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顯得可憐。
“不是我,不是我……”
崔曼夢慌忙擺手,眼眶裡盛滿淚水。
許星梨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白真真胸口的傷口大小,朝一旁的牧景洛淡淡地道,“還有氣,不過你想她活的話,就不能讓外麵
那個醫生來搶救了。”
很明顯,那醫生是在放風。
她是無所謂白真真死不死,但牧家人……應該還沒絕情到這個地步。
“……”
牧景洛看她一眼,點了點頭,轉身去喊人。
不多時,白真真就又一次進了搶救室。
病房裡隻留下帶血的匕首和病床上斑斑的血跡。
牧羨光抱著等得睡著的牧煜文和白書雅匆匆趕過來時,就看到牧景洛和許星梨站在病房裡,還有一臉慌張拚命搖頭的崔曼夢,
以及白真真的主治醫生。
見他們進來,牧景洛沉聲道,“我已經報警了。”
這是謀殺。
“不是我……”崔曼夢不住地搖頭,“我來的時候真真胸口已經插著刀了,我隻是害怕地拔出來而已。”
“那我們母女倆還真是挺默契的。”許星梨笑,“都趕在這個時候來看望白真真。”
“我……”
崔曼夢看她,一臉無辜,“星梨,你相信我,真不是我動的手,我才剛來。”
一旁的主治醫生站出來一臉嚴肅地道,“這個我可以證明,白太太是剛過來的,但是不是她動的手我不知道。”
許星梨站在那裡,淡淡地掃了那醫生一眼,唇角勾了勾。
“我來的時候看到你正候在門口左顧右盼,你看什麼?”
牧景洛冷冽地問道,問題直入要害。
醫生站在那裡,鎮定地道,“我沒看什麼啊,我隻是在等,家屬進去探病,我想著在門口等一會,給家屬解答下關於病人的傷勢
。”
“醫生等著給家屬解答疑難,您可真是個好醫生。”
許星梨微笑著道。
還真是天衣無縫的解釋。
“許小姐說笑了,這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
醫生低了低頭。
“崔曼夢,你前一晚跑來騷擾星梨,今天又跑來殺白真真,你到底在想什麼?”牧羨光目光冷冽地看向崔曼夢。
崔曼夢站在床尾的位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殺真真?”
“是啊,你沒有殺害白真真的動機,要是怕她跟你爭財產的話早就殺了,現在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和你爭。”
許星梨淡淡地道,破天荒地為崔曼夢說話。
聞言,崔曼夢目光怔了怔,隨後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對吧?我真的不可能殺真真的,白震去自首了,我今天隻是想
來看看她。”
大約聽到這裡有凶案發現,不少人圍在外麵,都被牧家的保鏢攔著。
一個保鏢這時走進來,麵色凝重地看向牧羨光,“牧總,小牧總,查了下今天的監控,除去早上的醫生、護士後,隻有兩個人進
過這間病房,一個是白太太,一個是……”
保鏢頓住。
剩下一個是誰,自不用說。
牧羨光側目看向許星梨。
許星梨站在那裡,淡淡地笑了笑,“是我。”
崔曼夢一臉震驚地看向許星梨,“不會是、是……”
“不可能是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