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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絕了。
……
世界開始搖晃起來,如同解體了一般碎裂。
李的身影緩緩地,緩緩地倒了下去,他不甘地看著陸墨,喃喃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沒有一點殺意?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存在嗎?
雌父說的話,居然是真的。
“李,你知道嗎?這世上恐怖的殺手,就是沒有殺意的殺手。”
“怎麼可能,雌父你又在騙我。”
“是真的。”雌父無奈地笑道,“隻是你沒見過而已。畢竟上一位這樣的殺手,已經是七百年前的人物了。”
李朝陸墨的背影伸出手,眼淚從眼角淌了出來。
“我終於見到了……”
“轟”的一聲,世界徹底崩塌了。
空曠的大廳裡,所有人,包括直播間裡的觀眾,都在緊張地觀察著兩隻雄蟲的動靜。
【泰坦族的雄蟲啊!救命啊!】
【多少年沒見過了,我都不敢看下去了。】
【彆想了,陸墨肯定會死,然後這隻泰坦族雄蟲怕是也要進監獄。】
【滾滾滾,詛咒誰呢?】
“咳……”
李·泰坦皺起眉,還沒睜開眼就先咳嗽了起來,他無力地跪倒在地上,嚇得身邊的士兵要伸手攙扶他,但卻被他推開了。
他死死地盯著陸墨。
陸墨安靜地靠在淩的身上,雙手環胸,仿佛隻是站著休息了一下。
“陸墨。”
在淩的注視下,陸墨黑色的眼睫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翠綠的眼眸斂著光芒,仿佛一泓碧綠的湖水,倒映著金色的夕陽。
但這種近乎溫柔的眼神隻是一閃而過,快得仿佛錯覺。
陸墨用食指點了點淩的肩膀,不滿道:“你為什麼隻是看著我?”
淩扭過頭,努力壓住嘴角的笑。
陸墨眯起眼睛,伸手將淩的下巴又拉了回來,淩的紅眸微微睜大,倒映著陸墨的臉。
陸墨湊過去,壓住了淩的唇,用力地撕咬著。
過了五分鐘,他才放開淩,得意地勾起嘴角。
“這是戰利品。”
“你既然已經屬於我了,就得有這樣的自覺,你的全部身心都隻能牽掛著我——”
“我的雌君。”
……
【哦。】
【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瞬間,彈幕上隻剩下了啼不住的兩岸猿聲。
【他好霸道!他好強!他好蘇!他就是我夢想中的霸道總裁!】
【不是,陸墨居然沒死嗎??】
【看起來反而是泰坦族的雄蟲情況更糟???不是吧??】
厚厚的彈幕已經把屏幕擋了個嚴嚴實實,必須要屏蔽掉才能看。
陸墨放開淩,來到李·泰坦的麵前,他手裡捏著筆,在一張白紙上飛快寫著什麼。和淩的字比起來,陸墨的字跡就好太多了!
端正俊逸,若隻是看字的話,就會以為這字跡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品行兼優的三好學生。一點都想不到他平時那副高冷的模樣,更想不到他時不時表現出的瘋狂氣勢。
他在李的麵前蹲下來,提著紙展示了一遍:“這是合同,一式兩份,沒有問題的話還請您簽字。”
士兵長麵容肅穆:“未能阻攔李閣下的行動,是我們的失職,李閣下和我們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您想將他收為奴隸的行為也是不可能的。”
“……”
陸墨頭也沒抬:“為什麼?”
“答案顯而易見,”士兵長嚴肅道,“假如他是雌蟲,那您的行為沒有一點問題。但他是雄蟲,還是尊貴的A級雄蟲,您聽過一句話嗎?”
陸墨:“願聞其詳。”
士兵長緩緩道:“雄蟲即使是死,也是尊貴的,全蟲族都要維護雄蟲的尊貴。”
雄蟲,不可以成為奴隸。
“真是奇怪啊。”陸墨站起來,歪著頭看士兵長,輕聲道:“我可不這樣認為。”
“雄蟲和雌蟲有什麼區彆呢?不也是一樣,會激動,會憤怒,會高興,會傷痛嗎?”
這話一出,所有觀眾都安靜了。
【宋簡書也是這麼說的!】
【是啊,我們雌蟲也一樣是蟲啊,為什麼雌蟲輕易就被雄蟲決定了一生呢?】
【我也想要,平等……】
“您……”
士兵長怔怔地睜大了眼:“您居然會這麼想嗎?雌蟲和雄蟲,真的一樣嗎?”
眼前的這隻雄蟲,真的好特彆。
然而就在這時,陸墨卻笑了出來。
他笑得前仰後合,整個大廳裡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好容易止住了笑聲,他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喘、息,眼角笑出了眼淚。
“不、不會吧?”他一邊擦去眼淚,一邊道,“您在說什麼啊?閣下,雌蟲和雄蟲,當然平等啊。”
他張開雙手,然後朝士兵長行了一個優雅古典的禮節,然後他抬起頭,溫柔道——
“因為,無論雌蟲還是雄蟲,在我麵前都是同樣的垃圾啊。”
“垃圾和垃圾之間,還要分什麼高下呢?”
【叮!達成了‘傲慢’的成就,渣渣值加一萬!】
【叮!引起了無數人的震撼,渣渣值加一千!】
陸墨:……
啊,這就是發財的感覺,久違的美妙滋味!!
係統的聲音跟喝醉了一樣:【我、我的海景房,我的美好生活——啊啊啊啊——】
經驗條上的經驗不斷攀升,陸墨就跟癮犯了一樣,整個人都嗨到不行!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係統,升級的話,會發生什麼。】
【……會會會原地變成S級雄蟲!】
陸墨:【啊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
在一人一係統緊張到快暴斃的注視下,經驗條緩緩停在了隻差最後十點的位置。
陸墨:【……哈。】
差點人麻了。
……
所有的觀眾,都被這極其狂妄自大的發言震驚到了,士兵長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有淩的雙眸始終注視著陸墨,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
因為,陸墨就是這樣的性格。
“好了,現在可以簽了吧。”陸墨笑眯眯地將合同遞給李:“您看起來狀況不太好,希望您能在暈倒之前簽下合同,否則我可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催促,這些事實在是太麻煩啦。”
李·泰坦深深地注視著陸墨。
在這之前,他甚至都無法想象,“沒有殺意的殺手”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和蘇臨不相上下,因此總是不服氣,但對於這隻雄蟲,他隻有深深的折服。
那位大人身邊有蘇臨就夠了。
李·泰坦接過合同,閉了閉眼睛。
一生能同時遇到這樣兩位先生,已經心滿意足了。
所幸這是自己的精神領域,傷害再大也不會影響到根本,接下來一段時間他要好好養傷,才能幫上陸墨閣下的忙。
……
看完了一切的莫爾,已經陷入了淩亂的思緒中。
咦……
咦?
雄蟲和雌蟲都是一樣的垃圾?
雖然很詭異,但是又好像奇怪地和他們的理念重合了……?不不不這種雄蟲真的很有問題!絕對不能扯上關係吧?
他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將陸墨放進了“待觀察”的一個名單裡。
眼看著所有人就要散場,雄父在門口嗚嗚地哭,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疼愛。
唉……
莫爾頭疼地搖了搖頭,雖然對雄父很愧疚,但他還是偷偷地退後一步,從大廳裡溜走了。
借著夜色的隱藏,他追上了離開的陸墨。
“請留步。”
陸墨回過頭,“哦”了一聲:“是你啊。”
莫爾緊張地捏緊了衣角,心臟跳得飛快。地圖還在陸墨的手裡,但他又不好說出那是地圖,更不好袒露自己的身份,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怎麼從陸墨那裡把東西要回來呢?
麵對這樣深不可測的雄蟲,莫爾第一次感到了局促不安,隻能結結巴巴道:“那個,閣下,我方才看到您手裡的東西……”
快想想,莫爾,快想想!你如今手握著整個聯盟的希望,隻能成功不能失敗的啊!
但平時靈活的腦子,卻在這時感到了吃力,他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幼崽:“那個……那個小球……在您身上嗎?”
陸墨皺起眉:“不在我身上。”
莫爾臉色絕望:“怎麼會這樣?”
“不過麼……”陸墨伸出手,修長的五指捋過淩銀色的長發,一顆透明的小球出現在他指尖,盈盈的藍色微粒在其中旋轉。
夜色中,它美得就像一顆星星,陸墨道:“這是你的吧?”
莫爾臉色一白:他猜到這是自己的了?會不會猜到更多的真相?
也是,畢竟那隻雄蟲提到過“反叛軍”,像陸墨這種雄蟲會猜到也不奇怪。但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呢……
星星劃過一道拋物線,落入了莫爾的手心,他呆呆地看著陸墨:“您……”
黑發綠眸的雄蟲攤了攤手,道:“說了不在我身上。”
“第三軍團軍團長,用名譽保證過不在他雄主身上的。”
陸墨朝莫爾露出一個笑:“所以我用這東西賄、賂你,你彆說出去。”
莫爾:“誒?”
陸墨朝莫爾揮揮手,揚長而去。
……
可惡,還是好想知道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算了算了,看在今天收獲頗豐的情況下……
不,還是很想知道。
夜色吹拂過他們的臉頰,陸墨聽到淩發出的笑聲,他不滿地轉過頭,伸手用力地戳了戳淩柔軟的臉頰:“你今天一直在笑。”
“確實。”
“但我現在很不高興,我親愛的雌君,我命令你現在立刻讓我高興起來。”
淩:“……您也太不講道理了一些。”
陸墨不可思議道:“你如今才這麼覺得?”
下一刻,淩飛快地蹭過陸墨的雙唇——真的是飛快。
淩直起身,通紅的耳朵在夜色隱藏下十分隱晦。他彆扭地咳了一聲:“……戰利品?”
“應該叫割、地賠款?”
“有道理。”
好吧,陸墨不得不承認,他確實開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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