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我還想要80%呢。林辰你大半夜的做什麼夢呢，之前的30%就沒談下來。40%？您可真敢想”。
“我們現在有多少錢，或者說我有多少錢？”。林辰心裡大致有數, 不過還是要問個清楚。
“我前兩天剛看過, 工作室的公賬上大概有一億四千八百萬。80%是你的, 大概在一億一千二百多萬的樣子。怎麼了, 你要買房？”。
提到錢段穹很快清醒, 他坐起來打了個哈欠。
說起來從合作到現在，林辰一直沒動過公賬上的錢。
去年段穹就以為她要買房子, 結果一直也沒聽她提過。
“我再添幾百萬私房錢就夠了”, 林辰快速算了算。
“你要買雲起的彆墅？林辰我勸你一句, 有時候演員真的是吃青春飯, 或者說是看運氣。你這兩年掙得多，可以後是什麼行情誰都不好說。你要想買彆墅，水岸長青那邊很不錯, 學區好位置好，環境也不錯。獨棟帶花園300到420平, 大概在五六千萬。我最近準備入手一套做婚房，買在一起的話咱們還可以當鄰居”。
一兩億的房子, 段穹猜測可能是雲起的彆墅。
“不是買房，還是電影的事。我想和影院簽個保底協議”。
“和影院簽？隻有發行和製片簽保底的, 我還沒聽過和影院簽的。你要怎麼簽？”。
“首映前一周，每天保底4000萬票房。如果能達到那就該怎麼分怎麼分，如果沒達到, 就按照各家影院的銷售額占比補足。要求隻有一個，排片率提到40%”。
“你瘋了！你是要保證電影院和院線那邊一天能分到2000多萬？假如最終的票房一天隻有幾百萬，那一星期你就傾家蕩產”。
段穹覺得匪夷所思，“而且，一天幾百萬票房的可能性特彆大。飛天影視和渣浪有合作，到時候微博限流，各種詞條上不去，你怎麼宣傳？本來我們就沒有專業的宣發”。
他說了這麼一堆之後，稍微冷靜下來。
“林辰，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沒有。隻是電影這條路我總得想辦法打通，不能一直被馮家掐住脖子”。
“但是這個代價實在……”
“段穹”，林辰突然打斷他。“我不是和你商量，是讓你按照我的要求儘快出方案。明晚是夜戲，白天我把王安約出來商量好”。
段穹特彆想衝她翻個白眼。
這位平時好安排，但是偶爾會冒失一下，還冒失的理直氣壯，沒得商量。
“裡麵還有我的三千萬。這筆錢我是打算買房結婚的，你要是堅持簽保底，明天我先把賬分了。到時候你以你的個人名義簽，最後如何分成也由你和王安決定，就沒我什麼事了”。
段穹知道林辰的私房錢大概也就是在他們合作前攢的幾百萬。她沒什麼固定資產，讓她一下拿出那麼多錢她也沒辦法。
“你明天早上先把方案拿出來，我看下還差多少”。
“你……算了，明天見麵再說”，段穹不知道她是著了什麼魔。
掛了電話，林辰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今天拍了一天的戲，又開了那麼久的車實在太累。
“馮落塵這個王八蛋，竟然摸了老子的臉。林辰，起來先洗個澡再睡”。
11888拿手在下巴上蹭了蹭。
“你不覺得我瘋了？”，林辰呼出口氣不太想動。
“不覺得。就像你自己說的這條路總要想辦法打通，我覺得這個方法還不錯”。
“今晚你去洗澡吧”，林辰飄飄渺渺地說了一句。
11888猛地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麼？”。
“沒什麼”，林辰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我……我聽到了”，11888的心怦怦、怦怦地跳。
這種感覺太強烈，林辰也跟著悸動起來。她本來還有點鬱氣，這會兒一下子全散了。
“聽到了還問”。
11888把林辰的頭發盤起來，帶上發攏。
他抖著手把衣服一件件脫下，扔在衣簍裡。
他們兩不知道誰控製了心臟，像打鼓一樣咚咚咚跳地厲害。
溫呼呼的水灑在身上很舒服，11888站在花灑下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
林辰從鼻子裡笑了一聲，“不會洗澡嗎？”。
“你確定？”，11888的聲音緊巴巴的，沒有往常那麼溫潤。
“嗯，不要磨蹭”。
“好！”。
11888擠了一些沐浴乳在手上，然後像畫地圖一樣在身上潦草地畫了一圈。
他避開了所有私密的位置，閉著眼睛重新打開花灑，把身上的泡沫衝掉。
他洗得特彆快，也不像以前那麼講究，整個過程五分鐘不到。
直到趟到床上，11888的臉還有點紅，“以後還是你來吧”。
林辰笑了笑，沒說話。
他們兩一晚上倒是睡得香，可是有人睡不著。
林辰走後馮落塵還真去照了照鏡子，他勾著嘴角對著鏡子笑了笑。
他承認自己沒有文遠好看，但是醜還不至於。
他給文遠打了電話，想解釋下今晚的事情，理由他都想好了。
可是電話打不通，對方關機，馮落塵這才意識到事情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