的,也就一直沉默。
“看來牧羨光和你說了不少。”
林宜邊走邊道,她知道白書雅本也是不了解這些的。“昨晚才和我說的,怕我不懂裡邊的門道,在這種場合錯親近了誰,又不小心得罪誰,這裡的人全是各懷心思,敬而遠之吧。”白書雅說著又側頭問林宜,“你呢,二哥昨晚
沒交待你什麼嗎?”
這可是林宜第一次以應太太的身份出席晚宴。
“交待了。”
“交待什麼?”白書雅好奇。
“他說,看誰不順眼直接一腳踩過去,彆憋壞自己。”林宜低聲重複起應寒年的話。
“……”白書雅呆了呆,然後忍不頭笑道,“不愧是二哥。”
也就應寒年才能講出這樣的話來。
說話間,一行人走到圍著一圈的沙發區域坐下來,連音在林宜的一側坐下來,和她聊著今晚的慈善晚宴。
坐在對麵的幾個女人互相看一眼後,強行插入話題,“應太太,我之前在電視上看過你的比賽,真的很精彩,沒想到你真人這麼漂亮。”
“謝謝。”
林宜點頭微笑,目光乾淨純粹。
“應太太,當初你和應先生高調宣布婚事,震憾了國內外,今天好不容易才見到,能不能和我們說說你和應先生的戀愛史啊?”又有人慫恿著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和普通人差不多。”
林宜喝了口水,淡淡地道。“怎麼會呢。”名媛中有個年輕的貴婦勾著紅唇,眼神曖昧地看向她,“我聽牧四少奶奶剛剛說,你以前可是做過牧家的私廚,這麼說起來,你和她可是一樣,她為了牧四少
甘做小助理,你是為了應先生做廚子,想必廚子的故事一定比助理精彩。”短短一番話夾槍帶棒的,又指汪甜甜,又指林宜,汪甜甜當初為了爬牧羨泉的床做什麼小助理,在外界看來是愛情,在上流社會這些人眼時就是個笑話,現在借著汪甜甜
說林宜,分明是在說林宜也是為了爬床才去做的廚子。
汪甜甜坐在那裡,本意是為了讓林宜難看,沒想到自己也栽進去,頓時臉十分難看,剛想發作,想想又忍耐下來。
她今天還有事情要做。
所有人聞言都看向林宜,看她如何應對。
林宜坐在那裡,轉了轉手中的杯子,唇角的笑容未淡,她猜到這些人今天會針對她而來,不過沒想到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