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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應景時對葉樺下手太狠,已經遠超見義勇為,構得成殺人未遂。
總之,葉家以絕對強勢的地位提出一大堆的疑點,將所有人都疑了進去,將仍躺在病床上開不了口的葉樺洗成受害者。
那時候,白家的天幾乎塌下來。
甚至一度輿論全是衝著她而來,因為警方問過葉樺身邊的人,他們說白茶會玄學,他們說白茶算到葉樺要在upup出事。
他們問到萬程和淩宇,兩人無法隱瞞她曾經說過讓大家不要去upup的話。
而這些在警方的眼裡,都成為了奇怪無法解釋的點。
玄學?
不好意思,警方不信玄學。
她隻能說自己是做夢,可誰會信夢呢?
葉家見所有的疑點在她的身上,於是瘋狂造勢,一時之間,一個高三女生設計種種陰謀的故事傳開來,這故事還被傳成各種版本……
明明是受害者,突然就被宣揚成加害者。
那兩天,他們一家在醫院都過得不平靜,到處有人在講是非,江茜被人當著麵說教女無方,白朗彥護妻跟人打起來,最後進了警察局,又加了一個佐證的旁料。
那兩天,是他們家最昏暗的兩天。
直到第三天,應家出手了。
一股力量在瞬間翻了整盤局麵,將白家從漩渦中救出來。
江茜一直不知道是誰在幕後幫自己,隻當是應景時的父親又認識什麼什麼大人物。
……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說了太多四年前的事,晚上睡覺的時候,白茶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眼前來來去去都是四年前的事。
醫院的病房她從來沒感覺那麼冷,警察來了一撥又一撥,逼問她為什麼會在去upup之前報警。
“因為周純熙打電話給我,我覺得有問題,所以從宿舍過去的路上提前報警,我在電話說的是可能出事了,我當時並不能百分之百保證。”
她渾身傷痛地躺在床上,看向警察,“那你們呢,為什麼出警那麼慢?難道就因為我說了一句可能?”
她在裡邊和葉樺周旋,直到應景時都趕到了,警方才到。
她這話……的確已經就是答案。
警察有些尷尬地略過她的問題,直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多次向一些學生說過不要去upup的話?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
這些人反反複複地問了她兩天,她的目的,難道她的目的是自己給自己挖坑麼?“為什麼你們不多審審許安安,主謀或是幫凶她必占一個。”她躺在那裡道,“你們不仔細盤問她,卻一直來問我?如果我是主謀,我為什麼要把自己陷於陷境,我又要害誰
?”
“警方做事不用你來交待。”
兩個警察板著臉問了一些,然後離開。
她躺在那裡靜臥著,不時有人從她的病房門口走過,嘴裡說著“就是這個女生,聽說被強、奸了”之類的話。
周純熙遭受的一切無形之間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轉頭看過去,冷冷地看著那些人。其實她清楚,不會有那麼多人同時沒有素質,又消息準確地跑她病房門口說這些,這裡大多是葉家請的“演員”,就像上輩子葉家瘋狂造勢,把一切過錯推到周純熙的身上
一樣。
目的就是激怒受害者及其家屬,讓他們做出一些異常舉動來,好讓葉家更得利。
“白茶。”
低沉疲憊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她轉眸,見到門口的應景時,他還穿著那天的衣服,身上沾著顏色發暗的血跡,憔悴的臉上一雙黑眸深深地看向她。
“應景時。”
她急忙坐起來,牽扯到傷口,痛得差點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