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她的哽咽,目光越發的深暗,嗓音啞了啞,“嫁給我,白茶,我不想再辜負你一世了。”
“嗯嗯嗯嗯嗯!”
白茶趴在他的肩頭狂點頭,字字帶著哭音,止都止不住。
聽著這一聲,應景時抱著她的手猛地縮緊,低沉的呼吸變得綿長,到這一刻,他才感覺一切終是塵埃落定。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是一片紅。
白茶第一次經曆這麼浪漫的事情,哽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久才被應景時哄得平靜一些。
燈被打開,龐大的房間立刻被照得一片明亮。
沒了銀河星光,有的隻有空空蕩蕩。
白茶的心也跟著空了下,隨應景時在靠牆的地板上坐下來。
她學他的樣子靠著牆壁,靜靜地望著眼前的空,有些悵然若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隻是個夢。
半晌,白茶摸摸鼻子,看向應景時,打著商量,“要不,再把燈關了?”
讓她多感受一會那種氛圍。
應景時失笑,“我怕你哭到缺氧。”
“……”
她寧願缺氧,剛剛那種環境實在太美好了。
白茶暗暗想著,手突然被人抓住,她低頭,就見應景時托著她的手,將那枚北鬥七星的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星子閃耀,質感冰涼,但他的指腹卻暖極了。
她抬眸看他,隻見他低著頭,專注於替她戴戒指的動作,側臉的輪廓如削,眸子深沉,睫毛密而長,微微一動,動了她的記憶。
轉學的那一天,當頭被砸到後,她軟綿綿地倒下來,倒進的是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懷裡。
那一晚,她喝醉後,她如爛泥般趴在他的背上,說了一路的醉話,偶爾低頭看他,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應景時。
我也不想再辜負這一世了。
白茶深深地注視著他,驀地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應景時替她戴好戒指,側目看她,就見到她眼中的癡,那種眼神能輕易將一個男人的生命填滿。
他抬起手按住她的後腦就吻了過去,壓上她的唇深吻下去,舌尖直入。
白茶雙手擋在他的胸前,卻沒什麼阻擋力,她睜著眼,凝視著他眼裡的紅,心軟得似一灘水,人也很快被吻軟,不支地倒到地上。
應景時順勢而上,雙手按在她的兩側,低眸深深地凝視著她,她眼裡的迷離令他胸口一動。
“以後我們的床就買在這個位置好不好?”
他忽然低聲道。
“啊?”
白茶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這不是小慕的房間,是我的。”應景時寵溺地開口,“我把一切都搬空了,畢竟是我們的婚房,裝修要以你的意見為主。”
“……”
婚、婚房?
所以他早有預謀要在他們的婚房裡求婚嗎?也太會了吧,比她這個寫言情的都會。白茶深吸一口氣,一顆心臟撲通撲通跳著,想說些什麼,應景時已經低下身來覆上她,薄唇停在她的唇角,輕輕地衝她吹了一口氣,嗓音帶著致命的性感,“我們先來試下
床的位置怎麼擺比較舒服。”
床的位置?這要怎麼試?
白茶懵了一下,應景時已經吻上她的唇,炙熱的手指也摸上她胸前的衣扣。
嗯?嗯嗯?
這個試法?白茶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