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是個小型社會,雖然沒那麼多的惡意揣測和攻擊,但該有的都有。大多數人的圍觀和搭話都是出於好奇,小部分人則是避著她走,對殺人凶手的新聞顯然是信了那麼一些,還有一小部分的同學和家長則是天天抗議,要求學校開除殺人嫌
犯。
不管怎樣,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新聞,林宜還是正式回到課堂。
遭遇過網絡上那強力一波,林宜比從前更加鎮定,也更加不在乎。
她隻管做好自己,其餘人的目光她在意不了那麼多。
“學姐,學姐。”
一節課結束,林宜坐在教室的角落裡正在消化新學的東西,以前和她走得較近的一個學妹從外麵跑進來。林宜轉眸,學妹氣喘籲籲地到她身邊坐下,擦著頭上的汗道,“那群神經病家長又在作妖了,還站學校門口拉橫幅,說不將你開除就不讓自己的孩子來上學了,嗬嗬!不想
上就直接滾,示什麼威啊!”
又來。
三天一示威,五天一遊行。
林宜收起麵前的本子,拿出一瓶水遞給她,笑道,“開學這麼多天,我習慣了,你還沒習慣?”
學妹拿起水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了半天,氣乎乎地道,“我就是煩她們。”
“有什麼好煩的,反正我也不可能被趕走,他們這樣鬨浪費的是他們自己的時間。”林宜邊說邊也拿起一瓶水。
學妹皺眉,“學姐,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萬一校方扛不住壓力……”
“不擔心。”
“為什麼?”
“我老公又給學校建了一棟樓,還聘來十多位享譽中外的名師。”林宜喝了一口水,雲淡風輕。
一麵是家長無理鬨事,一麵是建樓加增師資力量,校方會怎麼選不是很顯然的麼?
學妹聽得目瞪口呆,“你們不是沒錢了嗎?”
新聞都是這麼寫的啊。
聞言,林宜不由得想起應寒年那個囂張樣,她笑著站起來,拍拍學妹的肩膀,“我老公的沒錢,和你想的那個沒錢概念不一樣。”
“??”
她是被炫了一波富嗎?
過分了吧!
她追上已經往外走的林宜,“學姐,你現在回家嗎?我和你一起走,那些人要敢和你動手動腳,我幫你打他們!”
“現在學校到處裝著監控,那些人也不敢亂來的,放心吧。”
林宜倒不擔心太多,她邊走邊拿出手機給應寒年打電話。
鈴聲響到底都沒有接。
是在睡覺麼?
林宜看看時間,這個點他不會睡的,怎麼不接電話。
她又撥了一遍,還是沒接,怎麼這麼奇怪。
林宜將電話直接播到外婆那裡,外婆很快接了,“小宜啊。”
“外婆,應寒年在家裡嗎?我打不通他電話。”
林宜問道,說著和學妹一同走出教學樓。
正逢中午,溫暖的陽光驅散不少寒意,草坪上飄來來新芽複蘇的清香。
“寒年?他帶著小景時去報道了,對,好像是說報道,我也沒聽清,走得急急忙忙的。”外婆在電話那頭道。
報道?
報什麼道?林宜正奇怪著,她的衣袖就被人拉上了下,她轉頭,隻見學妹攥著她指著一個方向,激動得臉都紅了,眼睛瞪得很大,兩隻腳在地上跺來跺去,就差跳起來,“學、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