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嘴角掠過一絲笑容:“好吃麼?”
“好吃呀。”陸墨喟歎道,下一刻他冷不丁地抓住淩的手,死死盯著淩的眼睛:“你也是這麼喂宋簡書的嗎?守著他,愛著他,給他做飯,服侍他——”
淩撇開腦袋,聲音顫抖:“雄主,您……”
在陸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瞳孔因為興奮縮成了針尖般的大小,戰栗從腳底一直蔓延到全身。
陸墨卻感受到了這戰栗,他毫不猶豫趁勝追擊:“你不願服侍我,不願靠近我,我偏要你服侍我,永遠留在我身邊!”
他話音落地,淩猛地抽走了手,他動作快得出奇,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瞬間已經衝到了窗邊。
陸墨:=口=
這是要跳樓也要離開的意思嗎?效果真的這麼好嗎?!!
淩的右手按在腰間的刀上,左手用力拉開窗簾:“誰?”
霎時間,明媚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陸墨用手背擋住一些光,眯起了眼睛。
一張圓圓的小臉緊貼著窗戶,黑色的鬥篷在空中飄搖,當他看見陸墨時,不由得眯起了銀色的雙瞳,雀躍道:“尊敬的陸墨閣下,您醒啦!!”
他手裡攥著一小把白色的花,在風中輕輕飄搖,上麵還沾著未乾的露水。
這裡可是五樓。
陸墨白著臉衝過去拉開窗戶,拽著小孩的鬥篷將他拉了進來。
他將小孩扔在地上,怒氣衝衝道:“你怎麼又進來了?你這下賤的小崽子,我要將你押送到警備大隊去。”
小孩睜大雙眸,眼裡浮現出崇敬的光。
陸墨閣下果然非常了不起,他和這裡所有的雄蟲都不一樣,沒有雄蟲能像他這般神氣十足。
這種情感在小孩天真的心靈裡反複衝刷,陸墨不算高挑的個子在他眼裡變得越發光輝燦爛。
小孩連忙爬起來理了理鬥篷,嚴肅道:“吾深刻地為您的身體感到擔憂,於是為您摘來了祝福的花,希望您能早日康複。”
他掂著腳,努力地抬高手臂,想要將花彆在陸墨胸前的口袋上。
陸墨全身僵硬——
他完全應付不來這種情況。
幸好淩及時幫他解了圍,他從小孩手裡接過花:“感謝您的關心。”
小孩長大嘴,愣愣地看著淩。
淩拿著花,手指微微用力,紅眸暗暗沉沉。
陸墨是他的。
一切想要從他手裡搶奪陸墨的……
極細微的殺意在房間裡慢慢累積,搖晃,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帶著一絲壓抑。
小孩看了看淩,又看了看陸墨,臉色突然漲紅,結結巴巴道:“您,您就是陸墨閣下的雌君吧!”
淩:“……”
陸墨猛地被口水嗆到,臉色漲紅。
雌、雌君什麼的!
小孩卻沒有發現這微妙的氣氛,他眼神閃亮:“不愧是陸墨閣下,您的雌君實在是吾見過最強大的戰士,你們一定會繁衍出眾多的後代,願春天的第一縷陽光祝福你們!”
他再一次確定了,陸墨先生一定是最了不起的雄蟲。
“你雖然莽撞,但總算是擁有不俗的禮節,”黑發綠眼的雄蟲抬起下巴,高傲道:“我勉強認可你是我的客人,為了不辱沒家門,我也應當拿出禮節。”
他想了想道:“請您賞光在我的莊園裡小憩一日。”
小孩神色緊張,恭敬地回禮:“恭敬不如從命。”
陸墨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背。
從醒來開始,他就覺得尾椎很癢,好像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想要破土而出一樣。
他敲了敲係統:【我是不是長痱子了。】
係統:【我看你大概是要長尾巴了。】
陸墨:【……我是猴子嗎?】
係統嗤笑了一聲。
陸墨憤怒地抓了一下背,被淩握住了手,低聲道:“不要用力,會抓傷的。”
淩的手心溫熱,陸墨觸電一般縮回手,低聲吼道:“沒點規矩的賤、蟲,真是越發淫、蕩了。”
心裡卻在流淚。
淫、蕩的是我。
淩一碰他,他就想到他親吻淩的時候。
淩的嘴唇柔軟溫熱,繚繞著血的淺淡氣息,偏偏又乖乖地讓他為所欲為。
陸墨歎了一口氣,他的尾椎好像越來越癢了。
作者有話要說: 砰砰砰。
給各位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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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時間來不及了,謝謝各位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