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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白茶抱著貓轉過身認認真真地打量他,視線直直的。
“……”
應景時被她盯得太久,不自覺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著,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再次迎上她的視線,等待她的答案。
“你現在嘛,挺好的,不壓抑不抑鬱,不孤獨不自閉,為人溫柔,做事果斷。”白茶一本正經地道,“除了……有點腹黑,陰險。”
應景時蹙眉,“我怎麼就陰險了?”
“你不陰險嗎?”
白茶睜大了眼睛看他,“彆跟我說你今天真的隻是客套地叫一句葉樺,你肯定有什麼想法。”
“……”
應景時沉默地看著她。
“我說中了吧?”白茶從他的表情證實自己的猜想,“為什麼呀,你對葉樺有什麼算計的?”
“我沒算計他。”
應景時淡漠地道。
“那你……”
“我需要通過他傳一點風聲到葉家。”應景時拿出紙巾,將一旁的長椅擦拭兩遍,拉著她坐下來,麵對白茶眼中的疑惑,他道,“我上次和你說過,應家與葉家的一些糾葛,葉家綁架我失敗之後,我父親對葉家
進行過一次大清洗,讓葉家元氣大傷,從此再無爭逐四大家族的可能性。”
白茶不解地看著他,“那你現在要做的是……”
“主動賣身份給葉家,倘若葉家是車禍元凶,知道之後照舊會對我們下手,我好一次性解決。”應景時沒有瞞她,嗓音低沉。
“……”
白茶這才明白應景時是在布一個大局,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她放下小貓,坐在那裡緩了好久,才約摸弄清楚這前前後後的一些事,不禁道,“你認為葉樺會把我們的身份和去神壇的事告訴葉家,讓葉家來傷害我們?但我認為他不會
。”
葉樺不是那樣的人。
縱然葉家和應家有諸多牽扯,但那都是前因後果的,她不相信葉樺是是非不分之人。
聞言,應景時幽幽地瞥她一眼,“你倒是很信任他。”
“……我隻是講道理。”
白茶弱弱地道。
“講道理,除了我,除了你父親,其餘男人你都不該百分百相信。”應景時肅色道,字字皆重音。
白茶聽得心裡一陣發毛,彆過臉去,聳聳肩道,“反正我覺得葉樺不是那樣的人。”
“……”
應景時看著她不說話。
白茶豎起手遮住臉,“你彆看我了。”
“……”
應景時還是盯著她不說話。白茶頭疼,最後人往他懷裡一栽,在他懷中一頓亂蹭,跟隻撒嬌的貓兒似的,應景時低眸看著她,眉間的寒意漸漸消散,這才道,“葉樺是不是這樣的人不重要,隻要葉家
收到消息就行了。”
聽到這話,白茶坐起來看他,“葉樺不說,葉家怎麼得到消息?”
“葉樺當年出事,葉家出動了很多關係,因為葉樺是葉家所剩僅有的幾個後代之一,葉家對他抱有期望,因此,這樣的人身邊不可能沒有葉家的人盯著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