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賬,該討了(3)
“我能認錯你?許星梨,你化成灰我都記得!”
白真真激動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抓,許星梨就痛得叫起來,滿臉苦色,白真真怔了下,拉開她的衣袖,就見她纖細的手臂全是暗紅色的傷痕,顯然被人虐打過。
在白真真發愣的一瞬間,許星梨掙開她,轉身就跑,慌不擇路。
白真真想追,腳崴了下,人差點摔倒,她看著許星梨跑走的方向,拿出手機打給張南。
五年。
張南派人找了整整五年,居然被她在這撞上了。
…
一天後,兩輛黑色轎車停在老小區的門口。
幾個保鏢站在車外,肅立等待。
白真真坐在車裡抱著雙臂,墨鏡下的雙眼緊緊盯著小區大門,不一會兒,隻見許星梨扛著大包小包,還抽空牽著一個孩子的手驚驚慌慌地往外走。
還想跑路。
真當有這麼簡單?
白真真冷笑一聲,按下車窗,吩咐保鏢,“動手。”
富麗堂皇的豪宅裡,許星梨和牧煜文被扔到地上,許星梨一臉慌亂受驚,手上卻絲毫不亂地將孩子抱在懷裡,不讓受一點傷,反而自己的手背砸到台階邊緣,砸出一道痕。
牧煜文坐在許星梨的懷裡,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她,很乖,一點都不吵。
許星梨抱著他渾身發抖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張南,五年不見,張南見老,尤其是一張臉,恢複得顯然不如自己年輕的女兒,化妝品下仍顯瑕疵,頸紋更是蓋不掉。
白真真踩著高跟鞋走到許星梨身邊,一把捏住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許星梨,五年不見,你居然越長越醜了。”
醜得她一腔恨意都懶得發泄了。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許星梨害怕地看著她,唯唯喏喏的,“白真真,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躲起來了,當年的事我也沒報警,我不害你們,你們也放過我吧。”
“放?想什麼美事呢。”
白真真冷笑著,抬起手拍拍她的臉。
“你不要碰我媽媽。”
牧煜文見狀,憤怒地伸出小手推她,白真真臉一冷,揚起手就要扇下來,許星梨立刻低下頭把牧煜文護得死死的,嘴上不停哀求,“白真真,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張南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冷冷地道,“當年的許星梨一身打不彎的傲骨,現在怎麼成了這個德行?裝的?”
聞言,白真真轉身朝張南走去,將一份文件遞給她,“那是您不知道她這五年經曆的是什麼,我已經派人調查完畢,她當年逃出去後怕我們找到,她連身份信息都不敢公開,偷偷做黑車來了這裡,又用假證租在一處破小區裡,連生病都不敢去醫院,五年內換了很多工作,因為沒證,都是做廉價工,目前混了個文員,工資被老板壓得隻有1500。”
現在這個時代,1500,連溫飽都無法保證。
“聽起來還挺慘的。”
張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