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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五十萬你已經讓淩宇直接還了,還要沒完沒了地說多久?”
白茶有些毛了。
上輩子吃她的喝她的四年她都沒計較。
“我指的是我剛剛在校門口救你的事。”應景時側坐在單車上,一張英俊的臉龐突然逼近她,邪氣地勾了勾唇,“葉樺是練拳擊的,你知道你被他打一下會是什麼後果麼?”
帥氣勝過陽光的一張臉突兀靠近,白茶站在那裡,心跳有一瞬間的空白。
那時,他要是靠近她的時候樣也是這樣陽光的臉就好了。
這種想法幾乎是立刻產生在她的腦海裡。
她的眸光顫了顫,隨即道,“你少想讓我再欠你人情,你肯定是為了周純熙才站出來的。”
聞言,應景時的臉沉了沉,“白茶,我救的是你。”
什麼叫為周純熙才站出來。
“……”
行,這麼說也說得通。
白茶不適應他靠自己這麼近,往後退了一步,“行行行,是我欠了大少爺您的,那請問您想讓我怎麼還這個人情呢?”
應景時低眸看著她往後退的腳,朝她勾勾手。
白茶不動。
“看來你還人情的意識很淺薄。”應景時不滿地抿著唇。
煩死。
白茶深吸一口氣,豁出去地往他前麵站去,應景時低眸看她,“再近一點。”
說這話的時候,她幾乎能感覺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有陽光的味道,很好聞。
但那之於她,是致命的毒藥。
他明明側坐著,卻仍是比她高,她的目光直視過去,便是他近在眼前的鎖骨,她不敢再往上看去。
離太近了,她總能想到那些本該塵封的前世之事。
她不喜歡他……
她不喜歡他了。
白茶這麼告訴自己,然後她止步,故作不耐煩地道,“大少爺,再近我就能親上你了。”
“那又怎……”
話音未落,有刹車在他們身邊響起,白茶轉頭,就見淩宇騎著單車緊急停在一旁,看到他們有些興奮,“時哥,白茶,你們也在啊!”
“……”
應景時的臉有點綠。
白茶倒是挺開心,飛快地撤出應景時可以掌控的氣場領域,走到淩宇麵前問道,“怎麼樣,昨天贏了比賽,你後媽他們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他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淩宇笑著道,心情大好。
“怎麼說?”
白茶表現得很有求知欲,努力將剛才那個失態的自己拋卻。
校鈴響起。
“邊走邊說。”淩宇道,伸手自然地接過白茶的包,道,“我幫你拿。”
“喜歡拿包給我也拿了!”
應景時從後走上前,臭著臉直接將手中的包扔到淩宇的懷裡。
淩宇連忙伸手抱住,頓時一個人沉得都彎腰走了,“時哥,我隻是在白茶麵前展示一下我身為班草的紳士啊。”
“在我麵前就不用展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