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就看到穿著一身高檔OL裝的許星梨站在那裡,恭敬地低著頭向牧景洛致歉,那一張臉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分明,哪還有之前見到的滿臉暗黃…
“許星梨!”
白真真叫出她的名字,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是她!
派的人一直在堵,為什麼許星梨還能出現在應家?她那張臉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那麼醜,根本不是這樣!
張南坐在那裡也不淡定了,驚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許星梨。
怎麼會這樣?
這臉…難道從一開始就是在算計她和真真?
許星梨是特地在等著真真認下這個兒子才出現?她是回來報複的!
“星梨?”
崔曼夢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消失五年多的女兒,情緒根本繃不住,想要站起來,卻被白震一把按住,她隻能坐在那裡,眼淚克製不住地往下落。
白震其實也有些坐不住,他以為許星梨幾年沒消息已經死在外麵了,結果突然出現,那他那份資產繼承的法律文件不是有危險…
牧煜文坐在牧景洛的腿上,低著頭玩他的手指,哪也不看,也不說話。
“許星梨?”白書雅被眼前的狀況弄得莫名頭疼,轉眸看向自己的兒子,疑惑地問道,“是剛剛說的那個星梨嗎?”
幾年前被景洛誤認的?
“這可真有意思,突然之間,這有關人等都聚齊了。”
應寒年忽然冷笑一聲,聽得每個人都差點打冷顫。
白真真已經的跪姿已經有些癱了,素顏的臉一片蒼白,她怎麼都沒想到許星梨會這個時候出現,她根本沒做好應對的準備。
她錯了。
要是她一開始揭發許星梨還能在牧家麵前搏個好,現在要怎麼搏,她怎麼和許星梨辯?牧煜文又不是她兒子,一查就查得出來,她今天這一出已經成了恬不知恥的表現。
都怪媽媽,當年要不是張南覺得她還小,懷孕有風險,不能隨意冒險,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隱患!
如果牧煜文真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話,哪裡還有許星梨的事!
這一會兒的時間,白真真冒出了百種念頭,又恨又怕,她瞪著許星梨,正想著該如何反擊,就見許星梨朝著應寒年、林宜、牧羨光、白書雅他們低了低頭,然後走到牧景洛身邊,“牧總,你們在談事,我帶煜文走吧?”
牧景洛還沒說話,牧煜文已經從他身上滑下來,牽住許星梨的手,甜甜地笑著,“阿姨,我們去玩遊戲啊。”
“好啊。”
許星梨從容地應了一聲,拉著他的手離開大廳。
“…”
白真真跪在那裡,看著許星梨離開,背後已經是一片冷汗,渾身再拔不出一點力氣。
許星梨居然不說實情?
她到底要做什麼?
“景洛?”
牧羨光狐疑地看向牧景洛。
牧景洛將視線從一大一小身上收回,淡淡地道,“許星梨是人事給我調過來的新秘書。”
似是想到什麼,牧景洛又看向默默流著淚的崔曼夢,“她也是夢姨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