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油鹽不進。
連老氣得一把推開連音,這個應寒年,為了多咬一口,連自己的兄弟都可以不管。
弄到最後,連老幾乎是灰頭土臉地簽了一大堆的法律文件,甚至將連氏內部一個重要職位都空出來提供給應寒年,由他來任命。
這個牧羨光也不知道怎麼被應寒年說服了,再出來時,竟臭著臉就把文件簽了,沒再喊打喊殺的要連音、連昊陪葬。
牧氏來人將牧夏汐的遺體接走。
連氏立刻發布新聞,稱牧夏汐病逝。
暫時就將這件事這麼遮掩過去。
……
金碧輝煌的大廳裡一片雜亂。
“砰!”待人一走,連老將麵前茶幾上的東西砸了一地,歇斯底裡地指著麵前的一雙兒女罵道,“都是你們乾的好事,差點讓整個連家跟著陪葬!滾!你們都給我滾!再也不準踏進
連家半步!”
今天這事,他的臉算是徹底丟乾淨了。
應寒年這又吃又拿的嘴臉可絲毫談不上客氣。
連老的一眾兒女站在後麵看著,見一向趾高氣昂的大姐連音如此狼狽,有幾分幸災樂禍。
連音哪裡受過這樣的氣,跪在地上流淚,渾身顫抖。
呂青和上前去摟她,連音一巴掌就狠狠地甩到他的臉上,“誰要你自作主張?誰讓你去收連昊的產業?你想乾什麼?”
如果不是他,連昊已經乖乖地去警局認罪了。
怎麼還會牽扯到她身上來。
呂青和被打得臉上根根紅印,難堪地坐在地上,連家所有人都冷冷地看著他,沒一個人為他說話。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對連家人來說,他隻是連音的附屬品。
他咬咬牙,道,“那真不是我簽的!”
“這就是你的字跡!”連音痛恨地看著他,“你連這種小便宜都貪,你是不是瘋了?”
連音氣得將火氣全撒在呂青和身上,對著他又打又抓,在她看來,就是呂青和自作主張,暗地裡準備好了連昊一旦出事就吞掉那一份。
她要的是整個連家,呂青和居然在她拖後腿,貪這些小便宜!
讓她一敗塗地。
“我說了我沒有簽!我沒有!”呂青和被抓得滿臉都血傷,不禁也怒從心來,一把推開連音,“你夠了沒有,自從我們結婚,我事事都聽你的,你當我是丈夫麼,你根本就是拿我當一個下屬,呼之即來,
揮之即去!不對,你是拿我當看門的狗啊!”
“呂青和,你說什麼?”
連音歇斯底裡。“我說錯了麼?你想上位,不想外嫁,就讓我入贅,我當時鬼迷了心竅才同意!”呂青和捂著滿臉的血瞪向她,“結果結了婚我才發現,你婚前那些溫柔可人、優雅高貴全是
裝出來的,你一身野心,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往上爬,怎麼利用彆人,把所有人當成你的棋子!”
“……”
連家人看戲看得熱鬨,連音哪裡聽過一向溫順的呂青和說這種話,又想上去打,連老臉色臭得不行,吼出來,“鬨夠沒有?”
連音和呂青和身形俱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