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不堪回首。
她和夏汐不一樣,她還是成長的好。
“以前怎麼樣?”
應寒年追問。
“不怎麼樣。”林宜咬了咬唇,低頭去拉他在自己腰間胡作非為的手,“反正以前的我你也看不上。”
“誰說的。”
應寒年炙熱的呼吸噴薄到她耳側,嗓音暗啞曖昧,“我第一次見你就想……”
林宜側過臉,安靜等了幾秒,聽著他慢悠悠補下後麵的話——
“睡你。”
“……”
林宜耳朵一熱,很是無語,回想他們的第一次碰麵,都是感覺不怎麼好的三巴掌,她很是莫名,“我記得,你第一次應該隻是想讓我給你跳舞吧?”
他四肢僵硬,但他喜歡看人跳舞。
“這你也知道?”
應寒年挑眉,還不等她說完,就又勾了勾唇,邪惡地道,“不過,除了跳舞,也還是挺想睡的。”
“……”
林宜轉眸瞪向他,也很是意外。
“怎麼,覺得奇怪?”應寒年笑,“你忘了你說過你上一世是死在我床上的,我不是個饑不擇食的人,事隔多年還肯跟你上床,把你當初的話記得一字不漏,這足以說明,第一次見麵,我就對你
有想法了。”
“隻是單純的生理性想法吧?”
林宜幽幽地道,她就不信應寒年當時能對她一見鐘情。
“……咳。”
應寒年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
“……”
果然。
看來她當初甩那三巴掌也不是甩得完全不對。
這個臭流氓。應寒年見她臉色越來越不對,連忙摟緊她,張嘴含住她軟軟的耳垂親了親,“這你也不能怪我,我又不是受虐狂,一個拿鼻孔看我、賞了我三巴掌的大小姐,我有生理性想
法已經算是一見鐘情了。”
“……”
可拉倒吧。
沒聽過生理性想法還算一見鐘情的。
“……”
應寒年親她的臉,目光有些幽深。
其實連這種所謂想法都是不自知的。
如果不是她說起重生的一幕,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上一世的一麵之後,隔幾年還記得住她最初的一字一句。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輸在她手裡了。
林宜也沒和他爭辯,人有些懶懶地靠在他的懷裡,跳過生理性心理性的話題,道,“連家的事算是解決了,希望以後都是風平浪靜。”
“四大家族居於巔峰,很難有真正風平浪靜的時候。”應寒年低沉地道,“不過,我會爬到最高,讓誰都不敢再在我頭頂上掀風作浪。”
有他擋著,什麼風都刮不到她的身上。林宜笑了笑,忽然想到一事,“對了,應寒年,連昊追求夏汐是從替她解了汪子昌、汪甜甜的圍開始,那你說,汪家想娶夏汐純屬是汪家的主意嗎?還是說,從那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